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么错,就在他终于认清女王大人的真面目之际,她的皮鞭便不慎抽中了他后臀的峡谷。所以,他没有任何意外地嚎叫了起来。伴随着这声荡气回肠的呻吟,他的后臀在猛烈鞭力冲击之下,暴然反弹而起,宛如一发盎然的炮弹一般,直冲天花板而去,砰的一声巨响,然后再重重跌落茶几。
风清新女王大人一只爪子抓着皮鞭,一只爪子捂住樱桃小嘴,满眼都是不好意思的意思。
从天而降,哦不,从天花板而降,暴然跌落在茶几上,马大总管沉重地反弹了几个小来回,才终于是稳住了虎躯。暴虐的冲击力,令他那一身很粗很硬的骨头几乎是散了架,五脏六腑更是乾坤大挪移差点交换了位置。但这些七荤八素的痛楚,都远远比不上他后臀zhōngyāng峡谷地带的那烈火一般的痛。
马大堆终于是知道了什么叫做火烧屁股的感觉。那撕心裂肺的痛感,仿佛正有一把煅烧得通红的铁棍,夹在他后臀峡谷中来来回回地摩擦。他意识到自己的菊花已然变成了一朵三昧真火花,烧得花儿两头的任脉和督脉差点就要爆裂开来。莫非,这竟是打通任督二脉的征兆,亦或是……脱肛的节cāo?
眼睁睁望着马大总管的后臀在急速颤抖,女王大人立刻就紧张了。这已不是她第一次出现严重的技术失误。草坪的皮鞭大会上,起初她是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六六而九地不慎把皮鞭给抽歪了,板凳上的那些汉子,无一例外都是拔臀而起,重重跌落,来回反弹,然后便尖叫一声就捂臀狂奔茅房。
所以见证到马大总管如今捂臀狠颤猛抖的姿势,女王大人下意识就想为他指明茅房的方向。但她刚想抬起青葱白玉般的手指,便看见马大总管惨白着一张老脸,烂泥般趴在茶几上,软软地抬起脖子,眼神涣散地望着她,嘴唇红得发紫变黑,哆哆嗦嗦地开合,“……chūn风又绿江南岸,也绿了你的帽子。”
身受如此惨烈的痛苦,马大总管居然还有心情吟打油诗,这算是什么节奏?
耳里听到汉子口中哆哆嗦嗦的诗,女王大人那对清澈的眸子洒然明亮起来,那对细小弯长,尾巴很好看的柳眉也跟着如蚯蚓一般蠕动了起来。是的么错,chūn风又绿江南岸,也绿了你的帽子,这句正也是马大堆治下司马小分队的接头暗号之一。天降祥瑞,哦不,老天有眼,马大总管总算是接上头了。
女王大人笑眯眯地看着前任司马大队长重新瘫痪在茶几上,并意识到对方没有脱肛的风险。快要脱肛的人,哪还会有力气吟诗。她抓着手里的皮鞭,妙曼转身,高贵坐下,优雅二郎腿,得意地摇呀晃呀,心中还忍不住赞美自己,技术进步得好快,嬷嬷再也不用担心我抽歪鞭导致茅房门前排队了。
但女王大人还是忍不住有些不满,她对烂泥一般的汉子说道,“你刚才叫的不对。”
马大总管艰难地软软抬起头,老脸凄惨,嘴唇急颤,颤巍巍的说,“女王陛下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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