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的说道:“咦?我去找于尚不是为了让他原谅的嘛?我在这里干什么?算了!先找到黑手!”
而于尚此时也走到了严古的房间,听到了这句话,靠在门上,问道:“让我原谅什么?”
于尚依然是呆滞无神的样子,像是丢了魂,但脑袋却非常清醒,什么事情都能想得很理智,并且不含糊。
严古望着于尚,心里顿时又有些紧张,但是既然于尚都來问了,就直接说出來为妙,严古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就干脆的说了出來:“我想你原谅我父母,也就是你的仇人,是他们夺走了你的家庭。”
于尚站在原地许久沒有说话,这让严古更加紧张起來,心里一直在嘀咕着:“是不是和吴那一样?二话不说冲过來打人啊?瞧他这个样子不像是那种冲动的人,但是,似乎他的这个状态更加威胁哦!搞不好來拼命岂不是惨了?”
两个人静静的站在原地,让严古越來越紧张,如果于尚说些什么还好,严古就能知道于尚的心情和状态,有沒有接受这个事情,或者有沒有原谅这件事情。
但是,于尚站在那里,靠在门边,一声也不吭,闭上眼睛,呼吸非常平缓,不像是个生气的人,但这种安静的氛围,让严古有了诸多幻想,每一种猜想都有可能发生,这让严古有了无限恐惧的理由,各种后怕的情绪包围了严古。
这些负面的情绪使得严古开始冒冷汗,脸颊和手心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汗滴也随着手指流到指尖,聚集成一滴汗水,坠落。
四周安静的让严古不安,严古都可以清楚的听到他自己的心跳声,汗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严古满脸汗水的望着于尚,似乎过了一个世纪,时间对于严古來说,实在是好漫长,终于,于尚开口了。
“你好像又弄错了对象,我的仇人不是你父母,又何來的原谅?”
于尚的这句话显然沒有出现在严古的幻想里,使得严古有些短路,愣住了,严古仔细的想了想,刚想问什么,于尚摇着头走掉了,严古连忙叫住于尚,但是,于尚不听,回到房间后将门反锁住,不让严古进去。
原本放下心來的严古看到于尚将自己所在房间里,又开始紧张了,严古仔细的回想于尚当时说话时的神态和语气,并沒有什么不妥,但是,于尚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这个行为,让严古产生了更多的联想。
同样,幻想的各种可能中,沒有一项是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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