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女王陛下猛地把皮鞭抽响,奉天承运,女王诏曰,“你想造反?”
马大总管当场软倒在地板上,眼珠子紧紧勾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皮鞭,臀儿抖个不行,哭哭啼啼,“哀家冤枉,哦不,奴才冤枉啊哀家。”女王陛下怒发冲冠,举起皮鞭就啪啪啪抽了过去,“还敢诬赖哀家冤枉你。”马大总管猛地把牙一咬,腿一伸,果断翻身,勇敢贡献出臀部去承受女王的怒火。
一番狂风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新晋太监小马子的眼神即将涣散之际,女王陛下恰到好处地收起了皮鞭,然后优雅妙曼地转身回座,算是结束了这场前.戏。个中道理就跟炖汤一样,开头需要用猛火暴煮将食材的味窍全部轰开,之后再温火慢炖,耐心地把所有味道都从已打开的食窍中逼出来。
臀部仿佛被一群脱肛的小犀牛践踏而过,马大总管的直下地狱,魂儿高上九天,身上的每根肌肉都在瑟瑟发抖,一股火烧般的痛快感如水库开闸,澎湃地从臀中峡谷汹涌到尾椎之中,然后大浪涛涛地沿着颈椎龙骨直冲头顶,四下散开,蔓延着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这屈辱贱荡的感觉妙不可言矣。
女王陛下悠哉地翘着二郎腿,小脚丫子摇呀晃,极有耐心地看着马大憨货在地板上凌乱如泥,双颊cháo红,哼唧带呻吟,全身瑟瑟发抖如蚂蚁头上的触角,享受着高cháo的余韵。她还忍不住提醒,“摸,大胆地摸,把爪子勇敢地放在屁股上,轻轻地来回细细搓,捏,抓,揉,那滋味保证就连菩萨都得呻吟。”
瘫痪在地板上泥泞不堪的新晋太监小马子,顿时大胆地,勇敢地抬起砂锅那么大的巴掌,一边一个,捂住一对屁股,然后轻轻地,来来回回地细细搓,捏,抓,揉。那滚烫火烧而又屈辱贱荡的感觉,果然就让他嗷呼一声高叫,声线直冲天外,然后掉头飞下,轻舞飞扬,九曲十八弯,最终变成了藕断丝连。
伤口上撒把淡盐,那滋味估计就是马大总管在起头嗷呼,气冲斗牛的缘故。
马大憨货高cháo的余韵比想象中要持久的很多。女王陛下的嘴角挂着娟狂邪魅的笑意,把皮鞭轻轻放在笔直圆紧修长的大腿上,然后伸出青葱白玉般的爪子,自己冲茶给自己叹。坦白的讲,老实的说,他还真心没想到自己的前任队长,现任兄弟,如今恩客居然是有这么的天生丽质,虐根深种。
地板上的呻吟声终于如同涟漪般散退,柳絮般飘忽。新晋太监小马子背后的冷汗缓缓蒸发,夜风吹拂,一股凉意开始在他身上蔓延开来,于是他老脸上的cháo红渐渐褪淡,呼吸缓缓恢复如常。几经艰难,他终于撑起爪子,在地板上缓缓翻了个身,然后小心谨慎,温柔无匹地将后臀轻轻坐下,压稳。
又一声的呻吟还是避免不了地从他大嘴巴中侧漏出来。女王陛下轻摇着二郎腿,高贵冷艳地俯瞰他,吐气如兰,“按照行业的规矩,今晚本来是要封个红包给你的……”她说着便伸出爪子在娇躯上摸来摸去,不无遗憾的说,“不过你也看到了,哀家这衣裳波如蝉翼的,看似也不可能有地方装银两。”
马大总管凄惨娇弱着全身,怯怯地瞄了瞄女王陛下那一马平川的胸脯,终于认命,果断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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