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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一道可有可无的分身，就连持有的法器，也是一件伪品。你如傀儡一般活着，有何意义！”姜楠神色冷峻，九幽白骨戟指着司空羽寒的眉心：“你以为自己跟司空羽寒相差无几，实则差了十万八千里。”
“闭嘴！”司空羽寒怒喝一声，双手在身前急忙掐诀：“今日我便灭了你！”
“哈哈……以你的境界修为，只要司空羽寒愿意，一念之下，你就彻底消散！”姜楠顿了顿：“想知道我为什么能一眼看穿你是分身？”
“说……”司空羽寒骤然停下掐诀，惊疑不定的看着姜楠。的确，以姜楠的修为，要看穿他是分身，难度不是一般的大。更重要的是，他与别的分身不同，早已产生一丝灵智，并且多次试图摆脱司空羽寒，成为一个独立的修炼者。
“告诉你也无妨！”姜楠心中冷笑，当年墨老曾跟他讲述过分身的修炼之道。一般来说，分身与本尊乃是同一个神识体，并且分身不会有喜怒的变化，唯一的可能就是此分身，已经产生的灵智。
“我之所以会看穿你分身的身份，不是因为我的神识修为超越你，而是……”姜楠饶有兴致的凝视了分身一眼：“而是司空羽寒亲口告诉我的。”
“胡说八道！”此道分身诚然不信，冷冷的瞥了姜楠一眼。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姜楠满不在乎的摇头一笑：“我不仅清楚你是一道分身，更是一道产生独立灵智的分身。除了本体之外，又有谁能觉察到这一切？”
“你的意思是说，司空羽寒已经知道我的存在？”分身不禁愣了楞，难以置信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早在数百年前，司空羽寒就将他分化出来。然而，也是在三十年前，他才产生一道灵智。在他看来，司空羽寒绝不知晓，今日却被姜楠一语道破，他顿时陷入慌乱的犹豫中。
按照司空羽寒的性格，一旦分身产生灵智，并有摆脱之心，司空羽寒绝不容许他再存活在这个世上。他仅仅是一道分身，他的意境与力量，全都是司空羽寒赠予的，即便他产生灵智，也无法跟司空羽寒斗。
“怎么，你还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姜楠洒然一笑：“不承认也罢，反正数日之后，待司空羽寒回来，你这具分身，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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