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岁的人了,还跟小混混一样爱搞些不入流的事情让老子难堪,咱镇领导对老子都有些微词了。”宋时明气咻咻地发着牢骚。
见两人默不言语,宋时明觉得火候快到了,压低声音说:“你们知不知道要保聂隐的人的后台有多大啊,人家是Y市公安局的头头呢,动个小指头都可以捏灭个人。眼前这两桩事件,可大可小,要是捅到Y市公安局去了,你家大龙一个杀人末遂的罪名就可让他坐半辈子牢了,还不说别的勒索,强奸,聚众斗殴,带有黑社会性质组织的非法活动,等等,要全部算起,大龙大概只能吃一粒花生米过活了。”
听到这儿,宋雨明脸色变得霎白,瘦弱的身子不禁抖了一抖,而王天发则感到浑身一阵阵寒意。
宋时明见效果达到,又添油加醋地说:“另外,现在连光子都不敢起哄了,你们还想起什么哄,那人只要一句话,光子就不敢动弹。我看在你们是我亲人的面上,才指条路给你们——破财消灾,以图平安。否则以后出了什么大事,可别再找我,找我也无能力。这话是别人我还不说呢,随他闹去,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
“那人是谁?”王天发小心翼翼地问。
“他叫刀哥,是一名道上成名已久的大人物,现在就坐在那台广本车上面,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是他?那不见了,一切听从你的安排吧。”想起那双冰冷锐利的杀人目光,王天发内心深处不寒而栗,声音立刻低了八度。
“那好吧,姐夫,你明天带二万块钱过来,明天上午我和你们一起去看望聂年丰,你就当着我的面把钱给他老婆,并且你只能这样说,这些钱先给他垫点医疗费用,至于其他费用以后另算。听我的没错,明天把聂隐老爸摆平,就基本可保平安。”
王天发唯唯是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