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夭折,一切终在此。
荷花池中平静无波,无颜便自己给它制造涟漪,一块块的小石子丢入水中,湖面霎时想平静都难,
“颜儿,你来”溪若在无颜的身后摆手轻唤,
无颜起身几步蹦到溪若的身边在自己的身子两侧抹抹手问道“王妃有事”
“来坐会,喝点茶”在小石桌上摆放的有香茶杯盏,携壶轻缓倒入两杯香茶,递到无颜的面前,
“谢谢王妃”无颜当真有丝口喝,端起来喝了一大口,而后不由吐舌,真烫。
溪若见状不由翘翘唇,“颜儿,你的归宿是哪?”手拾锦帕点点唇角,她轻柔问道,
“爷就是我的归宿”放下杯子,他回答的清脆爽快,是呀,他就是想老死在这的,生活无忧不说,关键是能天天看见他,
“颜儿,你是个男儿”溪若抬起眸子望向他,唇角抑制不住的抖动一下,
“我知,怎了”又喝一大口香茶,为何凉的如此慢,
“你和王爷是两个男人,怎能实实刻刻呆在一起,有违纲常“溪若大眼睛紧紧的盯住无颜,她想让他听懂她的话,看明白她的意,
“我觉得只要是两个人呆在一起觉得快乐,那就可了,为何非要分一男一女,或两男,或两女呢,不都是人么?无颜放下杯子,纯黑色的眸子迎上溪若,他发现对面的人脸色有些扭曲,已找不着初见她时的温婉贤良,
“没想到颜看似年纪小,讲起道理来可是一套一套的呢,是呀,你和王爷是真有缘,姐姐可是看出来了”溪若瞬间眸光带笑,连翘起的唇角都比刚才弧度大了些,只不过是她拿锦帕遮掩,看不到她露出的齿,
无颜有丝恍惚刚才不是这个样子的,难到是自己看错了么?不由的又看两眼,却实在笑,不过这笑在他看来怎么觉得这么不是发自肺腑呢,
“今天的天真好,适合出去骑马遛弯,只是,唉”溪若站起身望向不远处的荷花池,刚刚还翘起的唇角这会却垂下来,
“王妃想去骑马?”无颜听到溪若的一声叹息忍不住问道,
“从没学过怎会骑”溪若又一声叹,
“那颜儿可以教王妃”无颜觉得如果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还是很不错的,何况骑马这活他也非常喜欢,
溪若转身抚了抚无颜的头,“姐姐我就不学了,这一把年纪可经不住摔”
无颜瞬间耷拉下脑袋浅浅的说了声“好吧”
“如果颜儿想去的话,姐姐可允”手拿锦帕点点唇角,她似笑非笑,
这真是一兴奋的事,无颜瞬间精神百倍,“谢谢王妃,我还真想出去转转”展颜露齿他冲她,
溪若又坐在石凳上,“去便可,早去早回就成,别王爷回来时你还不见你人影,到时王爷会怪我的”端起一杯香茶,她一口口轻抿,茶当真是要品的,如他那样就只能喝白开水,
“我知了”语必人已跑出去了老远,只有一抹绯艳的衣在阳光下甚是耀眼,
轻轻的放下杯子,拾帕又是轻点唇角,“要怪就怪你这张嘴”翘翘唇,她勾出一丝嘲讽的笑。
太阳当空照,心情格外好。
城外,之前的那片空地上,无颜跨着之前的那匹黑色骏马一圈圈美美的在这草地上狂驰,风扬发,展衣袂,他美的让人惊叹,
想起上回,他还是忍不住的展颜,当时为了验证一下他的话,他还险些弄的两人受伤,想及此他的笑容又大了些,转头看看四下,当时他在马上瞥一眼便能看到他追逐的眸光,可现在,不用看了,他此时还在宫中呢,收起笑容,心中浮起一丝小失落,
要是这一回有意外可怎么办,他离的这么远,肯定不会在保证他不被马儿踏死的可能,抽空摇摇头,用空着的一只手抚抚马儿的头,怎么会呢,他俩现在相处的非常好呢,
可是下一瞬间无颜就发现他错了,因为马儿在一瞬间突然发狂了,像是有人突然的给它施了什么酷刑导致它一下就疯癫了,马儿突然的发力他无从准备,一下瞬他便被惊悸的马儿抛了出去,当凌空的那一刹那他不由感叹,人没有一对翅膀是一件多么不完美的事情,
无颜飞啊飞,终于看到了一个他熟悉的地方,上次没有吞噬他们的天坑,不过这次,他想他定能和它完美相融,因为他正在迫不及待的投往它的怀抱,
巨大的冲击力导致无颜落地后又滚了几滚,最后被一块凸出的大石头挡住的继续下滑的身子,头上传来的疼痛嗜骨嗜心,这一瞬他非常怕,怕的是不能在见他,怕的是从此在也吃不到松花贵鱼,他想两者取一都堪称要命,就不要说两者并存了,
纯黑色的眸子里慢慢朦胧,他着见一抹绯艳在慢慢冲他展来,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他无法在视,“比被驴踢的要狠”这是他最后的发自肺腑的感慨。
风拂过,在次吹展他绯艳的袍裾,一头发丝如墨铺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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