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道:“五个人一组相互拉着手过,后面的紧跟着前面千万别掉队。”两头空着手的人举火把,一行几十人缓缓前行,走到荒坟的尽头来到岔路前时间已经是五更天了,看看天色快明,赵清让诸人在原地休息,等天亮后再进岔路去找。
县令谭正谭大人,会能大师都来到赵府正堂内,棺材内干枯的尸体躺着不动,谭大人和会能大师看了这尸体后都大吃一惊,会能大师天生有阴阳眼,能识鬼怪辨妖魔,细细看了尸体后说:“这是血魔附体,今晚的月色血红都是血魔的缘故,但不知道血魔为何会无缘无故来到山扬县附身在令堂的尊体上。”会能锐利的眼神落在赵员外的脸上,赵员外神情恍惚了下连忙道:“不知道,敢问大师事已至此该如何处理。”会能道:“只有先把尸体四肢都绑起来,棺材用红漆刷了,连夜抬到城外的荒坟岗烧了,目前血魔只有一口阴气附在令尊的体内,还没有成型,如果等到天明血魔回阳后,实体诞成便十分难对付了。恕在下直言,如果实体诞成,山扬县内无人能敌,介时山扬县将会成为一座死成。”
谭大人急忙让衙役帮忙绑四肢刷红漆,抬着棺材到荒坟岗,架起柴堆烧。会能大师在一旁揣测着:传说血魔已经在五十年前就被消灭了,为何现在还活着,血魔向来狡诈,估计当时只是把他打成重伤。血魔刻意隐藏邪气,等待日后卷土重来。也不知道赵员外是做了亏心事还是无意中撞到的血魔,一年前他们夫妇二人曾离开山扬县,半年后回来夫人就得了怪病,当时也找我瞧过病,可是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如今人死之后才露行迹,想来定是他们出去的这半年中发生了什么事。
火烧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天空暗了下来,血月的颜色逐渐的变淡,最后全部消失,连月亮也消失,棺材里冒出来一股黑烟直冲向天空,会能大师见状急忙取下挂在脖子上的佛珠揪下来几颗扔向黑烟,霎时只见黑烟里冒出数点火星,片刻后只有一小团黑烟冲到了天空,其余的都被会能大师的佛珠打散。
会能大师道:“血魔已被我重创,他狡猾的很,残留了一点阴气逃了,没有十几年的功夫是恢复不了的。”谭大人舒了一口气,连声对会能大师道谢,如果不是会能大师,山扬县遭受生灵涂炭,这一县之长岂不愧对山扬所有百姓。赵员外道:“既然血魔已经无害,还请谭大人帮忙找寻小儿赵灵。”谭大人便带着衙役继续前行,走到荒坟路尽头时,又是许多的岔路,却不见之前来的赵清及家丁一干人。赵员外心慌不已,对着岔路大喊赵清赵灵,会能大师连忙阻止道:“深更半夜在乱坟岗切记大声呼唤,小心喊出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赵员外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急的直跺脚。谭大人道:“眼前的岔路实在太多,只能等天明再说,大家生起火堆,背靠背围着火堆坐着休息。”
山扬县的乱坟岗异常的恐怖,平时通向乱坟岗的城门每天只有中午巳午未三个时辰开门,其余时间都是禁闭,今晚为何会无缘无故就开了,来的时候急着烧尸体,忘了追究门吏,谭大人心想:等天明回去后再找门吏问问清楚,这个西城门平常只有在乱葬岗有亲属的人会过来烧香祭拜,未防有鬼怪的事情发生所以只定巳午未三个时辰开门,即使如此怪事还是发生了。等这件事了了后,把有亲属的坟都移往新墓园,以后这个城门永远关闭。
乌鸦时不时的叫几声,偶尔又有猫头鹰在诸人头顶盘旋而过,衙役看到猫头鹰飞过来急忙抓起长棍扑赶。忙了大半夜,众人都很困,却没有一个人敢睡。只有会能大师闭目端坐。谭大人看到会能大师气定神闲,于是和会能大师并排而坐放心的闭上眼睛慢慢睡去。赵员外却急的来回踱步。
天终于亮了,赵员外急不可耐的叫醒谭大人,会能大师缓缓坐起来道:“昨夜乱坟岗还算安宁。”谭大人令衙役每两个人一组,身上系上绳子,从眼前一共九条岔路上分别去寻找赵清和赵灵,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附近的大树上,要是有人找到二人便拉一下绳子作为信号。
十八名衙役从天亮走进岔路,一直到黄昏才回来,衙役们都说里面岔路实在太多,而且进去后好像里面天气会变,只进了第一层的岔路,走到尽头后不敢再往里面深入,所以没有一个人发现二人的踪迹,看看天色又将暗,谭大人下令先回城,等明天一早再来寻找。赵员外虽然着急,但心里更惊慌,也只得先回去。傍晚回到城门,门吏早已经消失不见踪影。谭大人下令先将城门锁死,等明早再来开。
次日一早谭大人带着衙役和赵员外会能大师继续到乱石山前的岔路口寻找,来福本来也想去,可是他的家人生病了,说是家人倒也算不上,不过也即将会成为家人,这是一个女人,是来福在两年前的一个夜里打更的时候在城东的一口井边发现的,那口井是一口枯井,早已经荒废多年,这个女人趴在井边很吃力的想站起身,来福以为这女子要跳井轻生,急忙跑过去将其抱住说道:“有话慢慢说,千万别想不开。”此时女子没有任何反映,双眼紧闭,来福使劲摇这女子,却没有任何反映,探探鼻息,还有气,便急忙奔到离氏医馆请离老大夫医治,救醒后这女子却不知道自己是谁,而且双眼失明。
来福看这女子长得极其标致,不免有几分心动,问其还有没有家人,女子说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女子生的肌肤雪白,穿着绫罗绸缎,俨然是大富人家的子女,脸生的年轻,看起来比来福大几岁,声音却很苍老,使人不知道其真正的年纪。来福心想或许她生来嗓子粗。一个单身弱女子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异乡又失忆失明,来福起了恻隐之心,恰好自己所住的破庙还有一间空房,抱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思,便将这女子接到破庙里住。村里也没人去反对,毕竟让一个陌生的女人住自己家多少有些顾虑。
日久生情,这二人彼此都有意,也曾打算成亲,去找离老大夫的儿子离盛贤测算占卜,得到的结果却非常的不好,说是让再等两年再看吧,如果这两年内两人之间没有发生什么怪异的事情,再成亲不迟。来福又请离盛贤为这女子取名为:锦罗。来福觉得非常好听
锦罗生病的原因就是因为来福捡到的那枚铁钱。来福对她说我捡到一枚会发光的铁钱,说这话的时候来福高兴的忘了锦罗眼睛失明。锦罗用手摸着那枚铁钱,当摸到酆都两个字时,心里一惊,铁钱脱手掉到地下,锦罗便开始觉得浑身发冷,直出汗,来福以为锦罗是感冒着凉,就为她盖好被子喂了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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