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同学们,站在新学期的新起点上,回顾刚刚过去的一个学期,我们为同学们的勤奋学习、锐意进取而倍感欣慰,我们为老师们的无私奉献、殚心竭力而深深感动。···········”
黄正天把话筒的位置调整好,对着早就准备好的演讲稿便开始了他的发言。
“我的天啊,不是吧?又来这招?怎么就没有点新意呢,我都快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了。为什么每个学期开始的时候总要来上这么一出呢?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们这群苦逼的学生党?”
黄正天刚开讲没几句,杨逸尘就听见身旁的学生们一个个都苦着脸,有几个甚至还特意将身子微微蹲了蹲,窃窃私语道。
对于这些在学生们眼中没有丝毫营养的场面话,杨逸尘也被深深地震憾了。
‘看来网络上流传的果然都是事实、是真相、是广大学生们的心声啊!’
杨逸尘自语道:
“也不知道这种从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折磨到底要承受多久?”
杨逸尘伸手拍了拍前方陈研梦的肩膀。
陈研梦并不为所动,只是专心地看着前方的主席台,对于杨逸尘并没有多做理会。好似黄正天的讲话真的很吸引她一样。
杨逸尘见陈研梦并不理会自己,内心稍稍懊恼。将还未收回的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晃了晃,小声说道:
“研梦!”
对于杨逸尘,陈研梦很是无奈。她知道自己打从心底是不会去抵触他的,对于他的任何要求,只要是自己力所能及的,自己都会去帮他完成。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有时候他的要求明明很过分,但是自己从来不会生出抵触、反抗的情绪,难道这就是······?”
陈研梦在心里不停地问着自己,随即想到自从第一次见面、这些天相处以来的林林总总。
无奈地叹惜一声,陈研梦知道这次也是一样,自己不可能也无法去拒绝他。只叹自己在老师们眼中的良好形像,只怕是要······
陈研梦怕在前方台阶上的班主任发现,只好微微转头,用迷惑的目光看着杨逸尘,问道:
“逸尘,怎么了?有事吗?”
杨逸尘见陈研梦不再装做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不搭理自己,心里微微感激。因为他知道她在顾忌什么,他们此刻所处的位置刚好在前排那些个老师、领导的视线范围之内。
“以她的性格,可能是害怕被老师们发现什么吧!不过她能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吧!自己是不是应该不要让她太为难了?”
杨逸尘感觉此时此刻内心深处有一阵暖流,那是对陈研梦为了自己不惜败坏她好学生形像的感激。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一般像这种发言要多长时间,还有,你不会感觉这种事情实在很无聊吗?”
杨逸尘轻声说道,声音温柔至极。如果是让林婉儿听到的话,一定会感叹他对她们不公平的待遇。
因为杨逸尘和林婉儿说话从来都是极其刻薄,在她眼中,杨逸尘就是人贱嘴损,她都想不出更好的词语来形容他了。
“大概要两三个小时吧,有时候也是根据情况而定的。而且我都已经习惯了,从小学到现在,参加类似的典礼也差不多有几十次了,以前小学初中的时候还好点,学校会让同学们都搬张凳子过来,有的同学们还会带一些书本过来看。不知道不学时间也就过去了。
不像现在人这么多,而且老师们看管得也很严格。记得以前有老师抓到过同学在开会的时候开小差,虽然老师当时没说什么,但是后来老师让那些同学去了他们的办公室,听说狠狠教训了一通,还让他们写了检讨,说是在学校领导面前败坏了班风。所以后来同学们都不敢在开会的时候开小差了。”
陈研梦向主席台那边看了一眼,发现班主任没有观注自己这边,微微向后靠近了一些。用只有她自己和杨逸尘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到。
“·······,这么严重?感觉他们真是闲得蛋疼!”
杨逸尘一阵无语。记得前两天在网上看到的,说现在的学校管理一般都很松散,有的学生甚至都会跟自己的班主任干架了。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黄正天说完又换了别的领导继续说,如什么党支部书房、教学副校长、训导主任······一个接着一个。而且每一个人都是洋洋洒洒的一大通,让即使如杨逸尘这般从小就被老头子训练的,都有些坚持不住。
杨逸尘觉得,如果还要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他肯定会因为受不了而崩溃的。
杨逸尘转头看了看,发现很多同学都憋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而且他们的腿还不停地打着摆子,似是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而时间这才过去了不到两个小时。
杨逸尘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
虽然他也快到了忍耐的极限,但他那是心理上的,并不是身体上的。以他那变态的身体和从小接受的训练,就是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站个几天几夜只怕都不是问题。前提是没有像聒噪的苍蝇一般,在他的耳边嗡来嗡去地。
虽然他没有试过,但是他记得在他八岁的时候,就在老头子的威逼、利诱之下,一动不动的站了一天一夜,而且那次远远还没达到他的极限,感觉轻松加愉快。
初时,杨逸尘还能听一些台上领导演讲,研究着他们演讲稿里面词语的搭配。这让他找出了不少能让人眼前一这的词汇,当然也有些不如意的地方,比如将这个词语换成另外一个,表达出的含意会让人觉得更合理、更易懂一些。
但没过多久,杨逸尘便感觉这纯粹是自娱自乐的犯二行为,心里也就渐渐地不耐起来。经过几轮之后,这种不耐已经写在了他的脸上。
杨逸尘看了看天空,太阳快要下山了,空气中的温度也变得更低了。再看了看身前的几女,发觉她们也差不多到了极限,诱人的娇躯微微摇晃、蠢蠢欲坠,她们是身体达到了极限。
杨逸尘叹息一声,微微上前伸手握住了陈研梦垂放在身侧的葇荑,并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握住涵菡的手,让她也握住那下限妞的手,我来给你们驱除疲劳。”
正在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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