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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红颜:君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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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严冬沉沉离人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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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秦低垂下头,温柔的触碰她的双唇,轻轻的像是羽毛擦过一样,离开了不到一寸,他又轻轻的压下她的唇瓣。温柔的舔舐,一丝丝的情绪在心里蔓延开来。青玉缓缓闭上眼睛,在他温柔的亲吻中,忍住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

    为什么还会那么难受?悲凉的感觉几乎将她淹没。

    睁开眼睛时她却看见夏秦正在一步步倒退着远离她,青玉慌张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却只有抓着一个衣角,最终在风中化为虚无。

    “夏秦!夏秦!”青玉抬起双脚想要追上去,双脚却被定在地上,动不了半分。焦急的挣扎着,抬起头只能无力的看着夏秦渐渐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不要走!回来!夏秦!”

    “夏秦……”

    叫喊声变得微弱,她在原地缓缓蹲下,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双眼。

    原本的霞光、庭院全部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死寂的黑暗,她蹲在里头,任由眼泪滑落。

    “苏辛!”

    “苏辛!”

    是谁在叫她?青玉动了动僵硬的手指,不想听到任何人的声音,如果能在这儿一直待下去,什么都不用面对该有多好。醒来的时候她还是南楚无忧无虑受尽宠爱的公主,她也绝对不会出宫游历,这样就不会有那么伤心事,不会有那么多的背叛。

    如果……如果这些都是梦一场该多好。

    “青玉!”

    青玉突然睁开眼睛,入眼的还是寺庙的厢房,刚才那是梦?

    夏秦!

    她从床上下去,双腿像不是自己的,每走一步就钻心的疼痛,跌跌倒倒的走到夏秦的屋子外,推开门,白苏、龚常德、方丈都在里面。方丈最后一个叹息的声音落进她的耳中,透过他们人影的间隙,青玉看着躺在床上的夏秦。

    怎么可能?不是才只有第二天而已吗?

    白苏转过身,走到门口正要扶着青玉走过去,却被她双手猛地推开。几乎是挪动的走到床边,伸出手指一点点颤抖的触摸他的手,冰凉的毫无温度。青玉连忙用自己的双手裹住他的手,放在心口的地方,“夏秦,夏秦,你醒醒?我是苏辛……我是苏辛啊,夏秦……”

    屋子里只有她一人无力的低泣声,屋子外的乌鸦不断的啼叫。

    一声比一声绵长、凄凉。

    傍晚红霞遍天,青玉由白苏扶着站在野外空旷的地方,她记得起,梦里也是这样的傍晚,夏秦温柔的抱着她,吻着她。

    而如今——

    她只能看着龚常德手持火把,火化夏秦的全部。

    火舌瞬间吞噬、窜上,直至青玉看不清隔着火焰的夏秦,连面前的景象都是在模糊着。那些记忆的夏秦好像也在渐渐消失,心里的恐惧一点点扩大,她不要忘记夏秦!“不要烧了!求求你们!不要这样了!”

    青玉双手死死的扣着白苏的双臂,摇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为什么要火葬?土葬……土葬不行吗?不要这样了……”

    白苏沉默,但扶着她的双手没有半丝松动。

    青玉推开他的手,双膝跪在地上,任由白苏怎么拉扯都不起来:“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了……”

    “他不能建墓立碑,青玉。”白苏松开扶着的她,声音冷淡。

    “夏秦——”

    手握成拳头重重的砸在地上,小石子划破了她的手,只是这些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跳动的火焰的像是也在烧尽她记忆里的夏秦。

    眼泪成串,落进荒草地中,迅速消失不见。

    ……

    莺歌坊初见,他斜倚在华贵、舒适的被褥床榻上,帷帐勾起挂金钩,扫了青玉几眼:“爷是北齐的夏小侯爷。”

    ……

    小巷子中,他站在青玉面前,豪气干云:“叫我一身大哥,我就帮你把人就出来。”

    ……

    “才那么点路就累了?这么娇贵还出来闯?”城外赶路,他刀子嘴豆腐心,“只能休息一会儿,天黑之前找不到驿站就只能露宿野外了。”

    ……

    邢府门前,夏秦展开扇子挡住自己的笑,眉眼笑得几乎都要斜飞入鬓,“你确定是美人计不是美男计么?你就靠着你的会使美人计的二哥去。”转而对白苏拱手,一脸叹息,“苏二弟,大哥从某些方面真同情你的。”

    ……

    抚额略有些无奈:“苏辛,你还真是脾气一上来说话就没个禁忌,专往人痛楚说。”

    ……

    夜闯南楚皇宫,被哭着、喊着的青玉吓得有些手足无措,双手轻轻搂住她的双肩扣在自己的胸前,接而用力的环紧:“那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不甘心、不愿意的话就不要去做。”

    ……

    凤仪楼假山之后,“不要这样笑,苏辛,”他抱着她声音悲凉而压抑,“苏辛,不要这样笑。我,我认识的苏辛,永远是笑得没心没肺、大快朵颐的苏辛。所以,不要这样笑。”

    ……

    “不要再想了,”大雨滂沱,他淋得浑身湿透留下她,“我们可以走遍大江南北,可以忘记一切事情,可以做喜欢做的事情,青玉,就像我们刚遇见时那样。”

    ……

    每一个夏秦,每一个细节,都变得错乱、模糊起来。

    好像渐渐要消失的样子,青玉伸出双手,隔空手掌心紧紧握住,小心翼翼的收纳在胸口之前。蜷曲的身子,一声歇斯底里的哭声从纤瘦的身躯中传出,回响在荒野的傍晚。

    残阳如火如荼更似血,一滴滴自心头低落的鲜血。

    站在身后的白苏垂下眼睛,不出一声。

    青玉失去了游历江山的意义,没有她任何选择的余地,跟着白苏一起回到皇宫,囚禁她的牢笼。手里环抱着青花瓷器,不肯松开手。

    “还要去旧宅看看吗?”

    青玉摇摇头,声音哭的都嘶哑,每说一个字喉咙就会刀割一样的疼,“不去。”

    两人就这样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直到马车驾到街上,青玉抬起头,白苏看了她一眼,掀开帘子叫停,转过头问:“要去哪儿?”

    青玉从马车上跳下去,小跑进裁缝店。等到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包袱,大红色鲜艳的包袱。白苏没有问话,淡淡的吩咐龚常德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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