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陈子越可没有那么高尚的觉悟,他要让那个破坏者付出一定代价,当然,是在他能打的过的前提下,如果不能,还是不要露面的好。
数个呼吸的时间,陈子越的身影就消失在密林之中,再也看不见丝毫,只是那笨拙的身法在地上树上留下的一道道明显的痕迹。这些痕迹轻而易举的便暴露了他的存在,可若是细心观察的话就可以发现,在他所走过的地方所留下丝毫气息非常微弱,根本就不像是刚刚才有人经过一般。
在刑天所留下的记忆之中自然包括了各类的战技,身法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可是让陈子越无奈的是那些战技太过高级,凭他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修炼不了。低级的战技倒是也有,可是绝大多数还比不上他以前从家里所学到的,自然也就没必要浪费时间学习,陈子越猜测那些大概是刑天成名之前所学的。
一道道树影被陈子越飞快的落在身后,他的身体突然在一颗大树后面停了下来,这里离他最初感应到的地方已经不远了,调整好呼吸后,陈子越才慢慢潜了过去。
说实话,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对方是人还是魔兽,修为又是如何,自然还是小心为上。
密林之中突然出现了一大片空地,无尽的阳光终于照射进这常年被树荫笼罩的土地上,一阵阵似有似无的雾气也是慢慢的升了起来。
雾气之中,一颗颗大树被拦腰截断,地面上也变的坑坑洼洼,现场一片狼藉。显然,眼前的情景预示在不久之前还发生了大战,而且交战之人的修为似乎都还不弱,否则现场也不会如此狼藉。
浓浓血腥味不断的刺激着陈子越的鼻子,让他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虽然他所选定的道路已经注定了满是鲜血,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透过层层的密林,陈子越发现不远处的树干之下似乎压了一个人影,人影显然已经死掉了,陈子越没有感觉到任何气息。
猫在原地过了许久,再次确认没有敌人之后,陈子越才从藏身之地走了出来。眼前的战场足以让他判定下手之人的修为定是远高于自己,还是小心为上。
看着眼前年纪似乎不大尸体,陈子越叹了口气但是却没多说什么,弱肉强食的世界就是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自己实力不济就怨不得别人了。
笨手笨脚的将尸体上的衣服剥了下来,看着这件淡青色长袍,陈子越满意了的点点头。衣不蔽体的日子他过了太久了,倘若还是在那个空无一人的山谷里,他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但是却不会太在乎。
如今又来到了大陆之上,他可不想以一副野人的面目示人,那样恐怕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这件长袍虽然有些脏,也有多处破损,可是这对他来说却足够了。
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陈子越不禁感叹到,原来有衣服穿也是如此的幸福,这是他以前从来未有过的想法与感觉。
看着眼前这具只剩内裤的尸体,陈子越不免又有了些别的想法,这具尸体的颇为壮硕,竟然犹如一头小公牛一般,对他来说正合适。别误会,他可不是有些什么特殊爱好,只是他修炼的功法让他不得不把注意打到其他生物尸体之上。
灵魂能量是不用想了,刚刚脱衣服的时候就发现那具尸体都凉透了,显然已经死去多时,就算他是战王战皇级别的武者,灵魂能量恐怕也散尽了。
白骨能量的话就更不用的考虑了,现在他身体内的骨骼还是处于饱和的状态,况且这具尸体中的白骨能量也不见得对他就有用,说不定自己身体中所蕴含的就比尸体中的还要高级。
肉体能量,这才是他的目的,现在他的肉体虽然强悍,但是事实上却是处于一种长期空虚的状态,这完全可以再进一步的空间,增强自己的实力。
告了一声罪,陈子越弯下腰就准备有所行动。然而,他的腰才弯下一半,他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个霎那。不动声色,陈子越继续弯腰,双手也向脚下的尸体身上摸去。不过他的心里此刻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就在刚才的一霎,他有种被窥视的感觉,仿佛有个猎人般的存在把他当作猎物了一般,在暗中注视着他的一切。
若是以前的陈子越可能还发现不了暗中的窥视之人的存在,可是不久之前的那番顿悟之后,他对周遭的环境的变化极其敏感。就在之前,一丝异样的气息从他身后的密林中流露了出来,这丝气息极其微弱,但是却依然被他所察觉到了。
不过越是这样,他的心中也是不安,能够潜伏在他身后多时而不被发现,显然说明了这人的修为要远远高于他,而且从他藏而不露的动作来看,极大的可能性也是不安好心。
陈子越面不改色的继续探向下面的尸体,只是在他的双手快要碰到那具尸体的时候,手臂却突然转向,飞快抓起了尸体旁边的一柄巨剑。
巨剑极长,竟然到了陈子越的胸口之上,比一般的巨剑足足长了四分之一剑身也是极其宽阔,足足有常人的手掌那么宽,剑身上面有一些淡淡花纹,虽然看不明白,但是却隐隐透露出一种古朴的意境。在那宽阔的剑身之上,一丝灼热的气息也不断的传了出来。这柄巨剑显然就是这具尸体的,只是现在却成了陈子越所有。
左手才堪堪抓起巨剑,陈子越就飞快的向前迈出几步,跨过尸体。转过身来,手上的巨剑也是摆出了防御的姿态,陈子越双眼则是死死的盯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大树,先前他感应到的气息就是从这棵树上传出的。
没有任何异样,这颗大树就像是一颗普通的大树一般。微风吹过,枝叶轻轻摇曳,露出了原本被叶子遮挡住空间,却仍然是没有任何异样。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就连陈子越也有些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只是错觉,此时他已经不能察觉到任何异样的气息,不过在他心中,那种被当作猎物的感觉越发强烈了。这种感觉也让他坚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断,也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他在明处,敌人却在暗处,若想摆脱敌人的窥视,就必须先将敌人逼迫出来。未知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慌冷箭。而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一个字,诈!
“哦,终于发现了吗?原来还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一阵难听的声音突然在密林之中响起,随后一个灰色的身影缓缓从陈子越一直盯着的大树上浮现了。显然之前他一直都在大树之上,只是不知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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