整晚。自然是又困又累。司诺德是个脚不沾地的大爷，生火的活计有落在了王虎头上，黯淡的快要熄灭的火堆在王虎的侍弄下重新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司诺德在屋子的客厅里寻找着可以利用的线索，好半天才从壁橱里发现一张卷的皱皱巴巴的羊皮纸。
这是杰西卡储备的粮食之一。用小羊皮做成的纸原本两面光滑。在上面书写是大片的文字。被水浸泡过的字迹有些模糊不清。但是还可以勉强辨认出来。
王虎坐在客厅里的椅子上，盯着羊皮纸。这是诺克萨斯城邦发出的文件，只是不知怎么会出现在约瑟夫的家中。
这行文字开头就一行字。“来自德玛西亚的间谍比埃尔霍夫在严刑逼供下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王虎读了一遍又一遍，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意识到这张羊皮纸很明显不是这么简单，很有可能是个任务节点。
只是被打昏的杰西卡没有七八个小时不会醒来，任务根本无法触发。
“真是该死！”王虎有些后悔的低声咒骂道，这张羊皮纸上记载了比埃尔霍夫的一生，一行行的文字代表了这个人过往的重量，看的越多这种感觉就越深。被裁定为间谍的倒霉蛋只不过是城邦里的兽医，在给一名德玛西亚外交官的宠物治病后，这个家伙就被军法处秘密逮捕。
从而牵扯出一件很有分量的间谍案，不过王虎却哂笑着对着司诺德说道，“这明显是构陷，严刑逼供下能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恐怕这个人是被冤枉的！”
在简略叙述的案件后，一长串的名单出现在文章的后面。记载的都是比埃尔霍夫交代出的同伙，捏造的痕迹非常明显。
阿比盖尔.雷蒙，房东，被处决。
艾比.瑞秋，药品供货商，判刑二十五年。
阿德莱德.维斯东，马夫，判刑四十年。
桑德拉.罗伯，在逃。
……
比埃尔霍夫在从小在诺克萨斯上大，要不是因为腿瘸早就加入了军队。可惜在他三岁的时候一场疾病就让他避免了应征入伍，尽管如此还是被军法处视为早有预谋的叛国罪。在比埃尔霍夫的有限人生里，被告发的名单就铺满了半张羊皮纸，差不多有两百多个名字。
不是邻居就是朋友，要不就是亲戚。任何跟比埃尔霍夫有关系的人都出现在这个名单里，其中还有一个5岁的孩子，罪名则是传递情报。
这张羊皮纸足以让两个街区的人被军法处一扫而空。
这哪里是间谍案，比埃尔霍夫简直是要在诺克萨斯主城里组建一支军队。王虎注意到文字其中的漏洞，高发的rì期全部集中在一个月内，接下来的时间再也没有出现任何人。这就说明一点，比埃尔霍夫已经能把认识的人全部牵连了个遍。
“是不是很可笑？”司诺德微笑着说道，“斯芬克斯在cia里也炮制过类似的事件，2010年逮捕了10名潜伏在米国的罗刹特工，把美女特工查普曼所有认识的人都遣返出境！”
172章：恶灵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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