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物忧,你想,如若我迟迟不归剑,一方面会引起史戒行的嫉妒,另一方面,又会引起新谷軎軎的猜疑,我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唐湿听他这么一分析,才道:“首领英明。”
连奕志道:“唐湿呀,你记住,在自己位卑言轻时,一定要万分谨慎,即使有点成就,也要处处小心,只有当自己达到顶峰时,那时才可以为所欲为!”唐湿道:“首领,我记住了!”连奕志又道:“今后你我之间,不必称我为首领,就喊我主子吧。”
唐湿道:“是,主子。”宴会办得非常盛大,出席的人亦很多,连奕志与史戒行共同出席,在府外,史戒行道:“老弟,我想此次宴会上,再提请宗主释放我妻女一事,你认为妥否?”
连奕志道:“我认为时机已经成熟,现在三林既定,江湖归心,江南又是你我立功之地,这几天宗主非常高兴,所以我认为宗主会答应你的。”史戒行道:“但愿吧。”
席上,新谷軎軎穿了一件深色红袍,他已被中国的服饰所吸引,来到了中国这几十年,从五十岁就已开始喜欢上中国服饰了。
所以此次显得格外喜庆精神,连史二人首先向新谷軎軎行礼。新谷軎軎道:“不必如此,快坐下。”席间,水果美酒异彩纷呈,虽已渐入冬季,但仍然显得饱满圆滑。
连史二人对立而坐,其他东洋首领及归顺掌门另坐。新谷軎軎举杯道:“来,各位大人,让我们来为扫清障碍,掌控江南武林干杯!”众人皆举起酒杯,道:“宗主英明,群雄归宗!”新谷軎軎又道:“可惜台下少了远在长安的百目鬼郎。”连奕志道:“宗主莫忧虑,我想以后会有机会见他的。”
新谷軎軎叹道:“自从来到长安,控制关中武林,老夫一路南下,不曾再回去,甚是思念呀!关中武林反抗者不少,若不是百目鬼郎,何以安定?中原武林距离我们近,我们尚还威慑的到。”
一个东洋首领道:“宗主,今天是喜庆日子,就不要再提旧事了,来我敬您一杯,祝您早日登上至尊宝座!”新谷軎軎又快意的喝了一杯。席间,还有东洋歌妓舞女来助兴,个个身姿妖艳,着实令人喜欢,史戒行看到这些,更为思念自己的女人,站了起来。
连奕志看着他,史戒行道:“宗主,今日属下有一事相求,望宗主可以答应。”新谷軎軎道:“你且说说何事?”
史戒行道:“如今天下武林尽掌于宗主之手,属下跟随宗主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属下希望宗主能够体谅我这颗思亲之心,请求宗主放了我的妻儿吧?”
新谷軎軎道:“老夫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如今虽已铲除逆贼,但根基尚不稳,反对之声不绝于耳,无暇顾及之地,群匪作乱,帮派林立,还需要你们逐一镇压,笼络人心,在这个时候,你提出此要求不合时宜,还是缓缓吧。”
史戒行紧接着道:“可是……”被连奕志打断道:“宗主呀,你怎么就不知道史帮主的孤单之感呢?让史帮主在众多的舞女中挑选一个不就行了!”新谷軎軎赶紧道:“哦,对对对,看来老夫的确老了,连这都看不出来,你在这里面随便挑选。”
史戒行无奈道:“我……”
连奕志道:“还不谢谢宗主呀?”看了一眼连奕志,知道这是在暗示自己,只好道:“谢……谢宗主。”孤冷的坐下,舞女的衣袖在他眼前滑过,他视若无睹,。又一次被拒绝了,他的心开始渐渐硬了。
席散后,众人皆已回房,新谷軎軎拿着凤钺剑走进书房,对着剑道:“凤钺呀,凤钺,你可知道在江湖上有多少人想要得到你吗?
自从一出世,就受世人的追捧,可是天下所有的人都不配拥有你,只有老夫与你相守了几十年,你也替老夫完成了心愿,打败了无数高手,所以说,你与老夫是有缘的。如今,你的使命已完成了,也该歇歇了。”
书房中竟还藏有密室,他扭动了书架上的元青花瓶,书架移开了,展现在面前的是一间藏宝库,这里面积虽不大,但却有长灯相守,显得不是那么黑暗。室中央有一剑架,是新谷軎軎为凤钺剑所准备的。
慢慢走了进来,把心爱的凤钺剑轻轻放下,其旁边还有一木匣,里面放的竟是新谷軎軎平生所学合气道谱。拿起了合气道谱叹道:“可惜我这绝学没有继承人了,这两件宝物任拿一件足以威震江湖。”然后又放下,走了出来,把机关关闭了,才回到房中睡下了。
史戒行回到宅中,闷闷不乐,也没有把舞女带领回来。他哪有那个心思,他的心都在其夫人与女儿身上,想想他那漂亮的女儿,想想他那温柔贤惠的妻子,就不得不悲伤。
忽然唤道:“来人!”从外面走进来两个巡逻人员,道:“老爷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史戒行道:“你去请连首领来,就说我有事情与他商议。”
下人道:“老爷,都这么晚了,连首领早已睡了。”史戒行一看夜已深了,他从幕府走出时,已黄昏了,如今这时,连奕志应该睡了,便道:“哦,我倒给忘了,那就明天早上去。”
起身回房,下人道:“老爷,您慢点,我扶您回房。”翌日,寒风阵阵,树上的叶子都落完了,街上的行人亦少了。
一开门,有人跑到连宅来,下人道:“你是何人,所为何事?”此人道:“我是史宅史帮主派来的,请连首领过府一叙。”连宅下人将此事告诉了连奕志,连奕志道:“速速请他进来。”问道:“不知有何事,史帮主需要与在下商议?”
下人道:“我也不知,只是昨晚深夜,史帮主就差小人前来,但是又怕深夜打扰您,便等到了今天。”连奕志听后道:“你先回去,就说我随后就到。”
唐湿问道:“主子,能否猜得出来史戒行找您所谓何事?”连奕志笑道:“能够牵绊住史戒行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其家人,你在宅中打理,我去史宅。”来到史宅,便道:“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让史帮主久等了。”
史戒行道:“贤弟何须如此虚礼,你我又不是外人,何须如此客气呢?”连奕志道:“听你府中人说,昨天晚上你就有召我之意,怎奈我却贪睡,还望不要误了你的事。”
史戒行道:“不误,不误,来,贤弟请坐,还没吃早饭吧,我们一块吃吧。”连奕志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帮主有什么事就吩咐吧。”史戒行道:“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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