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慌张,双拳再次紧握,目光死死地盯着王锐身上的几处要害。
王锐对此一无所觉,他从地上站起,同样握紧拳头,掷地有声地说:“是的,我要去帝京。通过今天的事我才发现,一个人有没有实力不重要,只要有势力,不管做什么都没人敢说什么。周鹏是如此,杀我全家的畜生也是如此。我想要报仇,就必须要有比他们更大的势力,最快的办法就是做官,做大官,只有帝京才能给我这样的机会。”
乐阳冷冷地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王锐回答:“我已经联系好马车,明天一早就走!”
“是不是太急了!”
“不。”王锐摇头:“我一刻都等不了了。”
看着王锐离开的背影,乐阳的拳头握紧又放开,又握紧,脸上的神情犹豫不决,心里陷入极为艰难的挣扎之中,直到王锐的背影消失,才最终化成一道叹息。
“三年了,他们应该已经忘记我了吧!”
想到王锐之前说的那番话,他又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
活着人应该做的事?
实力么!
曹方被埋在了小镇南边靠海的小土坡上,这里的位置非常好,有光有水,有树有花,还有永不停歇的海风。
他出生的时候没几个人知道,死了之后也只有寥寥的几个人陪他走完最后一程。
人生匆匆,不过是个可笑的循环,究竟为什么而活?
这个答案谁又能知?
又是夜。
夜凉如水,孤寂如画。
一切都如同静止。
乐阳却在这时候从床上慢慢爬了起来,他从墙上砖缝里掏出一个小布袋,从布袋里倒出一块令牌。
一块很普通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乐”字。
“乐儿,这是爹爹给你做的一块令牌,就当做你十岁的礼物。你一定要好好保管,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都要带在身上,绝不能丢失。”
慈爱的声音又在耳边回响,却似乎越来越远。
乐阳的眼睛越发的坚定。
“从此之后,我就是乐阳。”
令牌拿在手中,用力的握紧,巴常大的令牌很快化成粉末从手心滑落,突然手心里传来钻心般的刺痛。
乐阳疑惑的摊开手掌,一截小小的刀片正深深的扎进他的手掌中,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脑海里传来一阵胀痛,眼前突然发黑,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