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伤脑的,把她从梦里吓醒了,不然现在可能已经没事了。”。
听到这话,医生来了劲儿,“你,你,你懂个屁。我,我,我是医生。我说,说”。
“说你祖宗!”地二十八叫着,一拳已经打倒。
几乎同时,黄十三的眼睛一瞪,一针管的药飞了起来,没人拿的情况下直接准确的命中了医生的屁股。拔出后,再次刺入,再拔,接连把那针头都刺弯了。医生咯喽一声翻了白眼儿,这才了事。
“你们打人,等着,一个也别想跑。”男护士还真有胆,眼见医生一百八十多斤都被一拳打飞,针头不用人拿会飞,他还敢叫,还敢跑。
结果,警察真的来了。但当黄十三摆着不屑的表情拿出了给林子看过的那张证件后,警察们集体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二话不说。他们身后,男护十哎哟哟怪叫着,他们则变成了聋子。
伊凡办了出院手续,医生和男护士则办了入院手续。林子检查了一下,用真气给伊凡治着。伊凡咬着林子,就睡过去了。终于,在林子的帮助下,跟伊氏夫妻一向不合的伊爷爷也得知了这个消息,老人是个无产阶级革命家,很有股子劲儿。虽然眼睛哭得都肿了起来,却还是笑着跟林子等人握手道谢,接走了伊凡和林子交给他的银行密码。
“这是我的生日,是真正的密码。孩子,你真是个好同志,前途不可限量。”伊爷爷重重的拍了拍林子的肩膀。却正拍在了被伊凡咬伤处。
林子笑了笑,不以为然。
三人再次出发,是向海澜之家。车上,林子看向两人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样了。毕竟,能为陌生人抱打不平的汉子,都坏不到哪里去。
车轮溅踏着泥泞的道路,再过了这条土路,不久就是市区了。三人一路无话,却都心情沉重。虽然表面上都自信满满,但谁都明白,他们接下来的路,跟这车下的土路一样,泥泞不平,十分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