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剑放在桌子上,然后叫道:“老板。”
是一个点头哈腰的小伙子来招呼我们,他异常热情,跑了过来,还不忘用肩上的毛巾再次擦擦桌子,我师父道:“先来两碗豆腐脑,记住,少放辣椒,多放香菜。”
这是我师傅平日里最喜欢的早点,她还对我说,这豆腐脑是长安城中的名吃,名扬四海,不少商旅来到北方做生意都不忘吃上一碗可口的豆腐脑,一般正宗的豆腐脑店的老板大都是老年人。
不一会儿,伙计便用木盘端来了两碗热腾腾的豆腐脑,他轻轻地放下道:“客官,您慢用!”我看着这红油如烟的豆腐脑,甚是喜欢,赶紧用勺子盛了满满一口,居然把嘴给烫伤了,我的师傅见状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待它微微凉去,再吃。”
我听了师傅的话,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同样吃豆腐脑的大人们在豆腐脑上来之后,不急于食用,而是先短聊一会儿,看来这生活中的学问还真不少。之后吃完了豆腐脑,浑身都觉得有劲,师傅又带着我到别处又玩了一番,我们看到了纯正的秦腔,
大多数的长安百姓都会吼上一吼,将那种豪放粗犷的性情完全凸显出来,这就是秦人呀!我们那次大概逛遍了长安城的角角落落,算是游兴尽致了,然而时间已过中午。
师傅提议道:“翠儿,我们该回去了。”我还依依不舍道:“别呀,我们再玩一会儿嘛!”师傅听了这话,似有不悦,乃道:“那你就留在这玩吧,我走了!”我听得出,师傅是生气了,我便不再淘气了,遂道:“那好吧!我们就回吧。”
师傅又道:“我们回去不用走路。”我问道:“那怎么回呀?”师傅道:“我已在前面买好了马匹,我们骑马回去。”我一听说是马,平生又是第一次坐马,心里可高兴了,道:“那好呀!翠儿可以坐马了!”
你还别说这平生坐马的次数还真不多,除了第一次随师父下山坐马而归,其余时间若不是师傅亲自吩咐,基本上没有骑马。”萧霆雲听后猜测道:“那你一定与那匹马感情深厚吧。”
小翠道:“那可不是,马儿是翠儿天天喂的,又是我给洗澡的,刷毛的,当我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我便会去找马儿谈心;
若是在师父那受了委屈,也会跑到马儿那去倾诉,马儿已经和我是好朋友了,更加珍奇的是第二次坐马而归,途中遇险,还是马儿救了我一命。”萧霆雲道:“赶快说说,那是怎么回事?”
小翠道:“有一次,我和师傅回山的路上,一路奔快,却没想到,出城南不到十里之处,在树林小道中看见了几个男子在追赶一女子,那个女子一路逃跑,一路大喊:“救命……救命……”
谁都知道,这树林附近袅无人烟,远离长安,没有人可以帮忙解救的。我师父立即勒住缰绳,细细观察,辨其原委,只见一带头男子薄衣入身,袒胸露臂,走在前面,后边几个男子都是呲牙咧嘴、面相好色,有一个脸上长有一颗大痣,女子还在使劲奔跑,但可以看得出来,是逃不出这几个男子的追赶的。
忽然听见跑在最前面的男子喊道:“花儿,别跑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呀!”那位姑娘跑着跑着,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但仍想起来继续跑,很不幸的是紧追其后的男子趁机围了上来,女子顿时感到惶恐不安,男子们围着她转悠着。
奸笑着,直视着,好似围看一个舞女,那个女子越来越害怕,哀求他的丈夫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你的妻子,哪有这么对待自己的妻子的!””
那个男子却是一脚踢倒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彻底失望了,她开始哭泣了,那个脸上长痣的男子道:“用你的妻子作为你的赌债,算你识相,这下没你事了,就让我们慢慢享受吧!哈哈……”
这几个男子慢慢地围了上来,越来越近,那个所谓的丈夫一直袖手旁观,视其妻子被**,那个女子看见这么多人欲扑上来,大声喊叫:“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声音传达了数里,那个女子挣扎着,吼叫着,其一只衣袖已被扯了下来,露出了洁白的光滑的皮肤,好似少女一般,就在这紧要关头,我师父再也忍不住了,她大喊一声:“畜生!住手!”
弹跃而起,瞬间飞到了众男子身旁,众男子被惊扰,遂都站起来,看见一位持剑的侠女心生畏忌,但仍想抱着这幸运的心理,乃道:“呦,没想到在这荒凉野外,竟能碰见个侠女呀!真是我等福气呀!”齐声大笑,我师父怒道:“识相的就给我快点滚,要不然别怪我动手!”
众男子一听见我师傅要动手,一个男子道:“动手,谁怕你!”从腰间逃出了一把短刀,那个倒地哭泣的女子已不再哭泣,她知道自己这下得救了,只是盯着我师父,又像是被吓傻了。
我师父道:“没想到,还备有刀,看来是想侮辱了这位女子之后再杀了她吧。”众人一听,揭穿了他们的阴谋,不再言语,气冲冲挥刀砍了过来,我师父料想他们武功不济,遂而未拔出剑,飞起一脚,横排一掌将这些男子打得落花流水,
衣服上的脚印遍布,额头上的青肿明显可见,看来,他们几个的确不会武功,只凭蛮力而已。
我师傅打得很轻松,然而就在这时,没想到那个女子的丈夫却看见了远处的我,他快步跑向我,我师父也没有注意到。他走到我跟前,一把拉住我,我吓得喊了出来:“师傅,救我,救我!”
我师父听见了,一脚踢到了最后一个男子,转过头来望我,心里着急了,忙道:“别伤害孩子,我救得可是你的妻子呀。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那个男子听了之后先是望了一眼失魄的妻子,而后又望了一眼半跪在地,受伤的那几个男子,遂道:“我不管!”此话一出,他的妻子没有任何反应,倒是我师傅被震惊了,又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男子,又是一个负心汉,我师父已怒了,她非要杀了这个负心汉不可,但是我在其手中,还需谨慎行事。
我师父道:“你别着急,别着急,你要怎样才能放了我徒弟?”那个男子断断续续道:“我要你……放了他们几个!”
我师父微微一笑,然后道:“既然你都不顾你妻子的死活,我又何必呢?”我师傅看了一眼身后受伤的男子,又道:“算你们走运。”
拿开了剑鞘,我也挣扎开来,那个男子似有所紧张,怎料就在此时,没想到旁边的马儿狠踢一脚,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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