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怀安登时有些迟疑了,季惊风说的没错,武则天外宽内忌,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插手禁军的事情,如果有人在禁军问题上搞东搞西,她会毫不犹豫的取下其人头,禁军这种东西说白了是一柄双刃剑,能保护皇上,也能威胁皇上,所以,唐朝把禁军分成很多只,让他们分权而立分庭抗礼,就是害怕有人造反控制皇上。但是到了唐朝末期,宦官当权,禁军往往掌握在一人手中,皇上遂成为笼中之鸟,就连由谁来继承皇位都不能说了算,当真是十分悲哀。
“那还是再等一下,不过一炷香之后如果娄帅还没有来,那就不能再等了,杂家只怕迟则生变,万一出现了问题,咱们真的是无法交代,比擅自调动禁军的罪名还要巨大!”张怀安心想,季惊风说的也对,皇上并没有赋予自己便宜行事,指挥禁军的权利,自己越俎代庖和造反有什么两样。当然,这种事情最怕的就是遭到当权派的利用,万一有人拿出来大做文章,你说它不是个问题,它也还真就是个问题哩!
这个娄师德可也是,居然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回来!张怀安心里这么想,但是却不敢随随便便的往外说,面对着如此之多气势汹汹满清热忱全副武装的禁军,岂能随便的说娄师德的坏话,虽说是皇上身边的人,也有可能自取其辱。
季惊风的目光穿过婆娑的树影,一直望向远处高高竖立的战楼,暗想,目前这种情形之下,武攸暨肯定是逃跑了,无论如何皇上都要杀他,在阿史那斛瑟战败之后,他的出路只有逃命,碎叶城的所谓大高手可没有把他也救出去的义务和必要xìng。
“皇上有旨,季惊风张怀安接旨!”就在一炷香快要烧完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旋风而来,娄师德的声音响亮的回荡在禁军士兵的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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