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骊道:“请问帮主,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萧霆雲分析道:“如今天下三地武林,我们独守一方,连史二人占据江南武林,唯独中原武林无人控制,已经形成了东洋人与当地武林人士,共同轮守的局面,可是即使如此,我们刚刚成立新帮。
一切都需要恢复与建设,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挽回中原武林,但江南武宗幕府野心勃勃,虽处于休整与调整时期,但是早已对中原武林垂涎已久,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中原武林的,所以我打算先派少数人前去渗透,待时机成熟时,便可举帮之力,解放中原武林,使其回到正义者的手中。”田无忧道:“帮主的计划好呀。”
廉秀点头道:“我也同意帮主所言。”萧霆雲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办,叶特使,你们两的身份在众人中最为隐秘,所以我打算,将此渗透大任交给你们来完成,如何?”叶骊爽快道:“行呀,帮主的话岂有不听之理?”
叶山道:“我们兄弟两能够有幸参加帮主的第一次指派任务,感到十分自豪,请帮主放心,我们兄弟两一定不会让帮主失望,让大家失望。”
萧霆雲欣然道:“好,明日我就为二位践行。”长安聚鹿帮随着当日群英会集,万众归心以后,在天下武林更为响亮了。再也没有人提到长安会想到什么武宗幕府?而是大家都熟知的汇集关中豪杰群英的聚鹿帮。
而萧霆雲似已成为了武林中的神话,没有一人不知道他。
连在江南武林的人们,对此事亦是讨论激烈,有着抚州第一阁楼之称的‘泣剑阁’更是武林中人必去的地方,以前这家酒楼还是专为东洋人服务,一般的抚州城内人或江南武林人士,都不容易进去。但随着新谷軎軎的死去,这家酒楼逐渐成为了连奕志搜罗天下武林消息的地方。
连奕志还定有规定,凡非习武之人莫入。所以此举有有极强的针对性,虽有许多人心有不服,但是却得到一些习武之人的大力支持,一旦有什么重要的传闻,必来此畅叙。泣剑阁共有三层,二层为包间,三层从不对外人开放。
一楼可摆放近十张桌子,这儿的酒不但醇,而且爽口。更重要的是经常有一些美丽的杭州姑娘在此起舞,真乃抚州城中一大乐地。坐在一楼一位靠柱子的年轻束发、盛气凌人的剑客,一人在此独饮,此人几乎每周隔三差五的来到这儿,性格孤僻,从不与人交谈。今日,台上的舞女舞姿妩媚,台下的看客拍手叫绝。
这位剑客已喝了一壶酒了,待舞女散后,此剑客身边的三个习武之人坐在一块说笑,似有点醉意。右边的人道:“你们觉得这几个舞女姿色如何?”
右边的人道:“那还用说,不是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二。”左边的人急道:“放屁,你懂个啥,你知道什么,就这几个货色,也能被你成为天下第一美女,我看你是没有走出过抚州城。”
坐在中间的人亦讽刺道:“他呀,见识短,我听说史戒行的女儿美艳无双,即将成为连奕志的妻子,怎么样?史戒行的女儿美吧。”
右边的人摇了摇头,道:“若是在抚州城内还算可以,可是与天下女人相比,那就差得远了。”中间的人问道:“那你说说,还有谁能够比得上史戒行的女儿?”
右边的人喝了一口酒,得意道:“说出来怕你们失了魂!”左边的人紧问道:“你倒是说呀。”右边的人吞吞吐吐道:“我不仅知道此人,而且还有幸见过她一面,呦,那脸蛋,那眼神,那身材,都让我骨头酥了,她就是关中武林第一美女沈灵雁。”
此言一出,亦惊动了坐在其身边的剑客,此剑客更加留意他们了。那个坐在中间的人听到沈灵雁后,惊讶道:“你骗人,沈灵雁是那么好见的吗?你又是什么身份,她会见你?”
右边的人一听没有人相信。
更为焦急道:“我没有骗你们,你们不知道而已,前段时间,我去北方办点事,正好碰见了一群武林人士,便与他们同道途中得知,他们参加了长安的聚鹿帮成立大典,我便与他们一同前往,去了惊讶发现,原来组织成立聚鹿帮的人,是拥有割鹿刀的萧霆雲;
而且陪伴在她身边的还有,关中武林第一美女沈灵雁,还有许多的高手剑客,所有我便有机会,目睹了一回沈美人的风采,如今想起来,都令人畅想呀。”
左边的人又问道:“那你说说当时的情景如何?又有多少人参加?聚鹿帮到底有多神奇?”右边的人又喝了一口酒,得意道:“呀,说起那个聚鹿帮呀,可真是不得了,我敢说今后没有一个帮会能够比得上聚鹿帮。”
中间人又道:“这也太夸张了,一个刚刚成立的帮派哪有你说的那么神奇?我看抚州城内的武宗幕府,及附近的新月派都挺不错,哪里比不上一个聚鹿帮?”
左边的人笑道:“你不知道,萧霆雲拥有武林神器割鹿刀,可以号令半壁江湖,而传闻连奕志亦得到了一度失踪的凤钺剑,亦可以号令半壁武林,但是萧霆雲就聪明在,及时组建了聚鹿帮,何为聚?就是为了汇聚天下的武林高手,而你再想想,数年之后,到底是聚鹿帮厉害,还是武宗幕府厉害?更不要提新月派,狗屁都不是!”
此语一出,惹得那位年轻的剑客火冒三丈,顺手扔过来一个杯子,杯中的残酒倒在了其脸上,甚是尴尬,众人都嬉笑他。右边的人操起剑,恶狠狠道:“是哪个狗娘养的,在背后偷袭我?有本事,你出来!”
话刚落地,年轻的剑客冲了过来,怒道:“今天就让我来管管你这张破嘴。”几剑下去,便将其嘴割破了,鲜血直流到了口中,恐怕连舌头都被割破了。
痛苦不堪,欲哭无泪,旁边的两个伙计吓得不敢动手,众人都惊讶。那个剑客傲慢道:“我就是新月派掌门上官巡,你不是刚才说,新月派连狗都不如吗?今天见到了吧,我们新月派的人什么都不会,就会堵恶嘴,封毒舌。”
众人都为右边的人感到同情,其一句话也说不了了。望着上官巡的表情,没有人敢劝解,就在此时,连奕志拿着一把扇子,缓缓走了就来,拍手叫绝道:“好,好!这种人该打!”
众人都识得连奕志,其身后还跟随着几个下手,泣剑阁的老板都亲自为连奕志搬来了凳子,连奕志道:“给上官仁兄上座。”上官巡高兴道:“多谢连公子。”
坐下了,连奕志道:“来人,将这三个胡言乱语的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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