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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书[胤禩胤礽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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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黑油油的爪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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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一)初见

    东宁国内,辉煌大气的交泰殿内,一个婴儿的啼哭声响起。

    接生的嬷嬷满脸喜色道,“皇后娘娘,是二皇子呢。”

    东宁开国之君云远鸿的皇后萧清屏眸底划过一丝喜色,撑起虚弱的身体,道,“抱出去给陛下瞧瞧。”

    一个时辰之后,东宁元帅府内,国丈萧铎满面沉思,对着自己的侄儿萧靖寒道,“皇后得了嫡子,本是喜事。奈何我萧家家世太盛,只恐陛下猜忌。”

    “陛下猜忌之心早有端倪,否则又如何会有庶长子在前。” 萧靖寒笑容清朗,眼底却俱是深沉,“有我萧家替姐姐谋算,这江山定然不会便宜他人,否则如何对得起我萧家为东宁定国而牺牲的族人!

    交泰殿内,萧清屏将新生的二皇子抱在胸前,轻声笑道,“皇儿,母后定能护着你平安长大。”

    到时,萧氏一族就是你的助力。萧家族人血染疆场打下来的江山决不能便宜了外人!

    胤禩缓缓睁开眼,清澈的眸底隐有光华闪烁。不知胤禛投身何处,此生再遇,爷与再你定胜负!

    与此同时,南诏国内,天祚帝笑着将他的皇长子抱起,指着远处的荷花道,“皇儿,此处的红莲如何?这花池可是父皇特意为你母妃而建。”

    两岁的皇长子稚嫩的容颜下闪过一抹深沉,“儿臣替母妃谢父皇。”

    天祚帝随意的摸摸皇长子额头,笑道,“莲妃把你教养的果然极好。”

    皇长子微微低首不语,天祚帝只当他不懂事。却不知这位容颜稚嫩的皇长子心头冷笑,莲妃?不就如这红莲一般,给人赏玩么!

    天祚帝已经离去,胤禛依旧在花池不远处观望那盛极一时的红莲。恍然想起当年美艳冠一宫的良妃……

    半晌,胤禛才冷冷一笑,胤禩,这一生,不知何时再会?

    东宁与南诏之间,隔水相望。这滔滔碧水名唤恒河。

    时年,正是东宁定国二年,南诏天祚帝在位五年。

    时年,东宁二皇子出生,南诏皇长子两岁。

    天下为棋,江山为盘,众生为子。

    属于胤禩与胤禛的皇图霸业,帷幕初开。

    永州渡口,大雾垂江。南诏军队的旗帜在江风中烈烈飞扬。

    胤禛站在南诏楼船上,望着滔滔碧水。

    这滔滔碧水,正是恒河。而恒河上游百里之处的洛城渡口,驻扎的却是东宁的水军精锐。

    大雾越来越浓,胤禛的眉头皱的也越来越紧。

    半月之前,东宁与南诏签订国书,合击西秦,二分其国土。皆因西秦国内内侍乱国,世家横行,以至军队各自为政。

    天赐时机,稍纵即逝。东宁军士北上洛城,南诏水军南下永州,一路攻占西秦国土,势如破竹。

    而今,东宁骑兵退守洛城之北,水军驻扎恒河北岸。正该是与南诏会师之时,却偏偏按兵不动!徒让南诏军士屯兵于此,空耗粮饷。

    胤禛眉头紧锁,与东宁结盟虽是是权宜之计,但当此之际,正该同进同退,方为上策。怎地东宁主帅却无一丝动静!

    眼看天色渐渐昏暗,胤禛终于暂时将此事放在一边。他身侧的侍卫十分见机,见胤禛神色一缓,就急忙道,“王爷,有何吩咐?”

    胤禛瞧了他一眼,目光微微一垂,正瞧见那侍卫手腕上的佛珠。胤禛心中一动,“本王听闻永州东林寺就在左近?闵哲,你带几个侍卫随本王同去瞧瞧。”

    东林寺位于永州之东,本名永济寺,乃是百年之前西秦睿宗皇帝微服路经此地,御笔亲提东林二字,方才因此更名。

    胤禛率人一路疾驰,半个时辰就到了东林寺之前。

    不过数月硝烟,本事香火鼎盛的寺院就已经显了凋零寂寥。恢弘的寺院门前,唯有两个小沙弥各执一把扫帚,清理积落的枫叶。

    谢绝了知客僧人的指引,胤禛在正殿的大日如来布施像前点了一炷香,静静的立了片刻,才向后殿转去。

    出乎胤禛意料,绕过后殿,豁然开朗。

    九曲通幽的枫林,细密深远的小径,衬着夕阳,格外静好。

    胤禛不知不觉沿着细石铺就的小径走了下去。一角飞檐斜飞在枫林之外,却是一方石亭。

    隐隐有琴声从内传来,琴清曲正,犹若飞雪凌空,优雅华美,然而,下一瞬变徵之声突起,有如瑟瑟秋风,苍凉刻骨,闻者心伤。

    胤禛不自觉的停了脚步,凝神细听。蓦地,琴音骤停,一个清越的声音道,“有客远来,何不进来一叙?”

    亭内,一个黑衣青年缓缓转过身来,气度温雅,俊秀斯文,一副翩翩公子之态。

    胤禛一眼望去正对上一双灿若寒星的眼眸,心中不禁一动,想不到在此凋零古刹竟能遇到如此出色人物。

    却不知这黑衣青年心中也是略微讶然,不过偶然动念来此一游,竟然得遇此人!

    胤禛颔首道,“在下路经此地,为琴曲所感,扰了公子雅兴,还望莫怪。”

    “相逢就是有缘。”青年微微一笑,一手轻按琴弦,道,“阁下想必亦是同道中人,不知在下可有幸闻君雅奏?”

    胤禛摇头道,“在下不精此道,无法与公子切磋,实是憾事。”

    青年也不强求,只淡淡笑道,“阁下是来此凭吊先贤么?”

    胤禛的心头略微诧异,目光一转落在亭内一方棋盘之上。

    棋盘通体由白玉打磨而成,许是年头太久,棱角已经磨得圆润,十九路纵横之间,尽是苍凉印记。边角处精雕着一朵血色凌霜花,平添煞气。

    胤禛蓦地想起一则南诏皇室秘史来。

    百年之前,正是西秦睿宗皇帝在位,国力最为强盛之时。西秦厉兵秣马,灭了北方数个小国之后,欲倾满朝之力南下直取南诏。

    如若功成,即可一统天下,创千秋之霸业。

    其时,南诏正明帝初登皇位,无奈御驾亲征。却不知为何,于恒河之上,睿宗皇帝一见南诏正明帝,立时神色黯然,失魂落魄。

    大好形势,被南诏反乘。自此一统江山之事,有如泡影!

    此一事,正史避之不及,野史众说纷纭。

    胤禛曾于南诏皇宫内见过一幅正明皇帝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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