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些话不便说,隔墙有耳。”说完,他指了指主厅。
赵毅堂立刻理会了意图,匆忙探出头看了看外面,便把门关了取来。
张立伟端坐在那里,点燃一支烟,继续说道:“虽说我与谢天亮共同为吴书记服务,但你要知道谢天亮的哥哥谢天恩是地矿局局长,而谢天恩与丁县长走得近,所以有些事还是不必让他知道的好。”
听完赵立伟的缜密分析,赵毅堂有些懊悔自己的举动,便抱歉地说道:“是老弟我考虑不周啊。”
张立伟摆了摆手道:“不知不怪,可能在外人眼中将我俩视为同党,实则不然,这事以后再说。”
顿了顿,张立伟继续说道:“吴书记这次取消调研,其实有更长远的想法。”
赵毅堂立马凑上去,问道:“什么想法?”
赵立伟挑了挑眉毛,弹了弹烟灰,说道:“马国涛如此狂妄嚣张,不是他一个人能力所为,吴书记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
赵毅堂恍然大悟。又继续问道:“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你老弟应该比我清楚吧,啊?”张立伟说完,摘了颗桌子上的葡萄。
赵毅堂虽心领神会,但还是试探道:“您的意思是各个击破?”
张立伟诡异地笑了笑,把皮一扔,拍拍手起身走出去了。
离开翠聚贤,本来还安排一起去唱歌,但张立伟还有事,便不欢而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