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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你的错!我想了一下午,不如用这个理由让儿子跟她和离吧,老爷,不是我做婆婆的心狠,陈太医可是太医院里的一把好手,这京城里有几个大夫能胜过他,他都直断无望有孕,这事便是错不了了,我不能看着儿子无后啊,更别说这两年,我精挑细选的丫头是送一个退一个,送两个退一双,君逸一个也不肯收房,再这么下去该怎么办才好?”临川郡主一脸哀戚地说道。
“这…先等君逸回来再说吧,或许他是真心疼媳妇,只是咱们不知道而已。”汝国公也不敢一口气把话说绝了,所以最后决定权当然就落到冯文卿手上。
冯文卿回到府中的第一件自然就是到临川郡主那里请安,然而向来言笑晏晏的临川郡主,今儿个却绷着一张脸,叫做儿子的好生纳闷,只好转头看向难得在屋里的父亲。
“娘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听说今日陈太医来过家里?他可说了什么没有?”冯文卿不掩关切之色地问道。
“儿子啊~娘对不起你啊~。”临川郡主听到冯文卿的声声关切,忍不住大叹一声…。
“娘?”冯文卿对这突如其来的大变脸,反倒是心中大定,脸上又显出几分从容,心想母亲既然还能玩笑作戏,显然不是大问题,哪知道他母亲接下来的话却仍叫他极为讶异。
“陈太医今儿个来看的不是娘,而是你媳妇儿,因为娘想着她已经过门这么些年了,到现在还是连个动静也没有,偏偏之前请来的大夫都说她没有问题,娘越想越觉得担心啊,所以就请陈太医过来看个仔细,可是没想到的是…陈太医居然说、说你媳妇是不能生的…你说,娘怎么能不震惊?怎么会不难过?”临川郡主果然是一脸忧愁的神色,好像自己真的多对不起儿子一样。
“是吗?怎么可能好好的一个人,说不能生就不能生?凡事总有个前因后果吧?娘莫非想一句带过就算了?”冯文卿了然地坐到一旁,大有准备洗耳恭听之意。
“陈太医说她喝过避子汤,还被人下过药,总之…想有孩子是希望渺茫,君逸,你屋子里除去已经遣走的桂枝、梅红,就没有旁人了,可说是府里再干净不过的一处地方,怎么还会有人这么狠心呢?竟是想要你断子绝孙。”临川郡主难过地拿起手巾压了眼角几下。
“那母亲可是有什么想法?”冯文卿眉头微皱,他住的地方他怎么会不知道?那院子除了几个粗使丫头和他留下的眼线外,其他都是顾氏自己带来的丫鬟婆子,不可能再有别人能够插手进去,除非…是顾氏自己身边的人被收买了,可又有谁想要对他不利?他自认没有让人觊觎的本事,说有人刻意针对他,未免太牵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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