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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士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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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真相大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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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今天上午天气极热,聂隐两个小弟妹因有些口渴,加上一向嘴馋,家里又没钱买冰棍和西瓜之类的消暑食品,所以对村主任王天发家后面的西瓜地里的西瓜很是眼馋,遂兄妹两人趁上午人们在田间劳作时冒着被守西瓜地的半大子狗咬伤的危险跑来偷西瓜。

    很不幸,还是被守瓜的狗发现,并咬伤小妹,小弟则因救妹心切竟用西瓜地里被人遗忘的铁锹把狗的两条腿给打残了。

    这下可闯了蹋天大祸,这狗是王天发特地从几百里的深山里亲戚家带回来的纯种猎狗崽子,费了大心思与大价钱才把其养活,并成功训练可以单独捕猎野鸡野兔之类的小动物,极是受王天发父子的宠爱。

    这个王天发是何等人,村里大伙提起王天发,就能把小孩吓一吓,小孩若夜哭,大人说王天发来了,立马收声有镇静止哭之功效。

    大伙明的称他为王主任,背的叫他为王天霸。

    原来王天发是个混混出身,仗着一个在镇上派出所当所长的舅子宋时明,专门在村里欺男霸女,靠坑蒙拐骗敲诈勒索发家致富,又托宋时明关系捐钱给镇里的能人,在村选的时候捞了个村主任当当。

    此后更加的恣意妄为,无恶不作,连老村长李喜宝都惧他三分。其独生儿子王大龙也是一个不学无术之辈,与聂隐从小是同学。

    他学生时代就天天只在外面厮混,带着一班小弟,到处偷鸡摸狗,寻滋斗殴,调戏妇女,在村里出了名的恶棍,人称王大蛇,恶名比其父当年犹过胜之。试想是一个多么可怕又可恶的人了。

    这时,狗受伤后的惨叫引来了正在家里休息的王天发,他见狗被打残,勃然大怒,一路追至小弟妹两人至聂家,冲进堂屋里,扬起铁锹要活活打折躲在聂父身后的俩孩子的腿,并且还要赔偿五千元才算了事。

    可是聂家早已家徒四壁,一穷二白,哪里还有如此巨额的赔偿金,而打折儿女的腿这个欺人的条件更是不可能答应。

    聂父与王天发正协商之际,他儿子王大蛇跑过来了。

    今天上午,王大龙因带人与邻村的混混相约恶斗一场,打输吃了亏,回家大发脾气,喝了一斤多白酒,醉醺醺的听说家里爱犬被人打残,更怒气冲天,单枪匹马一个人狂奔到聂家,进门破口大骂,掷盆摔罐大发酒疯。

    聂隐父母见父子俩恶霸都来了,心中大忧,两人一面递烟筛茶一面赔礼道歉答应赔钱。但那王大蛇竟然狮子大开口说赔五千少了,要赔二万元钱,否则就要剁掉俩小孩的脚做为赔偿。

    聂父又气又急,语无伦次地指责王天发父子敲诈勒索,欺人太甚。

    那王大龙狂性大发,竟然冲上来一把揪住聂父的头发,一顿乱揍,可怜身体孱弱的老头子又怎会是正值年少气盛而又以打架为著的身高体胖的王大龙的对手,很快就跌倒在地,王大龙还不解恨,又用脚践踏聂父,导致其肋骨被踩断三根,并伤及内腑。

    幸好四周邻居闻声赶来劝架,才平息了事。而聂父口吐血沫,渐渐晕厥,吓坏了聂母,忙央求人快送医院。

    人们赶忙弄台手扶拖拉机,将聂父送至镇上的医院。王天发父子见了仍叫嚣着,威胁着聂家不要装病耍宝的骗人,要尽快把二万元钱的赔偿款送他家去,否则后果自负,随后俩父子若无其事,扬长而去。

    前前后后的血案经过不到十分钟。因前些年家里一直在还债,最近才还清,所以家里经济一直很窘困。这回出了大事,聂母才央人打电话要聂隐赶紧送钱回来。幸亏陈传父母忙了这个大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刚进医院时,有六七个混混进来对聂母威胁说,不准报案,报案也没有用,派出所所长宋时明就是他们老大王大龙的舅舅,另外,那两万元钱尽快还清,否则要加利息,三分的利息,要不就打断聂正和聂英的腿。

    聂母哭诉,我们家这么穷哪有钱啊,你们这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一混混说,没有钱,不可能,你家聂隐在外面打了四五年的工,总得赚了钱吧,别啰嗦,赶紧凑钱吧。陈传及他父母当时也在现场,不过面对众多混混的嚣张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聂母打电话给聂隐时,本来不想将父亲被人打的事情说给他听,但当时那些混混实在欺人太甚,以致气怒交加脱口而出,清醒之后想到王大龙这些流氓的种种的恶行,以及一双年幼儿女的安危,随后的报案也真的不管用,她内心中才深深感到恐惧,遂怎么也不想把事情真相告诉聂隐,怕聂隐知道后一时冲动,闹出更大的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见聂隐信誓旦旦地承诺,便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目的是将王大发的可怕能量呈现出来,好叫聂隐知难而退,不要想着做什么傻事,以免造成更大的灾祸。

    聂隐听后脸上神情平静如常,甚至从所未有的平静与淡定。他在想,既然连派出所都不想管的事情,那真正是没有办法解决了,若真如那警察所言,交至村部解决,那无疑送肉上刀俎,任人宰割。因为现在的村部几乎就是王大发一个人所掌控,他以前每年回家过春节听到最多故事就是王大发凭着村主任的职务怎么怎么的在村里抖威风耍流氓欺侮人。他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才静静地对母亲说:“原来是这么个情况,我知道了。”

    他又自嘲似地喃喃念着:“这的确不能怪他们,只能怪我们太弱小了,只能如鸡狗般任人屠宰,有什么办法呢。呵呵,这就是势力,在强大的势力面前,人命还不如一条狗命……”他无奈地低下了头,但双目中闪烁着一股森寒的杀意。

    母亲见儿子低下头,以为他心里很难过,便安慰道:“人生在世,听天由命,隐子,你也不必太难过,你父亲也许是命中注定,在劫难逃,至少你父亲已度过危险期,身体会慢慢的康复,现在我们只是欠人家的钱,只要你爸没事就好,钱可赚来的,命却赚不来的,你应该懂,我的好儿子。”母亲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儿子,谆谆开导他。她一如既往地想要自已的儿子做个安分守己的人,过些平静安稳的日子。殊不知,若在屈辱与淫威之下仰息而居,实在难以得到平静与安稳。

    聂隐抬起来,一张黝黑而英俊的脸庞上眸光清亮,面沉如水,看不出任何的悲伤与愤怒,他和顔悦色地说:“妈,我明白,我一定谨记您的话。”

    旁边两个病友则同情地看着聂隐母子俩,不敢发表任何言论,尽管他们住在邻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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