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晌，声音有些颤抖道：“张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我现在很好，这些年来，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电话那边的声音颤抖的有些厉害了：“张哥，你没事就好，这么多年，我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张哥，你放心，我没有主动招惹他，他也没敢把我怎么样，只不过...算了，比起张哥这些年替我们承担的，那算不了什么。”
“小彪，你最近注意着他那边点，我过段时间可能会去海天。”
电话那端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张哥，难道你要...”
张叔打断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好了，就这样了，有事我会联系你的。”
张叔点了一支烟，望着空旷的大厅，似自言自语道：“老伙计，这么多年，你别让我太失望了。”两个浑圆的烟圈缓缓上升，最后飘散在了空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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