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清醒
通过几个摄像头,你就可以了解你想知道的任何表面事情,掌握每个人的软肋,并且加以运用,进而把冷家紧紧控制在自己的手上。
这是冷丁的做法。
冷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效法冷丁,软肋吗,冷羽和冷风的软肋是自己吗?否则,以冷羽、冷风的实力,何必屈就在冷丁之下。
“冷三。”
“家主,冷三有任务未回。”
“嗯。冷五,这栋楼,毁了如何?”
“还有作用,能用来护卫冷家。”
冷穆不适合做家主,这是冷五他们十个人共同的想法。
一个家主不需要漂亮到随时引人遐想的脸孔,需要的是刚毅不容侵|犯的气势;一个家主可以花大把的时间考虑各种事物,但却不能如冷穆那般浑身都是漏洞;一个家主……算了,太多了,跟了这样的家主,也只有认命了。
冷穆是值得跟随的,这也是冷五他们十个人共同的想法。
冷穆不会舍弃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他们是冷穆捡回来的,从废水沟里、从尸体堆里或者从冷丁的枪口底下。冷穆不会丢了他们,这就够了。至于不适合做家主,也没什么,有他们十个,冷家就倒不了。
“冷五,你是被我传染了,也开始神游了。我们走吧,这地方不好。”
冷穆走出名为“卧室”的监控房。冷五隐藏好自己,跟着冷穆。
也许是刚才从监控里看到了夏帆依旧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冷穆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他。
看着冷穆离开,大楼的负责人终于放下了悬在喉咙里的石头,顺畅地呼吸了几大口空气,心里还在庆幸,自己猜想的不错,忽略掉冷穆的做法是正确的,也不枉自己观察了冷穆这么多年。
负责人看着监视器里的冷穆突然停下,看着摄像头,嘴里动了动,负责人打开窃听器,冷穆的声音稳重而坚定:“那个负责人不错,可以重用。”
接下来一句话冷穆是对负责人说的,“不要让我失望。”淡淡的语气透露着不容反抗的气势,这就是这就是冷家的新任家主冷穆。
负责人关掉窃听器,身上的短袖已经被冷汗浸透。
冷穆来到自己的卧室,坐在床头,凝视夏帆空洞的双眼。夏帆,你究竟是谁,又为何重新闯入我的生命里。
“冷四,你回来了。”
“是,家主。”冷四第一次觉得害怕,家主竟然发现连隐藏在屋里的冷三、冷五都没有发现的自己,这才是家主的真正实力。
“结果。”冷穆一直看着夏帆,没有看见冷四深思的眼神。
“这件事,和最近三年才出现的地下组织‘清脏’有关系。”
冷四停顿了几秒,足够家主想起有关‘清脏’的信息。
冷穆对“清脏”有着深刻印象,这个组织是在冷穆最后一次逃跑被抓回后的第二天,以一天刺杀十五名政|客而扬名的。每名死者的衣服里都能找到一份打印出的“认罪书”,写明了死者从接受贿赂或者贩卖毒品之类的大事到包养情妇或男宠的小事,并且同时把证据从媒体渠道传出去,令这些政|客身败名裂。
冷四接着报告,“一个月前,‘清脏’内部的杀手接连死亡,原因不明。与此同时,‘清脏’内部出现了一个宗教‘禅’,‘禅’大肆宣扬,杀手接连无故死亡是上天对他们滥杀的报复,要洗清罪孽,需要祭天祭神祭鬼。”
“等一下,‘清脏’的领导者是谁?”冷穆比较好奇这个问题。
“‘清脏’人员四散各地,依照暗号行事,没有人见过领导者,只有一个称号叫做‘童子’。”
“那么‘禅’的领导者称号是什么?”冷穆知道杀手一般不用真名,就好像冷风在外的称号是“无天”,因为冷风今天要杀的人绝对活不到明天。
“这个,”冷四还是第一次说话吞吞吐吐,“他被称为‘冷白’。”
“知道了。”
冷穆的反应很平淡,但是突然紧握的手暴露出手的主人不安的心绪。
虽说冷家训练出的人都被冠以“冷”姓,但是冷白不一定就是冷家出来的。真是自己在安慰自己,冷家在外究竟有多少人,怕是冷丁也不清楚,更何况是刚接手家事的冷穆。
“冷四。半个月的时间,给我所有还活着的冷家人的资料。必要时候,冷三、冷五可以帮你。”
“是。”
闭上眼睛五秒钟,冷穆感觉到屋子里除了自己,只剩下床上的夏帆。
救回夏帆时,不知怎么就把他安置在自己的卧室里,恰好冷穆又有认床的习惯,所以这一个星期,冷穆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把接替冷三、冷五保护自己的冷六、冷七支走,冷穆脱掉鞋,上床躺在夏帆的身边。不过几分钟,冷穆就沉沉睡去了。
本来打算睡个好觉的冷穆最终被耳边咋咋呼呼的声音吵醒了。
“穆穆,你终于醒了。你怎么能抱着夏帆睡觉?穆穆,你不要我们了吗?”
被吵醒的冷穆刚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紧紧抱着夏帆,而一边的冷风强制着把自己的手臂扯开。
冷穆有些无奈,“冷风,不要闹。你是哥哥,怎么老是像小孩子。你如果有冷羽的一半安静就好了,你真的改名叫做‘冷静’得了。”
“哎?你怎么和羽说一样话,我才不要叫什么‘冷静’,笑死人了。”
听到冷风的话,冷穆一下子就清醒了,怎么把“窃听”来的话说出口了,幸好冷风没有多想,冷穆看向站在床头的冷羽,他好像没有听见自己说的话。
冷穆直起身来,把还在自己怀里的夏帆放在床上躺好,冷穆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小羽,快过来看看,夏帆的眼睛什么时候闭上了。”
冷羽走向前,在床边的柜子里拿出自己备用的医疗用品,开始为夏帆检查。
十分钟后,冷羽收好东西,“小穆,在你睡觉的时候,夏帆应该醒过一次。现在他只是睡着了。”
“也就是他死不了了?真是扫兴。”冷风插话。
“风,不许乱说。”冷羽瞪了冷风一眼,后者则无赖地吐舌头。
“冷羽,这一个星期辛苦你了。”冷穆伸手把挡着冷羽眼睛的头发梳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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