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中的老百姓及武林人士讨论的更是面红耳赤,好像自己家里发生的一样。一位年较长者道:“好,死得好,这个狗贼终于死了,残害了我们中原武林不少侠士,毁了我们百姓不少房屋,我早就希望他死了,没想到他最终还是逃不了老天的惩罚。”
另一年轻者不同意他的观点,反驳道:“你知道什么,新谷軎軎怎么会突然之间死呢?这肯定是个圈套,用来诱骗那些侠义之士,所以你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另一老者道:“哎,你看这小子,怎么能说这话呢,莫非你希望新谷狗贼万古长青?”年轻人道:“我呸,我好歹也是个习武之人,岂会希望东洋人长寿,恨不得他快点死!”
“那你怎么说刚才那种话?”另一老者道,年轻人道:“我跟你们无法交流,你们既然坚持己见,那我就走了,浪费时间!”老者们齐声怒道:“这……”
走在街上的两个买东西伙计也在讨论,一个道:“你说,也奇怪了,怎么来我们店里的人都在讨论新谷軎軎一人?”另一伙计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新谷軎軎是当今武林第一人,而且还是个东洋人,刚才你我在转弯处,是不是看见许多人围着告示在看?”
这个人道:“是呀。”伙计道:“那是人们在看告示上的内容。”那个伙计道:“那是因为告示上写道,新谷軎軎死于疾病。”这个伙计不屑道:“不就是死了个武林至尊,有什么大不了?反正我们店老板没死就行了。”
那个伙计无奈道:“那可是新谷軎軎呀,客人们讨论的不就是他的死因嘛!有人说新谷軎軎是诈死的,是在吸引那些不轨之人上钩;还有人说是被连奕志与史戒行害死的,还有人坚持新谷軎軎的确是死于疾病,没有一个定论。”
这个伙计道:“哦,我明白了,为什么我们店里会突然增加那么多的顾客,原来是因为大家都在店里讨论这件事呢,他们又不便公然在城中讨论,因为有东洋人的存在,所以都以喝酒之名之。”
那个伙计道:“行呀,原来你不傻呀,不过江湖上的事也很难说准,不知道下一任武林至尊会是谁?”长安幕府首领百目鬼郎,召见了来自于抚州的特使,是由韦镜带进来的,此人见了百目鬼郎跪下道:“启禀首领,我是连首领与史帮主派来的信使。”
百目鬼郎道:“起来吧。”信使道:“多谢郎首领,这是两位大人让我带来的信函,用以回答首领之前的提问。”
百目鬼郎看着信使接过信道:“至尊可好?”特使道:“一切尽在信中,还是请首领拆看看吧。”百目鬼郎不再多问,转身拆信,韦镜的目光聚集在信上,慢慢拆开之后,瞪大了眼睛,上写的是新谷軎軎半月前死于疾病,后面的便没有再看,便已怒了。
转身大声吼道:“混蛋,来人!把此人拖出去斩了!”同时把信扔在了地上,信使并没有害怕,百目鬼郎瞪着面前的信使,韦镜倒是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坏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百目鬼郎如此生气发怒,立即道:“慢着!”两个武士放开了已经抓住的信使,捡起了地上的信,一字一字看,才道:“首领,事已至此,你杀了他也无济于事。”
百目鬼郎道:“那至尊到底是怎么死的?我绝不相信他是染病而亡,肯定是史戒行与连奕志这两个奸佞小人设计谋害的。”
韦镜亦大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又有什么证据呢?没有证据什么都只是怀疑,怎么去兴师问罪?首领,你醒醒吧,不要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你们两个先把他看管起来。”两名武士道:“是。”
将信使押出去了,百目鬼郎道:“那我们之前的猜测就是正确的了,没有看到至尊的亲笔回信,那我们该怎么办?”
韦镜道:“按首领所说,这信中已说得明明白白,我们现在无路可走了,连奕志在信中说的很明白,他的意思是让我们重新听从他们的,还像之前一样听命于新武林至尊的,其目的还不是为了让我们帮他掌控关中武林。”百目鬼郎道:“他想的美,杀死了至尊,夺走了权力,还想让我们为他卖命,我们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听他的?”
韦镜道:“按首领所说,那我们倒是投鼠忌器——两头受气,西边有强劲萧霆雲,南面又有霸贼连奕志,我们不能夹在中间,虽然萧霆雲等人势力不是很大,但是他肯定会凭借手中的割鹿刀笼络江湖人士的,到时对我们就不利了,所以我们应该早下决定,当断则断。”
百目鬼郎道:“看来是不能再等下去了,越等越对我们不利,这样吧,你修书一封,写明诚意,愿意接受这个现实,拥护连奕志为武林至尊,一切都愿意听他的,把信使也放了,让他带着信一同回去;另一方面,是我们该行动的时候了,释放信息,告诉关中武林所有人,三日后,将在长安街头菜市口斩杀田无忧一家老小,引出萧霆雲,待捉了萧霆雲再说。”
韦镜道:“好,属下这就去办。”渭水涓涓地流,偶尔也见狭窄处激流,河边的槐树、柳树枝繁叶茂,不时也有一两片叶子落下来,被水冲走。陈仓派出的探子亦赶了回来,被赵飞引到萧霆雲的房间,见了探子兴奋道:“怎么样?到底什怎么情况?”
探子道:“回萧大侠,在下已探得一清二楚,曾扮作幕府人混进去,在里面转了一圈,发现的确不见一个东洋人,全都换成了连奕志与史戒行的人,而且有人还说这里之前发生了打斗,东洋人都被连奕志的人杀死了。”
萧霆雲高兴道:“好,果然如我所料,这两个伪君子,真小人,竟然瞒了天下人半月有余,如今已是大权在握。”赵飞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二人又将如何处置武宗幕府呢?”
萧霆雲道:“你至今还想着他会拆了幕府,释放所有武林囚犯,还我们一个安稳的武林,那是痴人说梦,我对连奕志的了 解,他就是死也不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力,他的野心之大,不是你我之人可以想象的,而他的心狠手辣会将在日后的斗争中展现的,不是我与他有私仇便会如此说他,而是因为我接触过他,只怕,他比之前的新谷軎軎更为可怕!”
赵飞道:“那我们赶快把这件事告诉众位大人吧。”萧霆雲道:“先别着急,等到长安的探子回来后,再一并说。”
赵飞道:“这样也好,反正前往长安的探子也就快回来了。”到了下午,又盼来一个好消息,前往长安的探子回来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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