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五块 钱的真龙香烟出来,抽出一支递给金圣,然后又抽出一支自己点上。他也没帮金圣点上,找一个田坎坐上。然后再说:“你还不给韦忠高打电话?”
金圣看到韦杰华晕后,也确实吓了一跳,这件事他是帮凶,听到赵南的提醒,金圣果真拿出手机打电话……
赵南一边发抖的抽着烟,还一边捏着鼻子,还一边拿出手机打两个电,第一个是打120急救中心,说明情况之后又打了一个给110报警,打完 两个电话之后,他才松了口气。坐在那里都有些颓废了。不过人都打了,他也不会后悔,该什么来的就什么来,一连几天都碰到的什么破事啊。现在的欢欢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找个人帮忙都没有。
接着又给陆正杰打个电话:暗示他昨晚两人喝酒什么都没有说。
想着想着,他又给昨天差不多都睡到一起的李然打个电话,电话接听以后,赵南直接进入正题:“李姐,我现在遇到一麻烦了,我们镇里派出所所长你认不认识啊?”
李然也急了,忙问道:“有些关系,你出了什么事?严不严重?”
赵南也就老实的说出事情的经过,听到李然说了一句,这事小事,等一下他和所长打个招呼就行。赵南就真的放心了。
没过多久,韦忠高带着一群人来了,而且还全都是村委干部。
韦忠高看了一眼金圣一眼后,转过身来就瞪着赵南,好像要把他生吃了一样,看到他 一身的血,也不懂什么发作了,而赵南没有理会他。韦忠高又看了看了金花,只见金花悠悠闲自在的坐在离赵南不远的田埂上,气得开口就骂:“你这个小骚货,狐狸精,你和我们家杰灵已经订婚了,还到处去勾引男人。什么说也是杰华未来的嫂子,你就看着别人打你小叔,你这种女人真贱。"
金花一听也火了:“我是贱人,小骚货,狐狸精,那你也不怕我败坏你们家门风啊,有本事你就悔婚啊?难不成我是求着嫁到你们家去的?”
“悔婚就悔婚,难道我们家一定要取你这种不要脸的儿媳妇?我现在决定了,我们家退婚,不要你这个女人了,而且也不要回那些聘礼了,我们家也没缺那点中钱。”韦忠高可能真的气昏了头,他也不想想他那个大儿子是个什么样子,有人愿意嫁给他都已经烧高香了,他还在这里说别人怎样怎样。真是笑死人了!说完就准备把他那个二儿子抬出去。这时候他才想到二儿子杰华需要去看医生,昏啊!这人什么当村长的,不理解!
“人,给我放在那里,谁也不许动他!”金花虽然气这家人,但还是好心提醒一句。
“你叫不许动不动了?难道你真的希望他死了?”金花的好意韦忠高根本不领情,无知啊!
这时,赵南说话了:“人都给我放下,你想让他死也等他伤好以后,你可以捅他一刀,或者给他吃农药什么的。我可不想陪他死。”
赵南说完,还对 着金花调侃道:“金花啊,你这么不厚道,随便几句话就让人把婚给退了,那可是你的终身大事啊。我还把你们刚才谈话内容给录下来了,他娘的,真精彩!”
赵南一说完这些话,大家也都听出了一些 端倪了。不过反应最快的还是那个妇女主任,这妇女主任是和韦忠高一起来的,看来刚才是韦忠高去了村委,然后接到金圣的电话知道出事了,所以这些村干部为了巴结这个村长就一起过来了。这妇女主任忙问了一句:“那现在该什么办啊?”
金花转过头不理会。
金圣也不知道说什么,在那里也没吭声。
其他的村干部更不知道怎么办。
韦忠高也红着脸站在那里。
赵南全身的衣服都被鼻血染成了血色,看 起来顶吓人的,其实鼻青脸肿之外还真没什么,都是外伤。他右手还捏着鼻子,不知道鼻血还流没流。他说:“我只还手打他两拳,还踢他一脚,踢到他左腋下,刚才金花看了,说是一根肋骨断了。”
赵南还 坐在田埂上,一只手又掏出那包真龙香烟出来,慢悠悠的点上,然后接着说:“既然肋骨断了,那你们把他抬起来,不小心那根肋骨擦到内脏什么的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我也不知道他命有没有值钱,可我还真的不想给他陪葬的。”赵南继续埋汰道:“我这大好年华,活得还没够呢,我更不知道他活够了没有。”
“够了,你说就你命值钱,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韦忠高越见赵南说越觉得不对劲,什么好像是他要害死他儿子一样。
“我哪说够了?没够。”赵南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吐出来,接着说道:“如果刚才金花没提醒你们,你们有没有可能已经做了蠢事?所以说啊,世界上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唯独医生不能得罪。你们想啊,人吃的是五谷杂良,哪能不生病的,生了病你就得看医生,对吧,就算你是小病感冒啊什么的,你得罪了人家。本来是随便吃一些感冒药就好,人家给你开个十天半个月的药吃还不见好,只是吊着你,你又死不了 ,你们说冤不冤啊!”
大家不知道为什么赵南打伤了人还有势无恐的,还在那里长篇大论。不过都听得目瞪口呆了,以前他们都没有在乎这些小细节,听赵南这么说还真有那么一点意思。赵南不知道,随便发表一下慷慨,以后大和村的村民对金花都好了很多,不过这是后话了。
也就十几分钟的事,就听到救护车和警车长鸣,韦忠高一 听到警车来了,就派一个人到路边拦救护车和警车,并带他们来到玉米 地里。
几个医务人员抬着一个担架来到韦杰华身边,金花也迎上去,说道:“我是这个村门诊所的医生,他是左边肋骨断了一根,疼晕过去的。你们轻点抬上去。”
其中一个医生说:“哦,那就没多大事了,住院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个谁啊?看你一身是血,你怎样,要不要看医生啊?”那個醫生說完又轉身指著趙南問道。
“我没事的,只是流了一点鼻血。”赵南回答说。
“那谁是这个伤者的家属,一起去一趟医院吧。”还是那个医生问道。
韦忠高急忙说:“我是他爸爸,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接着又嘀咕:“打个架不用这么狠吧,把肋骨都打断了。”
赵南郁闷啊,什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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