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川咧嘴一笑,“你打了我表弟还不敢承认,他就是我表弟。”伸手指着一脸痛楚的肖剑,觉得眼前这位男模根本不象传闻中那样勇猛变态,倒是一副怯弱怕事的脓包样,看来什么事都得眼见为实,耳听都是虚的啊,瞧他脓包样子,目光畏缩,言辞闪烁,好象被自已的气场所吓倒。
心中一乐,这人怎么能当贵宾男模呢,怕是徒有其名,虚有其表吧。
“我没打他,是他打的我,你不相信就问他们。”聂隐突然振振有词地说,并看向奔子三个人。
江大川朝奔子三人威严问道:“你们三个能证明他没打肖剑。”
奔子三人都紧抿着嘴唇,不敢出声,可谁都能看得清楚,他们的眼皮微微颤抖,显然内心中在作激烈的挣扎。
肖剑在一旁叫嚣道:“明明是你打的,还要狡辩,奔子,刘志光,王想,你们可得要跟我做证啊。”
聂隐暗叹一声,眼神缓缓地变得冷冽起来。
忽然,奔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一脸无惧地对江大川说道:“聂隐没打肖剑,是肖剑打的他。”
同时,刘志光和王想两人也异口同声地说道:“对,光子说的没错,我们可以作证。”
肖剑气急败坏,“明明是聂隐打的我,你们敢作假证,哼,好吧,到时有你们好看。”
聂隐神色缓和了不少,脸上露出一抺笑意,朝奔子三人投出感激的目光。
“我不管你们两人是谁打的谁, 很明显,肖剑现在受伤了,聂隐你看这件事怎么处理?”江大川挥了挥了粗如树根的手臂,蛮横地说道。
聂隐站起身来,淡然一笑,“无非就是赔钱嘛,有什么大不了呢。”
“行吧,你说得倒也轻巧,这样吧,看你是新人,也别让人误会我以大欺小,你就赔个两万元钱吧,这事就算了结。”江大川微微昂起脸傲然说道。
登时人群中发出一阵唏嘘,却没有敢说话。
江大川环顾一周,对围观的人群挥了挥手臂,大声道:“你们都别围着,该干嘛去干嘛,别耽误了上班。”
却没有一个人听他的,仍静静站立不动,有些还带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笑意。
”
“行吧, 就这样,我没意见,不过我想赔他四万块钱,条件是让我把他另一只手也废了。”聂隐略一思索,满口答应,并移步朝肖剑走去。
江大川大怒,“你敢……”伸手拦阻聂隐。
此刻,他陡然发觉聂隐身上突然之间散发出一股捉摸不透的神秘与诡异,心里产生了浓浓的警惕之意。
聂隐没理他,也没推开他的手,冷冷地盯着肖剑,“肖剑,你若想残废,我成全你,但是你别这样心存恶毒,将你的朋友们一起带来跟你受罪。”
“姓聂的,你他妈的别猖狂,别以为你是贵宾男模,老子就不敢打你了。”江大川恶狠狠地说。
去年一个也是比较自负自已身手了得的贵宾男模,因某些事忤逆了江大川,被他打得趴在床上养了一个月的伤,为此老板江远山还大骂他,并扣了他三个月的工资才算了事。因为男模一个月没上班,让江远山白白损失了至少五六十万元的收入。
虽然聂隐新晋贵宾男模,但如果在这里闹得实在太过分的话,江大川也不介意对他来一次暴扁,好让他长长记性,记着这儿的规矩,不是谁都可以这样嚣狂地闹腾。否则也对不起自已的表弟肖剑一番求诉,更有损自已在会所的赫赫威誉。
那肖剑一脸挑衅,“聂隐,你有种的就放马过来,老子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
聂隐一脸平静,无怒无喜,只是将江大川的手臂轻轻一推,要向肖剑走去。
江大川更不答话,双手拦腰一横 ,要搂聂隐的腰身。
聂隐也不闪避,屈肘立掌朝江大川胸部大力推了过去。
虽然只用了四成力道,身材魁梧的江大川还是觉得一股奇大的力道从聂隐掌上袭来,不觉噔噔噔地连连快速退步,撞翻几张餐桌板凳,一屁股坐在地上,胸腹之间犹是气血翻腾,呼吸滞窒,他喘着粗气,大为惊恐地盯着聂隐。
没想还是看走了眼,这个聂隐居然还是与传闻中一般无二的变态。
一声发喊,肖剑立马抽身逃逸,跑得比兔子还快,他身边几名男模也狼狈地往回窜逃。
站在最前面的四个保安却英勇无畏地朝聂隐扑来。
因为老大江大川被人打倒在地,他们必须找回场子,否则别想在这间会所里混了。
四下围观的人群见形势不对,一窝蜂似地朝门口逃跑,有人趁机揩油,弄得女孩子们一阵哇哇的乱叫唤。
与四名身高至少上了一米八的保安相比,聂隐明显比他们矮了半个头。
但他仍一往无前地朝四个保安冲去。
因为他的力量惊人,所以速度也跟着快得惊人。
人们只觉眼前一花,聂隐就已冲进四个人面前。
他飞起一脚朝最前面的保安大腿骨踢去,嘭一声,那保安如一只麻袋般被踢翻,飞出五六米远,撞翻一片桌椅,连带几个没来得及逃跑的妹纸一齐撞倒在地,发出尖叫声。那保安一动不动的躺着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右手抓住一个保安奔袭而来的拳头,轻轻一扭,咯嚓一声,那名保安发出一声怪叫 ,一只手臂无力的垂下来,他赶紧撤回步子,躲在一旁,另一只手抚着伤臂,满脸痛苦之色。
另两名保安见两名同伴瞬间受伤,大吃一惊,却仍不得不硬着头皮,朝聂隐挥拳踢腿的猛烈进攻。
因为江大川高压训练他们的口号是,没有胆小逃跑的卒,只有流血倒下的兵。所以一贯不怕死的悍勇骁战让他们在这一带区域羸来了不小的名头。
只可惜今天在这儿遇上变态的聂隐,见两名保安仍不知进退的对他发起进攻,心下也有些恚忿,一拳猛地朝已攻向面门的如沙盂般的拳头砸去,左腿后发先至,旋了个优美的弧度,如一把铁锹迅猛朝另一名保安的左膝盖铲去。
呯地一声脆响,出拳的那名保安大叫一声,急遽缩回血肉模糊鲜血淋淋的拳头,闪到一边。同时咔嚓一声,另一名保安却侧跌委顿在地,双手捧着左膝,失声嚎叫起来。
白驹过隙,一眨眼功夫,激烈的战斗就此停歇,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