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雅过了好半天才反应出来佩恩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她理智摇头,开什么玩笑,和想杀死自己的飞段呆在一起,她吃饱了没事做吗?
像是看出了木雅的顾忌,佩恩指了指飞段:“即使我现在允许飞段不杀你,但这不代表他以后不会杀你。”
木雅沉默以对。
佩恩顿了顿,又道:“我听说你一直在寻找什么。”木雅惊讶看着他,佩恩淡然道,“不过我现在发现了,虽然你身上没有查克拉,但却能仿制这样的能力,继而衍生变成自己的能力,不是么?”
佩恩的目光投在木雅握紧的【水】牌上,木雅被这种探视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快速将库洛牌藏在身后,无言看着佩恩。
“加入晓后你会执行很多任务,能复制更多能力,怎样?”佩恩加重了语气,这种奇怪的能力却并非血继界限,倘若能被晓之所用,非查克拉的战斗能力很难让人产生戒备,为晓的任务能增加不少轻松活路。
木雅从树上跳下来,很明显,她被佩恩最后那句话打动了,抬头看向飞段,这个兴致阑珊的男人在一瞬间失去战斗兴趣,不耐烦扛着血腥三月镰坐在一旁树下。
“我答应!”木雅使劲点头。
佩恩扔过一枚戒指,木雅接住摊开一看,倒吸一口冷气,是“北”!
“喂,为什么我要和这个家伙一起啊?”飞段一眼就看见木雅手中的戒指,那枚戒指可是以前和飞段组队角都的!
“没有为什么,这是组织的命令!”佩恩冷冷道,不容抗拒的语气让飞段一时语塞,随即愤恨的瞪着木雅,指着她的脑袋叫道,“你这家伙,总有一天我会和你决斗的!”
有了佩恩的庇护,木雅显然对飞段恐吓的表情没有先前害怕了,将戒指戴在食指上,迪达拉差点笑出了声:“喂,那可是结婚女人戴的地方,恩。”
“你也别忘了这可是佩恩给的。”木雅头也不抬的说道。
顿时,周围的气氛陷入一片诡异中。
***
其实加入“晓”并没有想象中轻松,组织给木雅清理出来的房子是上一任角都留下来的,屋子里还有一股尘霾味道,好在晓组织的下人比较勤快,几个时辰就把房间清扫干净,并在床上整齐放着一叠晓袍和几瓶黑色指甲油。
似乎给指甲涂上魅丽的黑色是每个加入晓组织的规矩,这种规矩到了木雅手上也毫不例外,尽管木雅并不喜欢这种黑色,她跑到集市上买了一瓶质量比较好的黑色指甲油。
晓组织并没有想象中的有钱,听下人说,自从角都死后,这种理财现在规小南管理,所以晓组织都是清一色的晓袍,难怪每次晓成员出场都是穿着晓袍,从来没有见过他们身穿除了晓袍以外的衣服。
想到此,木雅又蹬蹬跑到集市上买了些衣服。
飞段就这样看着木雅从一边跑到另一边,从另一边又飞到那一边,扶额叹了口气。本来他就不满山下木雅,佩恩又硬是把木雅塞给他,还美名其曰“你们相处的时间很久,没有谁比你更了解她了,飞段。”
这个混蛋老大,难道不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山下木雅了吗?
“飞段,不是到吃饭时间了吗?”看着渐渐落下去的夕阳,木雅忍不住问道,却遭来飞段白眼,“你这个白痴,你哪只眼看到晓组织让成员聚在一起吃饭吗?你当组织是家啊!”
晓组织只是集聚四面八方的叛忍组成优秀的集团,烧杀掠夺,只为征服世界,吃饭这种过家家的事情,飞段想起来就感觉好笑。
“哦。”木雅对飞段心中还存有阴影,也不想再多问一句话,两个人就一直沉默走在乡间小路上。
突然从前方杀出三个人,一眼就看出两个身穿晓袍的人是五大国的叛忍,忍不住举着苦无叫道:“你们站住!”
飞段扛着血腥三月镰潇洒站在中间,冷眼看着这几个人:“哟,三个小杂碎也想拦住本大爷?”
“飞段,让他们走吧。”木雅僵硬站在飞段身后,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三个忍者额上的护额应该是木叶村的吧,当初她答应过宁次,绝对不会伤害木叶村任何一个人。可如今站在同一个场面的飞段却不这么认为。
飞段揉揉肩,心情极好对木雅道:“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就站在一边好了,这几个杂碎我来解决!”
“飞段!”木雅忍不住提高声量,飞段不耐烦叫道,“叫什么叫,小心我剁了你!”
“【水】牌!”木雅斗不过飞段,使出库洛牌,顿时一波汹涌的水流袭向三个忍者,把三个忍者砸在粗壮的树枝上,疼痛感使他们忍不住打哆嗦。
木雅居高临下站在三个忍者面前,小声而严肃道:“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遇见晓的人跑远的,否则下次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啊喂,你这个女人,这三个人是我的,我的啊!”飞段忍不住在身后举着血腥三月镰跺脚道。
木雅回头似是恳求道:“饶了他们吧,飞段。”
飞段愣了下,也许是月色正浓的原因,这个女孩眼中竟然流动着慈悲的关怀和绝美的怜惜,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下,像天使一般神圣美丽。
他稀里糊涂就不说话了,扛着血腥三月镰闷声向后走去,他才不承认是因为月光太美的原因呢。
两人来到一家拉面馆,不知是因为今天收复了一张四大元素库洛牌的喜悦,还是因为老板娘太热情的缘故,以往不喝酒的木雅突然叫来了一罐酒,当着飞段的面仰头灌了进去。
飞段吃惊看着木雅喝酒的怂样,差点笑出了声:“你这个女人,喝酒也这么难看。”
木雅脸喝得通红通红的,也不在意飞段的话,银子重重放在桌上:“老板,再来一罐!”
“喂!”飞段很认真放下筷子,把酒抢过来道,“即使今天老大提前发了一个月工资,山下木雅你也不用这么拼命喝酒吧?你还真不怕我趁你不注意杀了你?”
木雅傻笑着抹抹嘴,勾起小指道:“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飞段愣了下,还是凑了过来,木雅靠在他耳边喜滋滋道:“你知道吗?我就要走了。”
“走什么?”飞段怔怔看着她,木雅又笑了笑,摇头道,“直觉告诉我,我该走了。”
这几天来,木雅反复做着一个梦,梦里是个妖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