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号,我也在家里,我的答案你满意吗?”
“你不要激动,”江彻觉得有些头大,“你哥哥的行踪你知道吗?”
陶夕转头看向窗外:“哥哥自从当上经理之后,每个星期五十二点回家。本来他总是能亲自下厨做晚饭,现在改成周六中午了。”
“你们上周六吃什么?”
“不记得,好像是鸡肉。”
“每周都是一样的吗?”
“不,1号我们吃的是猪心火锅。”陶夕的眼神柔和起来,“因为是我的生日,所以印象很深刻。”
猪心火锅?江彻脑海里闪过这四个字,脸刷的白了。
“我原来以为他真的是在加班,”陶夕自顾自说了下去,“但现在总算知道了,他杀人,抛尸,而且……他想杀我。”她目光转向左手上的输液针头,又回到窗外:“他被判刑了吗?”
江彻有些走神,刚要回答,蓝越就接过了话头。
“他的情况很复杂。”蓝越顿了顿,“他疯了。”
“所以不会被判死刑对吗?”
“你希望呢?”
“我只希望他活着。”
“警官,我认为问话可以结束了。”蓝越说道,凑到江彻耳边又补了一句:“她现在的自我防卫机制很敏感,很多话都不愿意说。不如让我先安抚几天,好解除她的戒备心理。”
江彻看看他,又看看陶夕,踌躇一会儿,还是说:“啊,是。你好好休息,以后也许还会有人来。”他匆匆收好笔记本,低声丢下一句“麻烦您了”,就脸色难看地走了出去。
715的门被关上。屋内静默了一会儿,陶夕转头看向蓝越。
“谈话已经结束了。”她下了逐客令。
“不。”蓝越凝视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谈话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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