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鬼,不要气馁。”赖苦儿轻轻拍打着何其颓的肩膀,试图安慰他。虽然花非花对自己的的挑衅也挺气人的,但此时,更加崩溃的应该是刚刚吃了败仗的何其颓。
何其颓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不过是被他摆了一道而已,我还没到一蹶不振的地步。”
赖苦儿略微有些放下心来,但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何其颓鳖了丁不怪一眼,道:“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下一场该你了。”
“今天八强战的最后一场,赖苦儿对阵丁不怪。胜者晋级四强!”五雷子声如洪钟。
“管他对手是谁,老子一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赖苦儿甩开袖子,大步流星向前,前脚刚踏上擂台,只听见丁不怪一句话,一屁股栽倒在地,来了个平沙落雁式。
丁不怪大声道:“这一场,丁某人弃权!”
台下一片唏嘘之声,几位长老也是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丁疯子,你玩的什么把戏?”赖苦儿好不容易爬起身来,质问道。
丁不怪得意的扬扬眉毛:“丁某人的‘科技’不比你们的法术,可轻可重。你要真跟我打起来,必然要瘦重伤。我相信丹青子跟天门掌门都不想看到这种情况。”
他把嘴巴凑到赖苦儿耳边,悄言道:“我跟天门真人有协议,如若对手是你或者玄无心,无条件弃权。本来我也不愿意,前通过前几天的观察,我对你的兴趣越来越浓烈了,所以我要看看你究竟能走多远。要是在我手里缺了胳膊少了腿,我可过意不去。”
“你......”赖苦儿紧紧盯着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你究竟有什么打算。”
丁不怪神秘兮兮道:“我希望你做丁某人的实验对象!”
“实验对象?”赖苦儿一知半解,但清楚的明白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他就这样稀里糊涂进了四强,心里还是觉得十分不爽,总觉得自己被丁不怪耍了。四强之战要在第二日进行,接下来的半日闲暇无事,他与何其颓商议对何其衰的死再次进行调查,可自己又不知从何查起。
何其颓思索道:“我刚才与花非花战斗,他故意使左手刀激我,又将你幻变成我哥的模样,必然知道一些内幕,而且我断言,他与造极登峰楼脱不了干系。不如,我们便从他下手。”
赖苦儿点点他,暗想还是何其颓聪明。遭受战败的挫折并未使他失去理智,反而推测出如此重要的信息。这人的理智,真让人感到可怖。
一旁的丁不怪凑了过来:“算上我一个。”他迎着赖苦儿疑虑的目光,笑道:“放心,丁某人是站在里面这一边的。”
“这么刺激的事情,当然少不了我们两姐妹。”晏小仙拉着林紫萱的手,快步走了过来。
此时正是太阳最耀眼的时候,炽烈的白光照射在众人脸上,每个人都显得明朗而坚定。
花非花虽未天门弟子,却并不是常住在总殿。实际山,在玄无心入门之后,他便一个人办了出去,在总殿的竹林搭了一间竹屋。
脚下是松软的泥土与竹叶,周身弥漫着淡雅的竹香。五人小心翼翼的走在幽静的竹林之中。
“小心,有人!”何其颓突然叮嘱道。拔出腰间的旱烟袋四下张望,严阵以待。
前方传来细腻缠绵的声音:“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几位贵客远道而来,花某有失远迎了。”声音越来越近,花非花翩然行来。一步一跃,足有四五丈远。
何其颓面色紧张:“不止他一人,还有一个气息远比我们强大,我们上当了!”
晏小仙促然问道:“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说......”花非花甩了甩袍袖,朗声道:“花某今天故意表现得如此抢眼,就是为了将你们引来这里,然后一网打尽!”
他从冲着身后喊道:“蛊尊者,你也出来见见客人吧。”
无数只漆黑的噬金蛊从竹林四处飞出,汇集一处,慢慢现出人形,正是赖苦儿曾见过的那个神秘的黑袍人。
沙哑诡秘的声音响起:“本尊乃造极登峰楼九大尊者之一的蛊三通,奉楼主之命在此取你们的小命。”他指着丁不怪质问花非花:“你不是说全在你掌握之中吗?这个人,可不在计划之类啊。”
“的确,这个丁疯子与他们走到一起是我失策了。”花非花一概嚣张的常态,毕恭毕敬道:“但只要有蛊尊者在此,料他们插翅也难飞。”
“算了。”蛊三通大袖一挥,无数噬金蛊铺天盖地飞出。“杀一个也是杀,杀一对也是杀。本尊今天就让你们都成为我蛊虫的食饵!”
“烟鬼,现在该怎么办?”赖苦儿见势不妙,推了推何其颓手臂。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这个带头人拿主意。
“难办。”何其颓摇摇头,“只能硬拼了,但那个蛊三通起码有着化婴期修为,不是你们所能抵抗的。我们这次凶多吉少了。”
他当先跨出一步:“你们四人联手拖住蛊三通。我再来会一会花非花。”他明白,以四人合力来对抗蛊三通并不会吃太大的亏,而自己,则要速战速决,解决花非花,再来助四人抗敌,他们才有一线生机。
赖苦儿自然也心知肚明,当下担忧道:“你对付花非花行吗?还是我来吧。”
“放心,这次不会轻易着他的道了。”
即使如此说,赖苦儿依然放不下心。他知道:何其颓并没有十分把握破解“镜花水月”的幻境,而自己,却可以倚仗“如自在”的效果奇兵突击,或许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你们都别争了。”丁不怪将背上那个四四方方的木箱子解了下来,胸有成竹道:“花非花,由我丁某人来对付。你们尽量拖住蛊三通。”
何其颓思索片刻,果断道:“如此最好,你也改让我们见识见识你那些所谓的‘科技’了。”
对面的花非花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玩弄着自己纤细的手指,道:“你们商量好了吗?何其颓,花某可是很期待与你再战一场呢?又或者,是你赖苦儿来应战我?”
“不好意思,你猜错了!”赖苦儿施展开一苇渡江,化作一道残影逼近蛊三通,随后用“佛乱打”缠住他。他知道对手强劲,不再有所保留,每一拳都使出了十二分力道。
“一骑烟尘·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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