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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攻)民国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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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劲敌出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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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几个太子党这边看看,那边瞧瞧,悄悄互觑着露出个恍然大悟,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

    丁太子还在死缠烂打。他赖唧唧地摇着靳青河的肩膀,兴致勃勃地要给自己的秘书长找点“乐子”。

    靳青河拿眼瞅看他,不愠不冷的,实在是要被磨尽了耐心。

    靳青河蓦地“嚯”的一下站了起来,周围几双看热闹的眼睛就齐刷刷对准了他。等着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靳青河转脸看丁太子,没什么感情波动地表示:“我出去一下。”

    众人大失所望。心想此人沉闷至此,也算得上是个奇葩了。

    几个人又悄悄扭头去看丁太子是个什么反应。

    ——这可是公然挑衅权威啊!丁太子是什么身份,他这太子名号可是能在中国大半个东北地区横行无阻的。这二十六年来哪一天不是被人当个小祖宗供着?哪有人敢这么扫他的面子,简直是扇脸!

    丁太子的脸色果然是不好看了。

    他手一伸便逮住了靳青河的手腕,用了蛮劲。语气不善地说道:“不许去。”

    这话还是皱着眉头说的。说得恶狠狠,凶巴巴。

    丁太子一变脸,几个太子党立即噤了声。纷纷抱着看好戏的心,等着看这靳秘书长是个什么反应。

    这几年来,丁太子对身边的下人哪个不是想动手就动手的,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难道这位新上任的秘书长没听过上任秘书长是怎么离职的吗?丁太子突然对个知识份子上了心,恐怕也不是长久的事。众人纷纷表示不看好。

    然而,靳青河表示十分淡定。

    他顺着丁太子骨节分明的大手,刚健有力的手臂,一直看到他愠怒的眼睛。心想此人底线就到这里了,太浅。

    他们两个,一个站着低眼,一个坐着仰头,正是个对峙的气氛。

    然而靳青河的眼神骗了人。他是个斯文俊美的长相,因为俯视,眼帘半阖,睫毛卷翘,眼底一点流转的潋滟波光,几乎是要显出些柔情蜜意来了。他就是不笑,也是个心甘情愿,听凭吩咐的模样。

    丁太子被他这样专注地看着,气没来由的就消了大半,剩下的一半固执地要找回场子。他一边暗恨自己被美色迷了心要做昏君了,一边软了语气追问靳青河:“阿青,你就烦我了?怎么就烦了啊?”

    这话问的有点示弱了。

    几个太子党把眼睛一溜儿从个坐着的跳到个站着的身上。突然不约而同地想到,丁太子拉人家手做祈望状,实在太像个苦苦哀求的小媳妇了。虽然长得彪悍了点。可以算是个壮妇。

    “阿青,你就烦我了?就烦了?”丁太子浑然不知自己被看成了小媳妇,还在喋喋不休地跟靳青河讨要说法。

    靳青河面瘫着俊脸看了他半响,才缓缓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表示自己没烦,还是烦得无可奈何。

    众人等半天就等来他这么个默片动作,简直像眼睁睁看着别人一口吞了个大便一样难受。

    这位靳秘书长,靳翻译官,靳大少爷,他就是只被锯了嘴巴的闷葫芦啊!

    丁太子还不死心,继续咄咄逼人:“你是烦得都不想跟我说话了是吧?”

    靳青河无语。

    丁太子使劲摇晃他的手,继续找茬:“你怎么不跟我说话呀,阿青?”

    靳青河简直要被他孩子气的固执气乐了!

    他看丁太子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呆霸王脾气,只能服软告饶,回道:“我就出去吹一下风。”

    丁太子说:“吹风要感冒的!”

    靳青河说:“不会。”

    丁太子说:“一定会!”

    靳青河闭嘴。

    他又摇身一变,成了一截树桩。没动静,不说话。

    丁太子手一拉,靳青河无可奈何,只得顺着他的力道又坐了回去。

    丁太子亲亲热热地揽了他的肩,是尽释前嫌了。

    丁太子说:“阿青,你要真不愿意跳舞,我也不烦你啦,可你别乱跑嘛!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你要是跑没了,我去哪里再找一个像你这样的回来?是吧!”

    靳青河盯着面前的酒杯腹诽:你也知道自己在烦我嘛!

    丁太子说:“你喜欢什么?明天我领你去。”

    靳青河摇头。

    他上辈子过的都是老大爷式的生活,除了工作还是工作,闲暇消遣少之又少。如果一定要有,那么就是到美国参加枪械发烧友的模拟军演,或者一个人自娱自乐地拉一下琴。

    丁太子不高兴,嚷嚷道:“你一定要有,至少一个!”

    靳青河撩他一眼。心想此君真是特别麻烦。于是默默地低了头,开始很认真地要去寻找那至少一个。

    丁太子也不打扰他,只由着他想。他自觉自己的秘书长过得多辛苦啊,他要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一旁的钱公子忽然福至心灵,大叫一声:“听戏!”

    赵公子心有灵犀:“小旦!”

    两人互瞧一眼,抚掌大笑。

    杜公子低低地“嗤”了一声。他对这种民间艺术鄙薄得很。一个字拖半天,没什么意思。

    丁太子可不管身边心事各异的几个同党,只揪着靳青河追问:“阿青,你喜欢吗?”

    靳青河想了想,觉得真的是没什么可想的了。便点了头。

    丁太子往后一靠:“可给我找着了。”

    几人又说说笑笑了一阵。

    这时,舞池上舒缓的音乐慢慢换成了快节奏的胡洽舞。宾客们也有许多跳乏了,陆续散开,舞池一下子就显得冷清许多。

    突然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大叫一声“看我的!”

    下一刻,一个娇小单薄的小人儿便一下蹦跶到了舞池中央。

    靳青河抬眼看去,不由呼吸一滞!

    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的韶华,穿天蓝色的哔叽西装。生得色如桃花,光彩动人,是个精雕玉琢,集天地之灵气,汇万物之精华的小玉人。

    少年一个人霸占了整个舞池,扭着小腰细腿跳得乐不可支,是个人来疯的形象。他就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动物,朝气蓬勃,牢牢地牵住了所有人的眼睛。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来看他。

    靳青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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