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钉子哪去了?”小公主一靠近软床,却不见姜楠的身影:“糟老头,你快来啊!小钉子不见了!”
小公主独有的声音远远的传开,老头蓦地出现在厢房中,神sè平静道:“他走了!”
“走了?”小公主秀眉深深皱起:“没有本姑娘的允许就敢走,哼,太不把本姑娘放在眼里,走着瞧,哼哼!”
……
洛河城一如往常,各方赶来的修炼者,纷纷往洛河河岸上涌去。一名少年头戴斗笠,肩背背篓,走在大街上。在洛河城,这样打扮的人时常可以看到,为此没有引起路人的关注。
少年路过丹药阁时,脚步停了片刻,随后继续前进向洛河城城门而去。十天前,洛河城中的丹药阁突然停止交易。几个知情人泄露出消息,丹药阁得到一个命令,阁中所有人连夜离开洛河城。一夜之间,洛河城中享誉盛名的丹药阁,成了一座三层的空屋子。
少年购置了一辆马车,出城后沿着官道疾驰而去,这名少年,正是乔装打扮的姜楠。同一天,老头以通天法力,带小公主瞬移回大楚皇城。两天之后,萧枢权、卢礼仲、朱战震三人,以及入选皇城密卫之人,驾着飞行法器,向大楚皇城飞去。
萧枢权离开洛河城前,将全城事宜交给小公子萧文打理。萧文的天赋与风流同样优秀,对洛河城的管理也十分在行,为此颇受萧枢权器重。可以说,在洛河城,萧枢权是一把手,萧文就是二把手。至于萧文的几个兄弟,与他则是有天壤之别。
萧枢权活了几百岁,最不缺乏的就是子嗣。这些子嗣中,能够凝练出真气的,不足百分之一。最后能迈入玄境的,却不到二十人。萧文就是这二十人中的一个,并且是这二十人中,境界最高的一个,已经达到玄境八阶。
单从相貌来判断,萧文俨然就像二十五六的小年轻。然而,他的真实年龄却已经五十好几。对凡人而言,年过一百已经是极限。即便是黄境修炼者,最多也只能活到一百五十岁。但是修为迈入玄境后,寿元将增至三百岁,人的老化程度也将有所变化。
萧文二十岁就突破黄境十阶成为玄境修炼者,其后的三十年时间,他的样貌则没有多大变化。萧文能在二十岁前突破,其一是靠他的天赋,其二则是萧枢权不遗余力的培养。萧文是萧枢权最小的儿子,不仅长相跟他有七分相似,又展现出武道方面的天赋。所以,萧枢权对萧文的栽培,远远超过他的其他子嗣。
萧枢权等人离开的第十天,一名道袍打扮,脸上带着邪异笑容的男子,出现洛河城下。如果姜楠在场,一眼就能认出这男子乃是三生道钱银庆。只是,如今的钱银庆样貌不变,但流露出来的气质,却大不相同。
“又走远了?”钱银庆眉头轻轻一皱,嘴上骂咧起来:“该死的怨念,缠的老子不得安宁修炼。”
钱银庆本是意志坚定残忍之人,临死之际怨念不消。此人夺了钱银庆之体,却被怨念纠缠不止,无法安心修炼。为平息这股怨念,只有找出造成怨念之人。钱银庆死前的一刻,对姜楠的怨恨极深。为此,要平息这怨念,必须从姜楠下手。
夺舍之人凭借怨念的一丝感应,一路追踪而来。只是他赶到洛河城时,姜楠已经离开多rì。此前不甘心的骂咧几句,继而目光一扫城墙上高悬的‘洛河’二字,眼中流露出兴奋之sè。
“嘎嘎……老子总算找到有灵气的地方了!”钱银庆狰狞的笑了笑:“嘿嘿……等老子修为再恢复一些,这点怨念还怕消磨不掉。”
钱银庆一把推开挡在前面之人,瞧都不瞧一眼,大跨步的朝城门走去,
被他推开的那人乃是一名黄境三阶修炼者,在凡俗世界经常可以横着走。只是来到洛河城,心中此城中修炼者不少,这才收敛起平时的跋扈。
孰料突然被人推了一把,差点没跌倒在地,心中的怒火不由上涌,朝走远的钱银庆喝喊道:“穿破烂道袍的家伙,站住,敢推老子,瞎了了你的狗眼……”
此人在呵斥前,神识已经扫过钱银庆,发现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这才敢如此叫嚣的谩骂。
听到那人的呵斥,钱银庆脚步略微一顿,蓦地转过头。就在他转头的刹那,那名三阶修炼者,突然发觉一股yīn风吹来,身体瑟瑟发抖起来。
“你,你……”三阶修炼者从钱银庆的眼中,看到一幕幕恐怖的画面,脑海轰的一声大震,瞳孔骤然收缩,喉咙咕噜了几下,整个人的生命气息彻底消息,只是身体还本能的站立着。
“哼……”钱银庆收回目光,懒得多看一眼,继续朝城门下走去。在他走出十步之后,三阶修炼者应声倒地,掀起一团团灰尘。周围众人纷纷避开,生怕有麻烦缠上。
三阶修炼者从被推开到开骂,钱银庆仅仅是回头看他一眼,旁人如何也想不到,一名三阶修炼者,会被一个眼神杀死。修炼者离奇死亡,洛河城的护卫自然得职责,出来查看一番。
不少前行的路人也纷纷停下脚步,倒地的三阶修炼者四周,很快就围上一圈又一圈的好事之徒。然而,真正的‘肇事者’钱银庆,却是步履沉稳的向洛河城内走去。
“站住!”一名腰配大刀的士兵,拦住钱银庆的去路,傲然的嘲讽道:“哪里来的土巴佬,滚那边去用灵石换令牌,没灵石就趁早滚蛋,洛河城不是谁都能进的!”
“用灵石换令牌!”钱银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凌厉的目光shè入士兵的眼中,低声说了一个‘死’字。
拦在他身前的士兵,应声倒地,命息瞬间消散一空。一名五阶修炼者,眨眼间死亡。终于周围的人看出了异常,特别是守卫洛河城的护卫,没有人再迟疑,纷纷握紧兵器,jǐng惕的盯着钱银庆。
“前辈驾临洛河城,不知有何指示!”修为最高的护卫,强压下心中的恐惧,jǐng惕的退后几步,左手悄悄捏碎一块玉简。
“老子来屠城!”钱银庆冷笑一声,目光从守城士兵身上一一扫过。双手背负在身后,一步一步向洛河城内走去。
在他走入洛河城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威压从虚空中散出。这股威压瞬间将准备入城的百余人,以及守城的士兵笼罩起来。紧接着,钱银庆背负的双手猛一掐诀,百余人发出一声声惊恐的惨叫声。然而,惨叫声未持续多久就停止,包括士兵在内的百余人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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