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绍华说话的那结巴,从他身后一个人手里接过一个特大号帆布包,抱着扔在地上,弯腰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马刀型的管杀(就是用钢片自己打磨成的刀具,可以任意的弄成其他刀样。大家看过古惑仔之重出江湖吧,里面山鸡自己打磨的那把刀就叫管杀。自己打磨有一定的随意性,有的人还在刀的尾部镶嵌上螺丝,然后找对型号和螺型的钢管,拧上去就是一把大臂长刀,现在很少人在用了。),递给带头的那人。
带头那人一哼鼻子,摇晃着举起刀,像是喝多了一样,对着前面的驴大声呵斥着“尼玛,此路是我开,竟敢挡我路,驴鞭给你割了。”
火车一听要割驴鞭,也不怕人的说道:“大哥,这驴的黑老二长着呢,一定是大补。但是,估计你打不过它。”
“啥?老子打不过它?”这个带头的看了下自己手里的管杀“看老子不弄死它。”说着举了起来。
“叱喝……”驴狂叫了一声朝那个带头的跑去。接着听到一声“嗵”什么东西砸在地面的声音。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再一看驴前面那个带头的没影儿了。那几个人反应过来叫着“大哥……”向后面跑去。
“啊啊、别动,像是断了……”那个带头的坐在地上捂着肚子。
绍华这时也上到了堤坝上,看到几个人把那个带头的,从堤坝下面抬上来。看样子也没撞多狠,因为他们几个放他在地上,他还能走呢。
“给我干死它!”这个带头的向后退了好几步说道:“把驴鞭给割下来!”
他那几个小弟,纷纷从帆布包里拿出管杀、砍刀、杀猪刀等等,朝那头宁死不屈的驴杀去“杀啊……”气氛搞得像他妈抢钱一样。
绍华和火车急忙躲开了,正要上来的川和大狼看到他们这样子也没敢再上去。
那头驴像是知道别人来杀自己一样,撒着换,撂着卷,蹄子乱蹬,让他们几个进不了身。
“走吧。”绍华看了一眼那几个被驴弹的乱跑的人说道:“他们是道上混流的。”
“别呀,再看会儿……”火车听绍华说要走就急了,指着那头驴说道:“就这头驴,俺不是跟你们吹,它的战斗力至少得达到了圣兽的级别。我要是它直接站起来,一驴鞭扫飞他们几个……”说完抿了下嘴角的口水。
“滚一边去。”绍华懒得理他,转过身就要走。
那几个人估摸着是支持不住了,朝绍华他们几个喊道:“尼玛,过来帮忙啊,操……”
火车脑子猛地一转圈,接过话说道:“大哥,你把你红衣服脱了,把他引开。”
“这他妈不是斗牛的招式么?对驴能行么?”川疑惑的看着火车。
火车不屑的哼了一声“你猪啊,驴和牛都是一窝子,亲着呢。”
“操,你才猪呢,那他妈一头驴、一只猪能是一窝子?”川撇着嘴骂道。
“给你说话,真他妈费脑筋啊,全是畜生啊。”火车斜着眼睛瞟了一眼川,心里美滋滋的。
绍华听到火车的话,知道他们是不走了,无奈的也站住了身。
“B、B、B哥,把、把衣服脱了。”那个叫憨子的结巴听到火车的话,对刚带头的喊道。
绍华一听是B哥,有点意思,不会是大B哥吧。
这个叫B哥的人也不犹豫的把红衬衣脱下来就给憨子扔了过去,赤着上身的B哥,站到一旁看着,身上纹的过肩龙很是扎眼。
川一看这纹身就知道是真正的流子了,拉着大狼向后退“走,这他妈一看就是二流子型的。”他心里有些怕这群人会找他们麻烦。
火车眼里带着嫉妒、恨意轻蔑的说道:“怕他干毛,这一看就是用铅笔画上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脚却没停的朝后面退去。
这时憨子接过B哥扔来的红衬衣,躲过正在追杀那几个人的驴,朝绍华他们走来“过、过、来,给老子、引开它。”
“啊?”川他们三个听到,一个比一个跑的快,躲到绍华的后面。
绍华真想弄死他们,自己还没来得及跑,就被跑过来的憨子一砍刀指着了脖子“你、你,赶紧的。”
“我?”绍华不可思议的用手指着自己的脸,再一看那头驴比刚才更加的牛B了,摇摇头。
“嗯?”憨子瞪着眼看着绍华,这时竟然不结巴了“尼玛,兔崽子,你以为老子不敢砍你啊,别说是你了,就是你们几个加一块老子也不够砍。”
“哼哼,你就吹牛B吧,老子怕你啊。”火车在大狼的屁股后面搭腔道。
憨子一脚把绍华踢到一边去“谁、谁、说的?”
川和大狼看着憨子的刀,一下躲开了。火车也吓愣住了,但是就那么一会儿,心虚的说道:“操,就这驴算毛啊,松松的搞定,俺就是斗牛长大的。”一把拉过憨子手里的红衬衣,大步的向那头驴走去。
绍华看着潇洒的火车,苦着脸回头看着大狼,大狼像呆子一样摇摇头。
憨子被火车的举动弄的有些反应迟钝,扫视着面前的绍华三人“他、他、他斗牛的?”
绍华三人同时摇摇头,川小声的嘀咕说:“这他妈是吹牛的……”
火车拿着红衬衣看着是大摇大摆牛B的不能行,实际上心里怕的要命,没办法自己吹牛B吹成这样,只有豁出去了。他看到那头驴,把那三人撵的伸着舌头拿着刀胡乱的跑,心里更加的发虚了,这头驴要是这样撵自己咋办?
B哥在很远处叫道:“尼玛,快点斗他。”实际上他没有必要给这头驴拗上劲儿,但是他这人死要面子,还是一个小片区的大哥,更何况他今天要去做一件大事儿,也正好拿这头驴练练胆气。
火车这人真他妈人才啊,心一横,学着驴的叫声“叱喝,叱喝……”来了两声,还别说真管用。这头驴听见叫声停止了对着前面吐着白沫的三人的进攻,向火车看来,待看到火车手里摇着的红衬衣时,两眼发出**的光芒来,连肚子低下的老二趁人没注意时,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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