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能再简单地定义为欣赏,这完全就是一个脑残粉的表现。吴青萌很惊讶一贯以刻薄刁蛮著称的叶小蝶居然也会有如此狂热的一面。这是难以理解的,除非叶小蝶在开玩笑。
“小蝶姐你又逗我,我感觉你就是最漂亮的了。”吴青萌笑道,在表示自己怀疑的同时顺便拍了一下叶小蝶的马屁。
叶小蝶用手托住下巴,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从吴青萌的角度看这个女人似乎和这辆红色的法拉利已经融为一体,又或者法拉利和她在血脉上有什么神秘的关联,同样的优雅高贵,难以捉摸。热情似火的同时又扑朔迷离。就像现在,你根本无法猜测她对那个叫简诗的是真正的仰慕还是心思玲珑的反讽。
然而叶小蝶并未露出女孩子那种会心一笑的了然,她薄薄的嘴唇抿的紧紧的,表现出一种分析师般的严肃态度。“不要怀疑我在开玩笑,这种事情不开玩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的确见过简诗,而且我相信所有见过她的人都有和我一样的想法。”看吴青萌还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就又说道:“这样说你可能仍然不相信,那我说一个名字,公主。”
吴青萌的嘴呼一下又张大了,是公主?是公主!!那个传说中的人物?
有一种人生来就是做焦点的。这是没法强求的事实,人人生而平等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句屁话!只要有思想这个东西存在,那么人人生而平等就不会实现。当一个人出生时,他的环境已经决定了他的格局。生而平等,恐怕在机械世界里才会实现吧!而公主,就是一个被上帝宠到了骨子里的孩子。在赐予她财富的同时,上帝还附加给了她难以想象的美貌和智慧。人总是存有缺憾,但在简诗这里却成为了一个例外。有人说除了血统,实在找不出简诗不是公主的理由,因此大家才赠与了她公主的称谓。
但是公主是生活在传说中的一个人,见过她的人寥寥无几。因为这样一个绝世无一的美人她一直生活在国外,而且平常几乎不会出现在公众视野里,偶尔一次的惊鸿一现都会被有幸目睹的见证者惊为天人,即便家世显赫如吴青萌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在吴青萌的印象中只有……好吧,虽然不想说但这是事实,只有那个井井可以和她一较高下,不过目测井井或许还是略逊一筹的。
就是这样一个在传说中乍隐乍现的公主竟然要来国内了,吴青萌不得不惊讶。
“可是,可是……”吴青萌努力想着反驳的理由,“景同哥为什么不和我说呢?他应该知道的。”
“这我倒不知道了。”叶小蝶有些疑惑,没道理啊,以她对苏景同的了解,他没理由会错过这次大好机会。简诗又和吴青萌不同,明显高了一个等级啊!难道是苏景同分析了一下局势,明白他在简诗那里根本无讨到便宜的可能,所以知难而退了?再就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简诗要来,还以为这是一场平常的舞会呢。不管他,谁知道打什么主意呢!
“算了,萌萌,待会儿你就可以看到她了。多和她套套近乎,要知道这次晚宴的主要目的还是争取和简家结盟,公主就是简家的代言人。虽然和咱们关系不大,但是为家族争取一点利益至少不会惹人厌不是。”叶小蝶刚才的严肃一扫而空,又用了拿手的嘲讽语气。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大家都来了呢!她会不会……就是很难相处的样子。”
叶小蝶嘴角一挑,神秘一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一辆黑色奥迪在夜幕中缓缓滑行,一个俊逸如王子的青年斜斜坐在其中,然而惨白如同吸血鬼的皮肤又使他多了一些危险的气息,即使他在微笑。
“英才,稳些开,晚宴还早呢!”苏景同轻声说道。
“是,少爷。”王英才想转身低一下头,但又意识到自己还开着车呢,就背着他答应了一声。
“英才。”苏景同自斟自酌的说道,像是有什么想不通的问题。“公主会来我为什么不知道呢?呵呵,好奇怪。”
“……哧!”奥迪车转过一个很大的弧后,王英才满头大汗地努力握紧方向盘重新控制住了车的方向。后座的苏景同眼睛微眯,精光一闪而逝。
把车停在了公路边上,王英才才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少爷,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嗯,我信你。”苏景同说道。
“少爷……”王英才话里几乎带有哭腔,“我是真的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说才……”
“说了,信你。”苏景同拍拍王英才的肩膀,“走吧。”
王英才忐忑不安地发动了车子,后面的苏景同继续面露微笑,但是丝毫看不出善意可言,当然也没有专属性的恨意,
或许只能从他那青筋暴起的手才能看出他的真实心情。
……
不是鸿运楼,是一家几大家族合资的酒店。因为既然是公平的竞争就要有公平的环境,谁也不信任谁的情况下只好选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地方,这个地方的名字叫做左柏。
左柏正可以当的起富丽堂皇四个字,作为一家超五星级大酒店,左柏已经将烧钱提到了一个相当高的高度。那穿着精致服饰的侍者和大厅巨大高悬的水晶吊灯都已经无言证明了这家酒店的品味如何。不同于鸿运楼另辟蹊径的管理模式,左柏是西方成熟管理模式和既有经验的运作结果,它的目的很明确,就是盈利。有针对性的管理方式使左柏在最初就已经锁定了固定的客户群,它不求创新,一切都显得中规中矩而稳妥可靠。依托已经被奉为经典的经营模式,左柏成长为了一个合乎标准的商业化高端消费集中地。
刚刚入夜,左柏门前的客人就已经如织如梭了。百米长的红毯上涌动着一条由西装革履和华美礼服组成的河流,身着笔挺制服的侍者含腰弓背地为他们指引道路和停放豪车。悠扬的管弦乐在整个左柏内部涌动,与或辉煌或迷离的灯光摇曳成像是红酒一样的奇异氛围。
这是相当高标准的一场晚宴了,男士们都是发亮的头发和由产业与金钱堆积的无限自信的微笑,女士们大都谈吐优雅,轻声细语像是春天某种鸟鸣,那种轻蔑的优雅的语调是她们愈发显得动人,即便她们的交谈内容始终跳脱不了其八卦本质。你可以说这样一群人虚伪,他们鲜亮的外衣下是丑陋不堪的心,但是你不能否认他们的成功,而且似乎对他们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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