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这点钱。”
“长期出入花街柳巷会得花柳病的,在你这听戏很干净,而且昨天我说过会在你身上和你的戏楼上花更多的钱。耗了你一下午,现在也不早了,你回去吧,明日我有事出去,过两日再来找你。”李倾华说完便走了,徒留绮宵一人立于长街,街边商铺门口的灯笼逐渐亮起。
“以后再对爷做那么莫名其妙的事爷真的弄死你啊!你滚吧你滚吧,爷才不要你来找!”绮宵冲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吼道。
绮宵掂掂手中的大洋,自言自语:“两个大洋,爷被你抵在墙上这一下就值这点钱!”
绮宵又缓过来,念道:“啊呸,呸呸呸。你给多少钱爷都不卖,爷不卖身的!”
绮宵拖着步子回戏楼。他今天是要累死了,在街上那么玩命得跑。他的手还被他那么拉拽,现在痛得都要断了。
阿福正在扫地,看见疲惫不堪走进戏楼的绮宵,迎上去问道:“爷,您可回来了。这一大下午都不见人。您是去哪了,到这么晚才回来?”
“你给爷滚……爷这么晚回来还不是拜你和那个什么玩意所赐。”
“那什么玩意是什么?”阿福跟着他家爷后面小心翼翼地问着。
“你给爷闭嘴!爷回屋睡觉!”绮宵进屋,使劲把门一摔。
“爷,您还没吃晚饭呢,您好歹把门开开吃点再睡啊。爷您……”
“滚!”绮宵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