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绵绵垂丝,万物朦胧。
“我就这样养着就可,伤了就是靠养么”无颜往里缩了下,对着拿着红花药汁的徐福说道,
徐福则满脸忧色,“少爷这不抹伤药,你这腿何时散淤,其实敷上根本也没有多刺激不是么”昨天想起无颜那种表情,他就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这被驴踢的感觉比这敷药还稍好?
“老徐我不敷药,我在说一遍”无颜第一次面露倔强,他怕痛,很怕很怕,那种像是被万蚁啃食的感觉他不想在感受,就如那一夜寒风中他冷他痛他生不如死那般。
“怎么了”浅陌和溪若走进屋中,满是梅花的油纸伞上沁满水珠,一滴滴正往下滑落,
“王爷,少爷不让敷药”徐福一脸愧疚,主子吩咐的事没办好不是,
“为何?”浅陌走近床边,低头询问,
“颜儿,不敷药何时才能好?”溪若坐于床边亦是一脸关切,
“我怕痛,那药汁敷上太痛”无颜仰着头望着浅陌,说的声淡
浅蓝色的眸光凝着他,片刻,“不敷痛不痛?”紧挨到了床边,俯身细看那片红肿,没伤筋骨,倒也无大碍,
“不敷,我觉得感觉甚好”无颜一听浅陌话里似有转机,不由的放轻松一点,
“颜儿,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这有伤了自是要敷药的呀,来,姐姐…..”溪若边说边从徐福手里端过药汁,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浅陌的声音给怔住了,
“不敷就不敷吧,也就是多在床上呆两天”浅陌凝着纯黑色的眸子说道,----他怕痛,那已后不让他在痛就是了,
溪若端着药汁的手慢慢的转到身旁的桌上,心中有丝波动,这是宠么,这是纵容么,可放在这两个人的身上确实有点不妥,翘下唇,自己想多了应该是,
“颜儿,这几天你就要在床上呆着了,有什么需要的就唤徐福,姐姐也会长来看你的”收拢起自己的思绪,她一如的温婉,对他好,是不是他便能对她好呢,
“王爷,太子殿下来了”门外一声通传,
浅陌不由眉峰敛起,回头着了一眼无颜,便大步走出,
无颜在收到那一剂眼神后,不由的咽了口气,怎么觉得那眼神中满是要杀他剐他的意思呢,他来了与他何干,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对那人儿说过一句话不是么,
“皇兄,今天又得闲么”浅陌在花园中正好与浅烨相碰,勾唇淡淡说道,
“这不刚把父皇吩咐的事情忙完,正好有个小空,就想来你这转转”望着满园的花红柳绿,浅烨挑眉说道,
“好,皇兄随意就可,”浅陌欠身施礼后转身便走,
“老二,你何意?”看着浅陌的态度浅烨不快了,大胆,
白袍轻旋浅陌转身“皇兄无事,可臣弟却有事要忙,实不能相陪,望皇兄不要怪才好”又是一副云淡风清,
“你,你不要衬着父皇对你宠爱,你就对我无理,你别忘了你永远都是要臣服在我的脚下的”浅烨抿抿唇是相当不快,在牛你也是要臣服于我的,天定的,
“臣弟不敢”依旧一副浅淡笑容,依旧一副从容不迫,依旧是一副睥睨众生的样子。
“行了行了,不废话了,我就是想看看她的伤有碍无碍”浅烨一语到实,就这意思了,
“无碍”浅陌淡淡回应,
“那如我就想探一探呢”浅烨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压迫,
“于礼不该,但是皇兄如不碍礼数,臣弟亦无旁法”浅陌衣袖中的手掌不自觉得握紧,颜上依旧淡笑袭人,
“那我就看看,带路”浅烨此时觉得礼数都是人定的,那破的也该是人,
雨儿何时停了?是在他出门的时候,还是两人在花园的间隙,不知,总之就是停了,只是乌云未散。
“烨表哥,你来了”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溪若回头,便看到浅烨在前,浅陌在后,
“若儿,我二弟对你可好?”浅烨走进屋瞥一眼浅陌说道,不管怎样左丞相这个舅舅以后是他登基后的最要支柱,所以对于这个表妹他也是定要呵护的,
溪若翘唇浅笑,两个小小梨涡展露,甚是惹人喜爱,轻移莲步走到浅陌的身边手臂环上他的胳膊一脸蜜意的说道,“表哥问这个话,岂不是该叫明知故问”
两人相视一笑,浅陌则一如的淡淡,这事与他何干。
片刻,溪若松开浅陌的胳膊,因为她觉得这样却是有失仪态,于她不合,“表哥,是要来看颜儿的么?”偏头看着浅烨她问道,想想昨两人从马车里出来,好似很亲密的样子,想必是认识,一转念,这颜儿却是能人,连太子都能相识,
“啊,对,碰巧过来,顺便探望一下”说着往床榻那看去,嗯?刚才还坐着呢,
“颜儿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休养几天”溪若边说也边回头看,嗯?睡了么?
一旁的浅陌唇角轻勾,一抹浅笑,算你聪明。
注定了相思无盼么?
浅烨踱步走到床榻边上,深望着那张睡颜,为何你能轻易的勾走我的眸子,唤起我的柔软,激起我心中的澎湃,为何?
纵然对你万般想念,为何你却连一句话都吝啬对我说,为何?请告诉我?深望着那一张清颜,浅烨心中有丝惆怅,如果我是第一个遇见你的人,我想,我定会宠你爱你至上。
情难抑,只是一切皆已注定,谁人都无法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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