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阿华将军正要把匕首插入心口,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亲卫长官残羽急匆匆跑了进来。他是衣阿华的心腹,从十六七岁开始就跟着将军了。
刚要说话,忽然看见将军手里的匕首,不由得一呆。
他迅速镇定了一下,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小声说:“对面来信了。”
衣阿华将军瞳孔微缩:“信呢?”
残羽郑重地解开胸甲,贴肉拿出一张桑皮纸来,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双手呈上。
将军展开一看,上面是一张白纸,什么也没有。将军面色凝重,将拇指在匕首上一划,指肚顿时渗出血迹。
“将军,您这是……”残羽惊呼道。只见衣阿华将军熟练地把鲜血涂抹在了白纸上,血迹迅速被吸收,一行淡淡的金色字迹浮现了出来:
“衣阿华吾兄:我料昏王无德,吾兄俊才难伸。我王雄烈盖世,久慕兄之英名。人贵通达,不如早断。神火到处,玉石俱焚,悔之晚矣。”署名是“灿如日”。
将军刚刚看完,一团火苗就在纸上燃起,很快就烧成灰烬。
“想劝降老子。嘿嘿。灿如日,连你都知道老子处境不好了么?”衣阿华将军喃喃说着,挥了挥手,命令残羽下去。
亲卫长官躬身答应,走出几步,忍不住说:“将军,无法战胜的敌人永远只存在于我们的内心。这是您教给我们的。”
将军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深夜,在金色的王帐里,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着,像负伤的野兽在低吟。
不贰色王裸露着粗壮的身体,站在女祭师的双腿中间,两只长满黑毛的手抓着她粉嫩的脚踝,正在用力地耸动着。
女祭师穿着红袍,仰躺在地毯上,两条雪白的腿从袍子下伸出,努力呈最大角度地分开着。
她已经被折腾了小半夜了,早已经不胜挞伐。随着不贰色王的耸动,女祭师发出娇柔和痛楚交织的呻吟,但这只能让王的欲望更加浓烈。
突然,不贰色王的呼吸开始粗浊起来,强壮的肌肉片片鼓起,耸动也加快了速度和力量,每一下都用出了全身的力气。
女祭师睁开双眼,用力抓住不贰色王的双手,祈求说:“大王,赐给我一个孩子吧!求求你!”
不贰色王用力耸了几下,突然坚决地抽离。他发出有节奏的吼叫,胡乱抖着,每吼叫一声,就有大片浓烈的欲望肆意倾洒在空中。
女祭师任由着它污染自己的身体和袍子,脸上全是失望。“你总是不愿给我孩子……”女祭师喃喃地说着,眼里流露出幽怨和痛苦的表情。
不贰色王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吼道:“来人!给孤王擦一擦!”
几名侍女鱼贯进账,用金盆乘着水,拿着锦帕、苏紫叶和洁净的睡袍,给不贰色王和女祭师擦拭身体。不贰色王毫无顾忌,就这样袒露着身体,站成一个大字型,任由侍女给他楷抹。
楷拭完后,侍女要给不贰色王穿上睡袍。不贰色王眼睛一瞪,吼道:“穿这个做什么?”
侍女们听不懂他的意思,一个个惊慌地眨巴着美丽的眼睛,像是受惊的小鹿。不贰色王吼道:“一群笨蛋,拿孤王的盔甲来!”
侍女们慌慌张张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几名武士抬来了甲盒,打开紫绒绳,露出金光灿烂的盔甲来。
他们小心翼翼地取出盔甲。它忽然发出一声叹息,那是尘封已久的叹息。
不贰色王伸出长满黑毛的手,轻轻抚摸着盔甲:“已经十一年没动过它啦!”
女祭师忽然涌起一阵醋意,她发现不贰色王抚摸盔甲的时候比抚摸自己都要温柔得多。
“大王,您一晚上没阖眼,已经很累了,接着又要作战,怎么吃得消啊?现在天还没亮,不如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女祭师柔声劝道。
不贰色王仰天大笑:“胡说八道。有什么累的?当年孤王跟着先王打鱼罗国,一晚上把他们的一个王后、三个嫔妃、六个公主睡了个遍,第二天还不是照样把他们那个什么将军打得稀里哗啦,割掉了脑袋?何况今天就睡了你一个!来!给孤王著甲!”
侍女们给他穿上大红的底袍,依次扣上银扣。然后是一前一后两片胸甲,上面雕着雄狮踏莲花图,笼住了他强壮的身躯。最后是肩甲、腕甲和腿甲,凡是有关节的地方都生着狰狞的倒刺。
最后,女祭师拿着大红的披风,披在了他的身上,细心地系好银绳,打成一个漂亮的绳结,让它们飘逸地垂在胸口。
着装完毕后,一个矮壮的丑陋裸男立刻变成了威风凛凛的魔神。
卫士们抬出五尺长的巨剑。不贰色王伸手握住剑柄,将这个足足有七十斤的家伙举了起来。它的一面是锋利无伦的平刃,另一面是狰狞的锯齿,吞口铸成魔鬼的头颅。剑身上开着惊心动魄的血槽,已不知痛饮过多少勇士的鲜血。
“夜柔狗皇,还有‘天娑’军团的灿如日、‘巨鹿’军团的摩利支天、‘吉祥’军团的散脂女这些跳梁小丑,孤王将持此剑,痛饮你们的血,直打到天臂城!”
所有的人,包括女祭师都拜伏在地上,不敢抬头,高呼道:“吾王神威无敌,必克全胜!”
外面忽然传来“轰”地一声巨响,接着是人喊马嘶,一片嘈杂。
女祭师急忙奔出王帐,喝道:“怎么回事?”
一个离得最近的武士过来说:“报告上师,刚才突然刮起一阵狂风,把王旗吹折了,砸伤了两个人,现在正在处理。”
不贰色王勃然大怒:“王旗怎么会折,胡说八道,把他拉下去砍了!”
几名卫士轰然领命,一拥而上,把这个倒霉的家伙拖了下去。这个武士完全吓呆了,他本来也是个贵族子弟,最近家族为他花了大力气,才争取到一个近卫的职务,没想到上任没几天,就碰上这么一个飞来横祸。
不一会儿,一个血淋淋的脑袋就被砍了下来,挂在了旗杆顶上。
王帐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息,刚才突然发生的事件,给所有人的心里都蒙上了阴影。每个人都低着头,生怕被王的怒火波及。
“死气沉沉的做什么?伟大三神必定会保佑我王的!邦国必胜!”女祭师尖声说道。
不贰色王脸色变得黯然,挥了挥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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