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然后狠狠的落在地面,搽飞了几十米后,方才缓缓穑住。
如此机会,段延庆心中一喜,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放过的,当下左手铁杖下落,轻轻一点,身体腾空而起,右手铁杖上贯足了内劲,横将过来,目的竟是取段正淳的脑门。
段延庆铁杖离段正淳脑门‘百会穴’不到三寸处停了下来,原来是段正淳手中长剑顶住了段延庆这一杖,站在地下,双足能够借力,倒也是占了便宜。
顷刻之间,段正淳双足站地,如渊停岳峙,纹丝不动;而段延庆则是全身临空,如柳枝随风,飘荡无定。
过得片刻,只见段正淳手中长剑渐渐弯曲,慢慢成为弧形,而段延庆那细细的铁杖仍然其直如矢,眼见手中长剑随时都会折断,深深吸一口气,右指朝段延庆的胸口点去,正是一阳指的手法。
段正淳此时已是境况危急,故而一阳指均是迳攻段延庆要害,要逼他撤杖自救,果然,却见段延庆果然如此,撤回右杖,躲过段正淳这一记一阳指后,脚尖点在段正淳的长剑,身体凌空一翻,化杖为指,以一阳指的手法忽然点出。
段延庆这一杖就是闪避中匆匆一杖,但求打到段正淳而已,根无法顾及准头,谁知这一杖点出,却传来段正淳一道嘶声裂肺的咆哮声,遭受这般致命般的攻击,段正淳脸色瞬间惨白,随即昏死过去!
段誉突见父亲胯下鲜血直喷,只吓得魂飞天外,怒吼一句:“不!”随即鼓足全身的劲,抬着两条又酸又麻的腿,朝段延庆那边跑去。
原来段延庆一杖顺势点在了段正淳的裆下,任谁都知道,男人最薄弱的地方便是这裆下,段延庆这般重击下,直接是将段正淳那祸害无数女人的那话儿给击中,断裂之声,也是悄然传出!
望着段正淳那狰狞的脸庞,段延庆漆黑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快意,眼神中划过一抹疯狂,喉间立时发出一下快意的怪叫,右手铁杖直点对方脑门,这一杖他决意立取段正淳的性命,手下使上了全力,铁杖挥出时响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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