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冬得一子,谁想今年又得了此怪症,附近临县所有能请的大师我都请了,没有能治得了的,所以想请先生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万成说这话时显得异常沉重,中年得子实属不易,喜悦心情不言而喻,可是偏偏儿子患上绝症,这么多大师看过都找不到病因无法医治而导致死去,悲盖过喜,离盛贤想起赵员外和秦万成的遭遇有相似之处,便道:“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我尽力而为。”想想自己对降妖除魔之事了解不多,怕万一妖魔法力高强对付不了不仅救不了小儿的性命,还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一路上惴惴不安的想着各种可能性,伸手摸摸腰袋,里面装的是会能大师送的驱魔符,心下稍有些平静。
金石县在山阳县西,山阳县城西是乱坟岗,乱坟岗后又是乱石林,这条路不能走,所以只能从城北绕路而去,马车一路奔驰,山路崎岖,来福坐在车前难以忍受这颠簸,便跳下马车运起轻功,眨眼间便超出马车许多,身影没入山林中。众家丁见了不禁叫道:“好厉害。”来福耳目聪敏,虽以隔了十数丈的距离,仍是听到了家丁对他的赞美声,不禁沾沾自喜,又转身回来有意显露自己的本事,跳到半空中一只脚轻踩山石岩壁,借力腾空纵身向前,另一只脚再借力,双脚来回的换便踩在岩壁上不下来。
众家丁见到这身飞檐走壁的功夫不禁看的入迷,将马速放慢了许多,秦万成听到喝彩声探身出车厢观望,看到来福轻功如此之高不禁也连声叫好,对离盛贤道:“没想到先生有这么武功高强的保镖。”离盛贤微笑道:“这是来福,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最好朋友。”
离盛贤心中还想着杨益身中蛊毒的事情,不敢在路上太耽搁便让加快脚程。次日夜晚抵达金石县。城门已关,家丁上前叫门,门吏无二话便将城门打开放众人进成。离盛贤心想:秦万成在金石县的势力比的上县太爷,在山阳县还没有人能在深夜叫开城门。
马车在一座府邸前停了下来。秦万成下车亲自迎离盛贤进府,离盛贤一看此宅比山阳县的府衙要气派许多,门前台阶高七尺,两座石狮子耸立左右两侧,进了府门是一座雕刻着龙凤呈祥的照壁,气势恢宏万千,照壁后的正堂宽阔无比,左右两侧的厢房各数百间,整个府邸抵得过三个山阳县的府衙。秦万成带着离盛贤来到后堂,有一间卧室内亮着灯,家丁上前敲门说道:“夫人,老爷回来了。”
少许,一个妇人打开房门,只见这妇人一副雍容华贵的姿态,唇红齿白,鼻子高挺,人中清晰,离盛贤暗暗在心中记下这样的长相定然是旺夫相,虽然对相术不太懂,眼下现学现记,以后总会有用得着的地方。秦万成指着妇人道:“这是贱内。”离盛贤问了声夫人好。秦万成又向秦夫人说:“这是山阳县的离师爷。”
秦夫人神情激动的道:“请离师爷救救小儿。”离盛贤道:“先让我一观孩子的症状。”秦万成将离盛贤引至内室,床上侧身躺着一名婴孩,后脑勺上的红痣已经有铜钱大小,离盛贤进前将婴孩脑袋转过脸面向自己,看到婴孩脸色苍白全无血色,用食指和大拇指撑开孩子熟睡的双眼,发现瞳孔黑色很小,眼白很多,离盛贤道:“孩子阳气不多了,怕撑不了半个月。”秦夫人一听顿时大哭跪在离盛贤面前道:“请先生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救救我儿子。”离盛贤急忙扶起秦夫人,嘴上没有立即答应,心里没有多少把握。
秦万成看离盛贤不答话,也说道:“先生既然能看出来小儿还有多少天可活,就说明先生一定有办法,金山银山秦某人不放在心上,先生若能救活小儿,在下愿将家财全送给先生。”离盛贤道:“容我起一卦先看看这病的原因。”
霎时屋内宁静,离盛贤在手指上掐算着,所有人大气不敢喘生怕扰乱了离盛贤的思路。离盛贤皱着眉头整整思索了一顿饭的功夫才开口说道:“请大当家屏退左右。”
秦万成吩咐下人全部出去,将内室的门窗关好,此时室内只剩离盛贤,来福和秦万成夫妇四人,离盛贤这才下决心道:“令子是被人下了??????”
突然从房顶上方飞下来一枚透骨钉直中离盛贤的脑袋,来福眼明手快急忙抽刀挡住透骨钉,却见房顶上如落雨一般又飞下来数十枚透骨钉,来福飞快的转动着手中的刀将暗器一一击落,而后纵身一跳冲上房顶,只见房顶上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来福脚程快,追了上去拦在黑影前看准身形照着胸口一刀劈了下去,瞬间黑影化成一团黑雾烟消云散,没撒出半点血来。来福叫道:“好奇怪!”
离盛贤被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一击惊得头皮发麻,若不是来福恐怕自己已经透骨钉贯脑成为死人了。这已经是第二次因为测算的原因遭人下杀手。心想:这么明显的卦象一眼就能看出来,怎么可能那么多大师道长看了后却说不出原因,定然是那些人都意识到说出来会有杀身之祸,于是选择明哲保身。
秦夫人惊得缩成一团,秦万成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额头上虽渗出冷汗却还是强压着心里的惊惧问离盛贤道:“先生无恙否。”离盛贤道:“无碍。”
来福跳下来道:“刚才那个好像不是人,被我一刀砍下去化成黑烟没了,也不见一点血。”离盛贤道定了定神道:“也罢,现在不管我说不说都已经成为凶手必除的对象,秦当家和秦夫人你们的亲戚或者朋友中有没有仇深似海的或者得罪过什么心胸狭窄的人。”秦万成努力回想:着并没有仇深似海的人,心胸狭窄的人,亲友中这种人也不在少数,到底会是谁?却见秦夫人“啊”了一声,神情激动的说道:“是沈二当家!”
离盛贤一听“沈二当家”心里一颤,这个“沈二当家”会不会就是杨益口中说的“沈当家”秦万成听后也若有所思的想了起来,缓缓的坐了下来一手摸着额头神色显得异常的凝重,说道:“哎!我怎么会将沈老二给忘了,也就只有他一直对我怀恨在心。”
“不知这个沈二当家是何许人,可会武功?”
“本来是一个下人,叫沈欢,我三十岁那年外出在路上碰到的一个叫花子,那时他饿倒在大街上,我看他可怜就给了他一碗饭吃,又给他留了一大锭银子。谁知道他见我出手阔绰就跟在我的车后,我赶他走,他却怎么也不走,说要给我做牛做马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我看他如此诚恳便收留了他,在我府上做了三年的下人,我看他精明能干便让他管帐房,他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就升他做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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