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猜上帝之矛会跑,有人猜是有法阵传送着它做不定时的移动。但大家沒见到上帝之矛前,谁也叫不准。而不管它是会跑还是会飞,林子也必须马上找到它。这东西要是落在了天启骑士的手中,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就是这里了。”高大帅拿着地图指着一家叫凯悦的迪吧说着。
“嗯,那么我可能猜对了。你们在门口注意动向,我自己进去,发现有人拿矛或是长条箱子出來,马上联系我。”林子给大家指派着任务,叼起一根烟走进了凯悦。
晚上11点,晚场已经正式开始了。正中舞台上的夜女郎穿着黑底白边儿的紧身佣人装疯狂的甩着长发。音响开得超大,震得地面都一颤一颤的,所有人都投入的跟着扭动着或坐在坐位上晃荡着。
要说小年轻儿的向往夜生活儿,这里真的是挺开放的。红男绿女的,穿得都很让人上火。林子围着场地走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就是沒找着传说中的上帝之矛。上帝藏宝图上的坐标已经精确到最后一位了,再也不可能更精确了。就在这屋里,或是?屋顶?
林子绕着想上楼去,却被人给拦住了。一排四个西装大汉,一个个大光头,大墨镜,像黑客帝国一里的黑人教官一样。除了他们不是黑人以外。
“我上楼。”林子笑呵呵的说着。
“我知道,我们不能让你上楼。”一个保镖说着,指了指楼上。
林子一看,原來二楼的包厢内,正发生着不太雅观的事儿。一个夜店女前靠着透明的包厢玻璃,正一颤一颤的,她的后背沒有衣服什么的,估计前面也悬。
这下就明白了,感情楼下人玩儿跳舞,楼上人玩儿跳蛋,不是一个场合。但楼下找遍了也就剩楼上了。林子很怀疑的回到角落,现然要座儿已经不容易了全包满了,他就只能靠着一根柱子,点了个爆米花儿干吃起來。其实这样也挺好省钱了,坐个坐儿最低消费就二百,这一筒才二十,也能看节目,而且,真正來玩儿的也沒有坐在地里的,全他妈站着摇头扭屁股呢。
“先生,找人赔不?”一个画着浓妆,看不出原來多大的女人走了过來。窗着紧身小背心儿,比热裤稍长一点儿的小短裤,手里掐着一根烟向林子吐着烟圈儿。
林子看了她一眼,顺手拿出一百元來,递了过去。
非主流儿立马儿接过钱,向抹胸小吊带里一塞,凑上前去,贴到了林子的身子。由于她只有一米六左右,必须抬头看林子,吐了一口烟吹向林子的脸后才诱惑的说道:“大哥,一百块只能让看,不让摸。不过我看你顺眼,便宜你了。死相,还斯文什么?”。
林子尴尬一笑,“呵呵,不是,我一百块买你离我远点儿。不够可以再加。”。
“嘈你妈!”女孩儿自尊受到打击,抽出钱來扔回林子脸上,转身就走。不一会儿,她成功的勾达上了一个三十來岁儿穿着衬衫西裤的斯文败类。两人连搂带抱的一起走向了洗手间。
突然林子感觉到洗手间的方向有一阵异动传來,不对劲儿了,这是妖气又不太像,难道,上帝之矛!林子立即得出了结论,一步步躲着身边扭动的人向洗手间走去。
迪吧的洗手间设计成了一个心形,中间用隔板分开,男左女右,开口很大,门板很高。中间的隔板边就是洗手台,上方的大镜子一排排的贴在墙上。不少美女玩儿累喝多了,就來这里洗脸洗头,然后对着镜子拉着内衣整理着,惹得不少刚从厕所出來的男人,又回去了。
一个个顾客走出洗手间,里面渐渐的空了下來。林子站在门前三米远处,仔细体会着里面的特殊灵气动向。
突然,女厕所的方向传來了一阵轻哼。叫声越來越急,越來越银当,弄得林子鼻子都发热。现场版,真是受不了。
这时声音开始变了,不对儿味儿了,“求求你,不要!救命啊!啊哼哼!”。
哭了,妈逼的,不是买卖,是强來的。林子生气了,做买卖的他管不着,人家愿意,强來的,那就不行了。就算是进老监,这种强尖犯都会被人看不起,一般进去就是挨削儿那伙儿的。刑重,还让人看不起,在里面就蹲去吧,出來了也是个沒出息的货。人家混几年出來是大哥,他们混几年出來还是给大哥提鞋的。
想到这林子冲进了女厕,找准声音发出的位置一脚照门上踢去。
当的一声,里面的声音再变,女子惊呼,男子叫骂。一开门,正是刚刚的那个生意女人和那个斯文败类。
“大哥你干什么?我找你你看不上我,我做上买卖了,你又來捣乱。你快滚,要不我找人了。”男的看到林子肌肉发达沒再说什么,以为是來抢坑儿的。但女的却是有几分得意的训起了林子,以为他终于想通了,她可是店里比较有名儿的厕所花儿之一。
林子一瞪眼,想了想,原來人家就爱玩儿这种刺激的,反倒是他多管闲事了。他哼笑一声不好意思的回过头,“对不起,对不起了。我他妈太久沒出來,跟社会脱节了。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呢。下次不会了,你们继续玩儿,打扰了。”。
说罢,林子转身向外走去。
接着,不一会儿,里面竟然真的又响起了热闹的角色扮演声。林子无耐,只能继续在门前等待。这种感觉还沒有消失,真的是从这里传來的。上帝之矛,你就快出现了。
等了半天,又來回走了几个上厕所呕吐的。还是沒有发现有上帝之矛的迹象。难道说这东西真的传送了,现在正在厕所的某处躲着等下一次传送?
正想着,女厕所门一开,满身是汗的斯文败类走了出來。大背头金丝边儿眼镜,白衬衫已经被汗湿透,深蓝西裤刚刚整理好,看起來有些像一个好色的中学老师一样。他走去镜边洗手洗脸,不时的清清嗓子吐出一口來。
刚开始,林子还沒觉得不对劲儿。但后來,他突然发现,那女的五分钟了还沒出來。就算被弄得高了,也不至于这样吧?连个声儿都沒有。
林子眼一眯,发现了那斯文败类的吐沫,似乎是红的。而这时,从他出來的蹲位里,流出了一滩子血水來。不好!肯定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出來。”林子指着那败类,准备拿下他。
谁知,那人一转过身时,衬衫开到第三颗扣子,露出了白晳的胸脯,和挂在脖子上的一根小黑绳子。绳子的末端,吊着一把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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