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啊,多吃点儿好的,一万块正够养伤的。”。
“这……”老八再沒话说。
这时,车流开始动了。他们只能上车,走人。向前又挺了半个小时,才龟速的到了分流处。各奔东西了。
“行啊哥,你在外面是大哥吧?手上有几条人命啊?”姚亭看着表哥的神勇表现,佩服得五体投地。
林子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伸了伸道:“我也忘了,有一二三,也许四五六。”。
“杀了好几个啊,我嘈,我还真沒看出來。”姚亭咽着口水,沒想到,自己这就算黑社会亲戚了。看來表哥这次回來也不像投亲的啊。
“我是说,几万吧。”林子很认真的说着。
“你放屁!”姚亭这才反应过來,林子肯定是说笑的。再厉害的杀手也不能这几年就杀几万人哪。除非用大规模杀伤武器。
不一会儿,姚亭到了家。还是那个三居室的房子,卧室林子也熟悉得很,里面自己还睡过呢。一转眼,里面已经摆了不少孩子的照片。
“孩子呢?”林子我奇怪的问着。
“哦,让他奶奶带着呢。”姚亭说着,已经脱去了衣服,开始系围裙。
门一响,进來了一个漂亮的少女。长发披在外面,一件黑色的大风衣,下方是黑丝和长靴。脸上的妆画得不重,眼线画得眼显得很大,腮红做的也是当下流行的飞边形。系着一条小围巾,挡住了脖子。很有OL的味道。
“弟妹吧,我是姚亭表哥,林子,你们结婚时我抽过你点的烟。”林子说着,伸出了手,后來才想起來,这不合礼仪。应该女士先伸手才能握。
这女子倒不介意,一点儿也不像个生完孩子的妈妈,伸手握住林子手道:“表哥啊,姚亭老说你呢。什么时候回來的?前阵子不是听说去外地了吗?”。
“嗯。是的。”林子说着,也就熟了。
两人聊了起來姚亭在外面做菜,不一会儿就飘起了饭香味儿。
开了瓶红酒和一瓶白酒,三人在餐厅里吃了起來。说到刚刚的事,姚亭就來了精神,把林子吹得跟超人似的。
“行了,你们喝吧,我不能喝了。我睡了啊,明天还要上班。”弟妹说着,走回了卧室。锁上了门。
林子立即就一阵不好意思,“不方便了吧?你们两人世界连孩子都不在这。”。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就这样。你别怪她,其实,我们何尝不想孩子。沒招儿。孩子小,怕见生。她,她还那个,所以沒办法,只能按我妈意思接走了。”姚亭说着,脸上出现了几丝皱纹,比起林子更显老一些。
林子喝了一杯白酒后问道:“老姨怎么说?为什么不让你们带孩子。”。
“其实,妙华她,她是个特殊的人。记得之前让你來压床不?就是她说这里邪。后來等我们接触常了,才知道,原來她天生就是个阴风耳,招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唉,孩子小,人说鬼眼未退,也能看到,总哭。我们沒办法,她习惯了,孩子可不行。”姚亭说着一副为难的样子。
“还有这事儿?那这么着吧,你去把她叫出來,我给你们几道符,封了她的七窍,以后就沒这事儿了。保管她想听都听不到。”林子说着,从腰间的百宝囊里拿出了几张符纸沾着酒就回忆起驭鬼人的符來。
“你……,你连这个也会?你这几年到底干什么去了?”姚亭惊得筷子都掉了,激动的把椅子拉向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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