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察局。
本来是郭厉寒和莉姐同时做笔录,但是莉姐打了个电话,说是请律师来跟警察局交谈,没一会儿,律师带着她拍拍屁股走人,只留下郭厉寒一个人,不管他是死是活。
郭厉寒被带进一间简陋的审问室,里面阴森森的,顶上一盏十瓦老旧的灯泡,一套黑漆简单的桌椅,郭厉寒一个人待在里面,手被手铐扣着,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来了一个人。
来拷问的是捉他的女警叫冷如霜,穿着一套深蓝色的制服,红扑扑的脸蛋,眉清目秀,薄薄的嘴唇,瓜子脸,头戴一顶警帽,中间的警徽,似在告诉她是一名人民公仆。
郭厉寒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没有把冷如霜放在眼里。
冷如霜坐在郭厉寒对面,手里拿着笔,低头对着纸张,问道:“性别呢?”
性别也要问,难道她没有长眼睛。
郭厉寒觉得冷如霜实在罗嗦,问出这么低级的话,不理睬地说:“自己看。”
冷如霜说:“叫你回答就老实点,别拐弯抹角。身高多少?”
郭厉寒不耐烦地说:“没有量过。”
冷如霜彻底被惹怒了,往桌子拍一掌,凶道:“你不说的是不是?我现在告你妨碍公务罪。”
冷如霜那副蛮横刁蛮的样子与她的娇滴可爱的容貌完全不相符。
郭厉寒摆出无辜的样子,解释道:“老大,请别告。你们干嘛抓我,我是未成年人,快放我走。”
“你是未成年人?我还是小学生了,在夜总会干那种事,还装纯。”冷如霜说,完全不信郭厉寒的鬼话。
“叫什么名字?快说,不然你会被关的更久。”冷如霜严厉地说,拿起电棍在再郭厉寒的眼前左右摇晃着。
一个小小的妞,竟然如此放肆,如今栽倒他手里,也就认了。
“本人姓郭,叫厉寒。”郭厉寒说。
“几岁?”冷如霜说,声音尖锐,响亮刺耳。
“我没有耳聋,不用那么大声。”郭厉寒说,跟冷如霜较劲。
“有很大声吗?我平时说话都很温柔,只是对待你们这些犯人,不得不这样。”冷如霜嗓音调低了些,表现出女人的娇柔的一面。她仔细端详了郭厉寒的外貌,高高的鼻梁,结实高大的身体,一张白白净净的明星脸,外貌真像是英俊洒脱的歌手王力宏。
“16岁。”郭厉寒说道,见她那娇柔的态度,心情好多了。
这么小。冷如霜惊讶一下。
“为什么要嫖娼?”冷如霜问道。
“我那不是嫖娼,是被人嫖。”郭厉寒解释着。
什么被嫖?做鸭直接说嘛,年纪轻轻的其他不做,跑去做鸭。
冷如霜说道:“被人嫖也是犯罪,先在这里待着,我去报告上级。”
说完,转身离去,门“嘭”的一声重重地关上。回声在审问室荡着,郭厉寒跟被冷落一般,心情极度郁闷。
“什么素质,就仗着自己是警官,欺人太甚。”郭厉寒心里骂道。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人还不来。郭厉寒在审问室坐着不耐烦,对着天花板发呆,想想那个冷如霜蛮有趣的,要是泡上她,以后的日子就不用愁;然而她的性格实在糟糕,时而凶悍,时而妩媚,那性格跟韩婧馨有的一比。。
就在郭厉寒想入非非的时候,门打开了,一道刺眼的光芒射入房间。进来的是一位高高胖胖的男警官叫连成才,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相貌奇丑,锐利的眼睛炯炯有神,仿佛可洞穿一个人的心思,冷如霜跟他的背后。
男警官来势汹汹,郭厉寒吓得身上的毛竖起来。他端正坐姿,两手放在大腿上,昂首挺胸朝前方。
连成才说道:“你就是郭厉寒?和你老爸当年一模一样。”
郭厉寒听到连成才的话,顿时惊得慌乱手脚,他认识我爸爸?自己苦苦追寻的复仇之路,终于有了线索,他激动说道:“我正是,你知道我老爸是谁?”
连成才俯瞰郭厉寒,眼眶突然湿润,声音沙哑地道:“我和你老爸当年是战友,曾经一起抓劫匪,办案子,经历了风风雨雨,是一对最佳拍档,可是他去走了。”
说着说着,连成才哽咽了,眼角流出一滴伤痛的眼泪。刚刚看他还是一位英武威严的警察,此时却是一位经历沧桑的,饱受风雨的老战士,由威严转化为伤情,他一只手无力地扶着桌子,脸上表情极为悲痛。郭厉寒也莫名的被感染了,本来还是害怕的心,现在却沉浸在一股念旧亲人,失去战友的感动中。站在一旁的冷如霜早已失声痛哭,泣不成声,然而她并知道什么事情,只是看到连成才哭了,她也跟着哭了。
郭厉寒同情地看着连成才说:“那后来怎么样了?”从小失去父母的郭厉寒早已习惯了,心里也没有那么伤心过,每次有人提问起自己的父母的事情,总是对方比自己更伤心,好像是对方没有了父母一样,郭厉寒想不通自己都不伤心,他们干嘛那么伤心呢?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但是一直不知道没有找到答案。
连成才继续说道:“你老爸被人陷害了。”当连成才说完这话后,泪水夺眶而出,犹如下雨般,哗哗直流,挡而不止。
站在一旁的冷如霜看到连成才哭那么伤心,自己也跟着大哭,抽纸已经整整用掉一盒,郭厉寒在一旁发愣,他们至于那么伤心吗?
“到底是谁陷害爸爸呢?”郭厉寒问道。
连成才听郭厉寒这么一提问,止住泪水,说:“你老爸被陷害踢出警察局了。”才一说完,又开始泪涌而下。
什么?被陷害踢出警察局,我是问,到底是谁陷害死的?郭厉寒真想拿个锤子,直接敲碎连成才的脑袋。还有个冷如霜,瞎哭什么呢?又不是她老爸妈死了,哭啥呢?哭的那么伤心。看着这两个哭神,郭厉寒相当无语,敢怒不敢言。
郭厉寒仅有的耐心都给磨掉了,气的肺都快咋了,然而,当他再次看着连成才的那一道伤疤,血腥十足,又把怒气吞咽下肚子,奉陪他们说:“我爸爸被踢出警察局之后呢?”
连成才发觉自己有点失态,刚刚哭了太伤心了,连形象都忘记,整了整衣服,擦干泪水,清了清嗓子,说道:“出了警察局,你老爸自立门户,开起了私人保镖公司,事业做的风风火火,不料遭到手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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