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我们北方人的豪迈与婉约,甚美啊!”谢天亮就坐后兴奋地借景抒情。
“谁不知道您谢主任精通史书,游历四方,谈及古典文化,论道琴棋书画,我赵某人是自叹不如。在我看来只不过是普通院落,但由您如此妙语点缀,让这‘翠聚贤’更是蓬荜生辉啊。”赵毅堂五官紧凑,乐不思蜀地说道。
“那里,那里,你毅堂兄临阵受命,遣派一方大将,仕途虽有些曲折,但大器晚成啊。”谢天亮急转话题,引到了赵毅堂身上。
赵毅堂听到谢天亮的话心有不愉,但还是强颜欢笑,“是啊,深受吴书记爱戴,我赵某诚惶诚恐,无治国治学之才,却受命于此。如此石河镇未半点起色,有辱使命啊。”
“不能怎么说,要不是你,那石河镇能发现矿产资源?任道重远,不在此时,而在将来啊。”谢天亮宽慰道。
沈桐看着两人咬文嚼字般的一唱一和,满嘴没有一句真话,甚是可笑。官场语言可谓是博大精深。似是而非,词意扑朔迷离叫人难分解,游离在对于非,是与错,可与否等互相矛盾对立的概念之间,富有暗示,不是一览无余,而是四平八稳,不知所云。官场中人物讲究气质成熟稳重,思维缜密,深谋远虑,言行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