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替我担忧。”
这时,那满身肥肉的女贩已然到了她的跟前,一手叉腰,喘着粗气而道:“有、有本事你再给老娘跑一个啊!”
话才落音,街边一个卖豆子的老汉突然惊讶道。“咦?这不是城东那个卖珠花的寡妇么?”
哦! 原来是个寡妇啊!怪不得那般泼辣,想起方才与其争执的模样,郑月安了然的挑了挑眉,心下已有了计较,随即,她便故作讶异的看着那宋寡妇,大声道:“哟,这不是方才我看珠花时,那个硬抓着我手往她胸脯蹭的大婶么?”
斜眼见众人都变了脸色,这时,她又突然一脸不悦道:“我都说了,士可杀不可辱,如今你带这么多的人来是想作甚?难不成还要当街宽衣解带,当着众人的面再次逼迫与我?”
“咄!世人皆知一些王公贵族好男风,道德已然败坏,却不知今日,又有一体肥貌丑的庶民妇人也好这口!耻也!耻也!”说着,那游侠不屑的对着送寡妇吐了口痰。
“你....你.....”听了这话,那宋寡妇更气了,脸上的肥肉也随着呼吸颤抖着,转身指着随她而来的两个汉子吼道:“还愣着干啥!老娘找你们来是看笑话的吗?”
“咄!七尺汉子,居然听从一个妇人的差遣,羞也!羞也....”见状,那卖豆子的老汉似是无力地摇了摇头。
闻言,宋寡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头冲着那两个麻衣汉子道:“给我上,一人追加五个刀币!”
听了这话,那两个汉子眼睛一亮,想也不想,便不约而同地向郑月安所站的地方冲了过来。
就在她身旁那个游侠儿正准备再次抽剑时,郑月安突然诡异一笑,握成拳头的右手向前一挥。
“哎哟!”
“啊....”
随着几声惨痛的闷哼声,那两个向郑月安冲来的汉子已然脸颊面壁的趴在了地上。
“呵!”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郑月安用脚踢了踢其中一个汉子的下巴,嘲讽道:“这招撒豆成兵,滋味儿如何啊?”
“为了五个刀币,便无视宋国律法,想来你们平时怕是没少做这等欺凌弱小的事吧?呵,身为七尺汉子,当真可耻!不如,今日就将你们送去见官如何?”
“这种人就该送去见官!”
“对呀!这种无赖,娇娇可不能随便饶了他们!”
顿时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你一言我一语的随着郑月安的话附和了起来,宋寡妇见事不妙,随之也胆怯了起来。
方才郑月安不过是在她的珠花摊前看了一下,她见郑月安面生的紧,又穿着不凡,身边仅有的一个婢女也面色紧张,便猜想她们是那些权贵之家偷溜出府的小姐,这才起了心思,耍起了无赖,想让郑月安高价买了她的珠花,可是郑月安一张铁嘴,她是一点好处都没讨到,这不,一眨眼,便找了街上两个平时游手好闲的流浪汉追了上来预找郑月安的麻烦。
“公子有令,把他们活捉,送见司寇!”一声清脆的女音响了起来,正是多日不见的恕儿,此时她正身着一袭粉红的襦裙,宛如一朵春日里绽放的桃花,聘聘而来。
郑月安不由蹙了蹙眉,难怪许久未见到她,原来是随公子旅入了宋宫啊!
司寇,位次三公,与六卿相当,与司马、司空、司士、司徒并称五官,掌管刑狱、纠察等事。
可怜的宋寡妇,还没来得及溜进人群就被公子旅的那些剑客给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