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秋玲进了房间内的洗手间。
打开热水器,吴子纤拿着花洒细心的为上官秋玲清洗身体,似乎上官秋玲身上的血膜凝结了太久时间,有的地方不用手去轻揉几下根本不能洗去。
于是,吴子纤的手便在上官秋玲身上游走,能摸的不能摸的全摸了个遍,能看的不能看的也全看了个遍。
吴子纤已不避忌什么,上官秋玲为救他而伤,他若连这点小事都不愿去做,又怎么对得起上官秋玲对他一片真心。
由头至脚为上官秋玲洗干净身体,可吴子纤仍然没能在上官秋玲身上找到任何伤口,小小的一个也没有。
怎么回事?明明身上流了那么多鲜血,却没有伤口。吴子纤犯疑,太不符合情理逻辑。
取下洗手间内自己毛巾为上官秋玲擦干身体,吴子纤又将上官秋玲抱回床上。
双掌按在上官秋玲背上,吴子纤将体内刚刚恢复不到十分之一的真气送入上官秋玲体内。
五脏毫无受伤,真气流转无滞,身无明显外伤,呼吸心跳正常,可为什么就是昏迷不醒?
吴子纤又是一个不解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