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
“我跟你说过,我要的是舒曼!”
冷穆把手上的力道加重,他想看见冷舒曼的痛苦,看见冷舒曼的哀求,看见冷舒曼的无助,可是平淡的眼眸中,除了傲气冷锐再无其他。而冷舒曼的双手试图挣脱他的束缚,这一点让冷穆狂躁,女人,天生应该臣服在他的脚下,听话,乖巧,做一个摆设当一个工具!
“冷穆,你就这么喜欢看我示弱?看我任人宰割?!”
冷舒曼放弃挣扎,水蓝色的眼眸却更加冰寒,毫不示弱对上阴狠的鹰眸,一字一顿明明白白告诉让自己疼痛的人,“冷穆,我冷舒曼从来不是弱者,你想看舒曼?做不到!”
“冷舒曼,你对我的底线就在这里吗?如果是这样,最好现在立刻离开希腊回你的冷苑!”
“我对你没有底线。”
冷舒曼过分平淡的回答如同当头一棒,打的冷穆不知如何说下去,什么叫没有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