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宠咬着青璇的魂魄,硬是将她从顾晚的身体里给拽了出来,青璇猝不及防,一下子撞击到了东频步,并穿过他的身体,重重摔倒在地上。
东频步惊讶回头,定定地看着青璇的魂魄,又看向顾晚,瞳孔中尽是疑惑。
顾晚也愣在了原地,看到青璇站起身来,在看到东频步之后显出畏惧,立马飘到了顾晚身后,声音虚晃,“我什么都不知道。”
东频步将眼神定格在顾晚的身上,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坚硬,令顾晚无法回避。
她知道自己是瞒不过了,便如实说出,道,“你也看到了,我占用了青璇的身体,使她的魂魄无处依托。”
话音未落,东频步的衣袂突然生出一股劲风,风急速幻化成锋利的剑刃,直至顾晚的喉咙,道,“那你是谁?”
他的眼神里尽是对她的戒备,颜色里没有丝毫柔和,顾晚感到危险的气息越来越盛,他不会相信她,若她说自己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他一定会将此当成谎言,就算他相信了她,也不能代表他不会杀了她。
正当顾晚愁绪难开的时候,一旁的冰宠竟然浑身变得透明,而后化为一束流光,猝不及防地钻进了东频步的身体,只一个刹那,顾晚喉咙处的疾风剑刃便消失不见,她看向东频步,竟发现他双眉紧皱,甚是痛苦的模样。
身后的青璇虚晃开口,“那只冰宠的能力远远超越了我们的想象,我想,它现在钻进东频步的身体是想保护你。”
顾晚闻言并为回头,双眼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东频步,他美丽的脸上苦色不堪,单手捂住胸口,指尖发白,瞳孔里布满对顾晚的敌视与恨意,道,“快让冰宠出来!”
她见状竟突然想到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肚子里的桥段,略微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微笑道,“若是冰宠出来了,那我岂不是就要死在你的手下?”
东频步正想说些什么,远处却传来青琳的声音,循声望去,青琳正站在远处,神色匆匆,跑来他俩跟前,道,“姐姐,冰宠不见了。”
又看到异常的东频步,问,“东频步怎么了?”
东频步强行忍住身体里的疼痛,简单道了句“没事”,而表情里明显没了常带的妖孽浅笑。
青琳也没有太在意,又看向顾晚,道,“怎么办?我把冰宠给弄丢了。”
顾晚仔细瞧探青琳的眼神,确定她是看向她的,而见青琳的神色并无惊讶,可知,青琳并看不见站在她身后的青璇。
难道青璇的魂魄只有她和东频步能够看见?
顾晚看了一眼东频步,佯装寻常地说道,“我现在和青琳两人去找冰宠,我和你的事之后再说。”
东频步脸部绷紧,指尖紧扣,表面上却轻松地点了点头,道,“我之后会再去找你。”接着便转身离去。
冰宠在东频步的身体里,她们自然是找不到的,在一天的徒劳后,顾晚也就带着身后的青璇回了屋子。
刚关上屋门,青璇便迫不及待地说道,“千万不能让冰宠离开东频步的身体!”
顾晚一直暗思,并未说话,继续听青璇往下讲,她道,“若是没了冰宠,他一定会杀了你,那样子我的肉身也会随着你的死亡而消毁。”
“你为什么觉得东频步一定会杀了我?”
“以他对你心里的世界的态度来看,他不是对你心里的世界有兴趣,便是觉得你会对他造成威胁,而不管是兴趣还是威胁,你心里的世界都不会对他带来任何益处,他留着你只会对自己遗患。”
顾晚笑,“你很了解他?”
青璇脸色苍白,握紧手指以控制内心的恐惧,咬牙道,“整个西河族,最了解他脾性的人便是我,姥姥说得没错,东频步虽然表面看起来容易让人亲近,内心却冷漠残忍,你不是他的对手,只有冰宠能够暂时稳住他。”
顾晚眼神变得犀利,道,“你跟东频步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你又知道关于他的什么秘密?”
青璇没有说话,脸色愈渐苍白,身体也越来越虚晃,而后,她与顾晚之间仿佛产生了某种吸引力,再一次将青璇的魂魄吸进了顾晚的身体里。
顾晚随之一个不适应的轻晃,摇头定了定思绪,道,“发生什么事了?”
体内青璇的声音虚无,“我现在是魂魄,不能离开自己的身体过长时间。”而后,又道,“顾晚,你心内的世界很有蹊跷。”
她一抹疑色,问,“怎么说?”
青璇继续道,“这些天,我似乎一直能感受到有什么神秘的力量从你心内的世界里发出,不断牵引着我的魂魄。”
顾晚想了想之前东频步的话,解释道,“那股力量应该是那座废墟之城内的死魂发出的。”
而后,她听到青璇略显欣喜的声音,“你可以将我的魂魄放进废墟之城内,说不定我便可以以魂魄的姿态长久出现在人前。”
顾晚不解,“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不知道。”青璇轻轻笑了一声,“就是有这种感觉,莫名其妙,似乎是你心中的废墟之城在召引着我。”
顾晚闻言神色犯难,道,“可我至今还不知道该如何进入到废墟之城内,也不知道该如何从那里出来。”
青璇也思索了一番,这时,屋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音,不一会儿,屋门便被打开,顾晚直直地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陈倪云,收拾了自己的心情,问,“你怎么会来找我?”
而她却简明扼要,“离东频步远一点,他不适合你。”
顾晚觉得好笑,讽刺一般地回道,“没想到我们高高在上的大明星会如此轻易地喜欢上一个人,看来也逃不过肤浅一词,你是看上他的相貌了吧。”
陈倪云并不与她作口舌之争,道,“你听我的话,离他远些,否则,我不知道你身上会发生什么。”
她怎么听都觉得陈倪云的话像是警告威胁,便强硬着态度,回,“你以为我会怕你?以为我还会像七年前那么愚蠢?”眼神透出寒意,凌烈道,“陈倪云,我告诉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好过,你越是不想让我做的事,我就偏偏要做。”
陈倪云面色发冷,道,“看在朋友的情分上,我只能提醒你这一点,东频步没有心,你靠他越近,危险便越大。”说完,并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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