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和狠,才能打倒对手。只要运用好了这两个字,相信战无不胜,并不是奢望。
下了大巴,他的脸上已经没有半点沮丧,反而神采飞扬。下了大巴,就是他家所在镇子的路口,从这里还要转一趟车,才能回家。
他心中幻想着,在车站会遇到有人找事,然后他利用刚学到的阴和狠,狠狠地击败对手。
砖头,石头,板凳,什么顺手抄什么,老师说过,这叫举一反三。
他的幻想最终还是破灭了,一直到了他家,依然没有遇到不开眼的人找事,成为他的磨刀石。
他家就住在公路边,还没有下车,就看见了家门口围了不少人。他的心里一惊,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慌忙地下了车,就看到了一辆面包车停在了他家门口,许多人围在大门口,堵的水泻不通。
他内心忐忑不安地和几个熟悉的邻居打着招呼,然后挤进了人群。
堂屋里,放着两张桌子,上面铺着一张草席,一个**着上身的男子正闭着眼睛躺在草席上。
他的父亲,张天行,手里拿着银针,正在给草席上的男子扎银针。母亲王春兰正在一旁给父亲打下手,旁边还有几个人面色古怪地注视着这一幕。
“妈!”张一叫了母亲一声,没敢打扰父亲。
“你回来了,赶快去厨房,看下饭还是热的。”王春兰看见了儿子,连忙心疼地招呼着他吃饭。
张一放下了书包,打量着草席上的男子,那也是他们村的人,王传学不过和他家住的比较远。按辈分,张一应该叫那个男子舅舅。
锅里是半碗剩面条,已经泡的快要夹不起筷子了,张一却没有怎么在乎,匆忙地盛到了碗里,边走边吃,到堂屋里看热闹。
他爷爷是医生,他爸爸也是医生,医术都很高超,而且听说他爷爷还会气功,在当地可是有“神医”的美誉,只不过就死的太早了。
他爸爸子承父业,也干起了医生,平日里也就是为村里人看看头疼脑热,有什么大病还是让送医院。像今天这样的场景,可并不多见,因为王传学的病情,似乎并不轻。
“拉回去吧,能熬过今天晚上就没事了,熬不过……”张天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收好了银针,对着王家的家属说道。
家属门说了一番感谢的话,抬着王传学上了面包车。晚上,张一听到了父母的对话。
“传学哥能好吗?”王春兰问丈夫。
“好啥呢,医院都说没救了。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怎么说,我们也是同学一场,算是尽点力吧……”张天行惋惜地叹了口气。
“唉……你说这人,还年轻轻的,怎么就得了这种怪病?”王春兰也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