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躺在床上,盯着床顶发愣,来这里一周多了,不仅逃不出去,每天还要时不时受陈晏调戏一番,她当真是快要发疯了!
也不知子规现在怎么样了,还有云宴,她的哥哥……
“笃笃……”
像是有人在敲窗户,云梦起身披了外衣穿了鞋子就往窗边走去,就看到窗外一个黑影。
她不禁有些害怕,迟疑地颤声道:“是谁?”
没有人回答她,敲窗声依旧不断,“笃笃笃……”
“是谁?”正当她脑补了各种午夜凶杀案和冤魂索命案例,吓得两腿直发抖时,窗子突然打开,云梦吓得闭上眼睛。
“可真是胆小如鼠。”
低沉的男声传来,语气极为戏谑,云梦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那面张扬而邪魅的面具,“你要吓死我啊!”
她嗔了面具男一眼,抚着胸口,松了一口气道。
“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面具男见云梦面色不善,急忙道:“我已将子规赎出来了,你不用担心。”
“真的?”云梦面上掩不住的喜色。
“嗯,我已将他安置于一家医馆内。”
云梦笑道:“既然子规没事,其他的,我也不与你计较。”说罢又轻哼道:“你难道就不知云儿是什么身份,就让我顶替她?还有,真正的云儿呢?”
面具男挠挠头,“这个我倒是真的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云梦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想起之前陈晏待她情意绵绵的样子,脸上羞得绯红。
“至于真正的云儿,她刚得恶疾去世,你脸上的面具都是我从她脸上扒来的。”
“啊……”云梦吓得一个激灵,刚喊出了声,就被面具男捂住了嘴,“小声点儿,还真是胆小鬼,骗你的。”
云梦怒不可遏,双目瞪圆,想来肯定是打不过他,便猛地张嘴,咬住了他的手。
然而面具男皮糙肉厚,她刚好咬到手掌上的厚茧处,他毫无反应,笑道:“继续啊,刚出来时给家里小弟换尿布,没来得及洗手。”
云梦猛的松开嘴,开始干呕……
面具男顺便为她抚了抚背,“小心点,没事我先走了。”说完,在云梦要生吞活剥了他的眼神中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清晨,云梦极不情愿地起床,给陈晏打好洗漱的水,服侍他将衣服穿戴整齐,正要拿起梳子给他梳头,却被陈晏制止了。
云梦心下暗笑,前几天她给陈晏梳头发,每次他的头发都被她梳着拔掉了好多,痛得陈晏龇牙咧嘴。
陈晏洗漱完,就看到云梦扎着的两个发髻一个高一个低,便将她拉着坐在了椅子上,只道:“别动,连头发都梳不好,我来。”
云梦被他硬压在椅子上,心道这下陈晏可要下狠手了,她的头发肯定会被拔掉很多……
正当她闭着眼睛等待他下狠手的时候,岂料陈晏只是轻轻地松开了云梦胡乱绾起的墨发,拿着梳子一下下温柔地梳着。
云梦在镜子里看到那俊美的脸庞,恍若又回到了当初,回到了宋延承帮她扎辫子的时候。一样的温柔,唇边一样的笑容,一样的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到底陈晏是个大男人,哪里懂得如何绾发髻,云梦刚刚陷入回忆中,就快要以为那个为她温柔地绾青丝的男人就是宋延承时,头上突然一痛,抬眼就看到陈晏正一手拿着梳子,一手握着她的头发,尴尬地笑道:“没事儿吧,你再忍一忍。”
云梦翻翻白眼,早就应该想到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拔掉了陈晏那么多根头发,陈晏岂有不拔回来的道理?
好不容易在云梦痛得嗯嗯啊啊的呼声中,陈晏才将她的头发绾好,她照照镜子,虽然手艺比不上吟香,但是比她自己绾的好多了。
突然间想到吟香,也不知她现在还好不好,正想着,就听陈晏道:“今日正好休息,去大哥府上看看,你去准备准备。”
云梦心中一惊,点点头,低着头起身正要往外走时,不料脚下一绊,直直向前倒去……
陈晏眼疾手快,一把拉过云梦,似是故意般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不忘调戏她一番,在她的耳边轻轻呼着热气,“怎么也不小心些。”
云梦身子一颤,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反而被搂地更紧,“云儿,你今天可还是不舒服?”说完嘴唇还有意无意地拂过她的额头。
云梦脑中嗡地一声,慌忙地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虽然她面上贴着面具,但还是能看到脸颊处一片嫣红,两只耳朵也是红红的,来不及说什么,逃也似地出了屋子。
刚走到门口处,就看到一个扫院子的老婆婆瞅着她,见她满脸通红,便上前笑道:“哎呀,小丫鬟有什么可害羞的,还不快把衣服整整。”
云梦一惊,低头就看到领口的扣子竟然是开着的,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且从上面看去,真正是一片春光无限……
她手忙脚乱地扣上扣子,抬头又看到老婆婆意味深长地笑,“到底是年轻人,这大早上的,就是精力好。”说罢还不忘伏在云梦耳边,“怎么样,少爷还不错吧?你可要趁机抓紧喽。”
云梦不理她,低着头就跑了出去,初春的清晨还是很冷,她的脸上却还如火烧一般的烫,脑海中又忍不住想起刚刚所发生的事,莫不是老婆婆将她呼痛的声音误以为那个?
心又加速地跳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决计不能让陈晏收了她当小妾。转身走进屋子收拾东西,准备去陈府。
原来陈晏的府邸离陈府也不远,不过十分钟就到了,云梦跟在陈晏身后,进了大厅,就看到陈常正端坐在椅子上,仅仅是数十天不见,竟觉得他憔悴了许多,脸色也不是很好,倒是一旁的俞氏,板着脸看不出什么情绪,脸色倒是比之前红润了不少,眉眼中却能看得出一丝喜色。秦精明则是将陈晏和她迎进了屋子,旁边还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眉眼处像极了秦精明,许是陈显林了,他恭恭敬敬地向陈晏问了好。
陈常一看到陈晏,第一句就问道:“云梦可有消息?”
云梦心中一惊,她万万没想到陈常竟会如此担心她,还没来得及多想,突然想起陈晏前几天就知道她在柳花巷,又为何不与陈常说?
“大哥不必如此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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