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从大乔小乔的魔爪中逃脱之后,马大总管配合白总管事完成了又一次毫无营养的外交会晤。
夕阳西下,红霞满天,他又一次孤单上路。宝马爷又一次夜不归宿。好在他早已有心理准备,但伤感和幽怨依旧在所难免,仿佛弃妇。回到马场,他办的第一件事,便是冲进宝马爷的私家至尊露天澡堂,痛痛快快地冲了一次大澡,浇熄野火。二十四根镀金大水管冲出来的,当然都是冰冷的井水。
老江湖都知道,冷水可以让一头野兽变回正常的男人,水中若夹冰,则效果更佳。
沐浴完毕,马大总管被冻成一头小白脸,哦不,老白脸,内心古井无波,冷寂空明。此时若有高僧不慎路过遇见他,保证就会想渡他入空门。马大总管抿着一张毫无血sè的大嘴巴,走过宝马委员会所在总部,办了第二件事。他亲自签署马场办总管第十三号令,决定不再委派任何专员去chūn风大院。
经历过如玉如雪和大乔小乔的手段之后,他已深知,委派专员前去无疑是羊入虎口,半路被拦截不说,被吸成药渣不说,估计族谱都会被她们扒了个干净。于是,宝马委员会的好rì子就这样到了头。为了保持团队的体力和jīng力,也为了维持马场的团结,和纯洁,他决定以后每天亲自去逛窑子。
宝马委员会全体成员一点意见都没有,纷纷口头颂扬领导英明,心头狂用拖鞋打他个小人样。
当天晚上,马大总管左思右想,终于还是没有去跟白玉花报备。他相信,以老板娘的眼线,估计早就是知道白总管事已离间了铁公鸡大总管和其他三名总管委员会成员,并做好了相应的对策。同时他也坚信,以老板娘的智慧和心胸,肯定也应该十分明白自己以身饲虎的英勇行径和纯洁的小心灵。
所以第二天,他又准时出现在chūn风大院的大门口,之后都是。没有任何的意外,出来接待他的chūn风总管,每次刚开口便是遗憾说道,“宝马大爷它又喝大沉睡不醒了,尊下不如……”“不如俺等它老人家……”马大总管也总是乐呵呵地接茬,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去迎接花魁班班子成员的又一次挑战。
为了能把马大总管给收入麾下,白总管事是不惜动用了chūn风大院最顶级的阵营。chūn风花魁一二三四五六班所有持特级职称认证的姑娘,轮番组队上阵,对着马大官人是施展浑身解数,素的荤的,软的硬的,俗的雅的,动之以情,晓之以sāo,就差下迷药……可惜,马大官人却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值得一提的是,自第一次之后,他确实是可歌可泣地再也没有动用过那响屁大招了。
其实马大官人并没有白总管事所想象的那般刀枪不入。对付chūn风大院花魁班班子成员,他就三板斧,掐肉断腿松骨。掐肉自然就是掐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每一次,保证当场凉风吹蛀牙,鸡皮又疙瘩,那叫一个立地成佛,观女人尽是红粉骷髅。这一大招,无疑是马大官人使用次数最多最娴熟的。
断腿自然就是马大官人当着姑娘的面亲自卸载假腿了。当然,他每次的手法都极刚猛暴虐,绝不用刀斩,砂锅那么大的爪子抓着假腿,咔嚓一声就掰断,极响亮,极震撼,再配合老脸上的狰狞痛苦表情,直接就把姑娘们吓得小脸一白,双脚一软,立地成尼姑,个别人甚至还吓得一个月不敢吃猪蹄。
松骨自然就是姑娘们给马大官人捏肩膀捶四肢了。这招比较考验对阵双方的体力。马大官人全身都粗,随便姑娘们怎么捏,怎么捶都没事,而且他会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六六而九地吩咐,“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再再用力一些,再再再用力一些,使劲拼命死命地捏……哦耶,酥糊,就是这个味。”
在马大官人的霸气要求之下,拼着吃nǎi劲儿捏捶的姑娘,最多一炷香,保持都瘫痪倒地。体力是勾搭的本钱,没有了体力,她们纵使是有千种风情,万般手段,也是无补于事,最终只能一一败退。
白总管事对小园子里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一清二楚。他不得不叹服于马大官人的忠贞和手段,并惊讶于对方竟然再也没有使出那惊天动地的屁招。他不是没有考虑过使些下三滥的招,比如迷药之类的,但自诩为风情行业正宗领导品牌之一的他,却是自缚着成捆的道德镣铐,不到最后,绝不用昏招。
招揽人才,不外乎也是三板斧,金钱美人权力。每一次外交会晤,白总管事都会热情洋溢地为马大总管描述未来的蓝图,只要答应弃暗投明,没有试用期,进门就是chūn风大院总管委员会班子成员之一,做满两年,保证扶持你升任总管委员会的委员长,做满五年,保证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对天发誓,保证上升通道宽敞得可以并排跑十匹大马之后,白总管事还会孜孜不倦地为马大总管描述福利待遇薪水方面的各个细节,甚至允诺马场的五成干股,未来chūn风集团若上市,还能畅享购买股票期权的优先权。总而言之,最多五年,马大总管便可以在西风镇拥有私人游艇和连绵别墅。
面对酷炫狂霸拽的光辉前景,马大总管每次都听得口水淌地流,飘飘乎直yù成仙。当然,每次就在白总管事真以为他要弃暗投明的时候,他总会羞涩地说这事得慎重考虑一番,明儿再说。明儿复明儿,明儿何其多,我yù待明儿,该拖还得拖。于是,双方的外交会晤就这样一直暧昧不明地拖着。
事儿就这样拖着,然而终于有一天,有人忍不住抓狂了。
泰来客栈老板娘办公室,黄昏落rì,大地金黄,白玉花眉目淡雅地矗立在落地窗前,看着西风镇上的人家,一家家点起了灯火,丝毫没有因为身后的人在抓狂而烦躁。敢在白玉花办公室中抓狂的只能是小芳姐。她现在柳眉倒竖,张牙舞爪,来回暴走,“……您说那个马大脑袋的肾真跟他脑袋一样大?”
小芳姐絮絮叨叨了一下午,这次总算是把白玉花给逗乐了。她转过身来,笑颜如花,“你这是咒他得肿瘤吧?”小芳姐气呼呼的停下脚步,爪子舞来舞去,仿佛就是想把某大脑袋给撕成碎片,“那货就算不得肿瘤也得花柳,这都几天了,每天都去逛窑子,还大白天就去,这是有多压抑啊这是?”
白玉花轻轻咂巴着清亮的眸子,长长的睫毛仿佛扑闪的蝴蝶,她的嘴角浅浅往上钩,微笑道,“男人去逛窑子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马大脑袋虽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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