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振东怒推着徐杨,叫他先去冲,徐杨不依不饶地拉着武振东的衣角非要他一起进去。
然后武振东一怒之下:“不洗了!”就要转头回去。
“干嘛啊你,犯得着这样吗?”徐杨在后面跳着脚叫。
“我就是这样人,你不满意可以离我远点啊。”武振东冷冷地瞥。
“你不是这样人!”徐杨叫屈,“干嘛不对我好点啊,又不会少条腿……”
“干嘛不离我远点啊,又不会少条腿。”武振东照葫芦画瓢。
“你这话说的……要不是我喜欢你,我怎么会缠着你!”徐杨直率地坦白。
“你为什么要喜欢我?我没拿枪指着你让你喜欢吧?”武振东襟着鼻子咄咄逼人地反问。
“你人那么好,什么都会还乐于助人,正常人都会喜欢你的吧!”徐杨大放厥词地夸奖武振东。
武振东没有反驳。事实他只是不知道该从“人那么好”,“乐于助人”还是“正常人”开始反驳,只好又把话题绕回到了原点:“你说你不喜欢男人。”
“我是没喜欢过男人,你就是第一个啊!”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武振东整理整理思路,准备绝地大反击,“如果你不好好找个女人结婚,你的家人会怎么看你?你同学朋友怎么看你?对,你不是有个姐吗,她得多难过啊。”
“其实我姐相当支持我……”徐杨自豪地说。
武振东听完这话抿着嘴十秒钟没说出话来,然后继续整理思路据理力争:“好吧,这不是最主要的。你确定你真的能接受同性的身体接触吗?抚摸和亲吻,你这么想就不觉得后背发凉?”
其实他这么说也只是为了让2B青年知难而退,直男一般都没那么开通的。
这话彻底起到了反效果,反驳的话比如“当然能接受”就在徐杨脑子里一闪而过,结果最终结结巴巴说出口的却是:“我、我、我、能亲你吗……”
空气一下就粘滞了,在两人交流想法时,徐杨的大脑短路烧坏了武振东的脑筋。
他很想试探着问一句“什么?”,但他的确很清楚地听见徐杨说了什么。
徐杨见武振东不说话,便咽了咽唾沫壮着胆子继续:“那我真亲啦?”
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是必然吗?如果遍览所有人的人生经历,那么所有已经发生过的事都可以叫做必然,所有由偶然所造成发生的事也全都可以称作必然,因为那些都是既定事实。武振东淡定地神游太虚。
徐杨不管那事,手脚顺拐地接近武振东,将两个手腕搭在武振东的双肩,预告道:“来了啊……”
然后从上到下打量武振东的娃娃脸五官,又觉得身高差有些微妙,便踮起脚尖,一鼓作气扑面而来。
四片嘴唇相接了不到一秒,离开的时候还用力过猛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徐杨完成了曾经两次想做却没做成的事,响亮地呼了声:“耶!这样你就答应我了吧!”
这个有些纯情的亲吻让武振东觉得脸上有些热,在这之前他真的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成这样。遍寻四库全书也没有理由再拒绝了……
徐杨看对方没反应,连眼神都没动一下,便又急着追问:“这样就行了吧……这要是还不行那就……”然后就连着几声“叭叭叭”,徐杨又在武振东脸上乱啃了几口。
武振东只好一只手把徐杨脑袋隔开,另一只手正着反着抹了抹脸上的口水,声音不大地说了句:“行了……”
青春的悸动,心跳和脸红,本来以为再也不会有了……
徐杨猛地在原地脚尖着地打了个转,然后对着武振东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V字。
然后武振东就开始后悔:为什么是个2B青年……
武振东任由摆布,2B青年把他拉进了简易柴房里。先是试了试那个位置有些低的花洒,拉下来就出水,按回去水流就被截断,水还有些余温。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不容小觑。
当俩人扒光了衣服站在花洒下面各怀心思的时候,大娘的喊声传了进来:“水还够吗?”
还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大娘自言自语的声音从上方传过来了:“好像不够了。不然给你们少加点凉水吧?天这么热……”
“哦哦!加吧!”徐杨喊,后知后觉地问武振东,“加点凉水行吧?”
武振东只能点点头。
徐杨打开了花洒,讨好地把武振东拖到花洒下面,然后不见外地给他洗背,因为心花怒放还哼起了变了调的“今天是个好日子”。
武振东一个没忍住笑了,被眼尖的徐杨瞅个正着:“你看,还是笑着好。”
“我总笑。”武振东莫名其妙地说,不知说给徐杨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还是这么笑好。”徐杨学着他姐把头点点点,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么笑”是怎么笑,眼睛跟着手一起拐弯到了腰部,开始边吃豆腐边扯皮:“你这腿和腰这么结实,玩轮滑玩的?”
“嗯,玩轮滑玩的。”武振东简单地回答。其实由在睡梦中被吹耳朵我们可以看出他其实对触碰相当敏感,用俗话说就是浑身痒痒肉。结果被徐杨摸到腰整个人都僵了。
徐杨还越摸越来劲,后来两手绕到前面去,身体了贴了过去。略硬的肉体戳到屁股的触感告诉武振东:徐杨发情了。
“水凉了,你也赶紧洗吧。”武振东只是笑,然后掰开了徐杨的手站到一边自己用手象征性地摩挲着清洗大腿。
“喔!”徐杨觉察到自身变化,一边用拇指指着一边龇着牙对武振东笑。
武振东再次对这性格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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